“報告!日向甯次、日向雛田與犬冢牙帶回了原屬第一部隊忍者!”
傳話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讨論。
滿身鮮血的日向雫被暫時安置在營地邊緣的帳篷裡。他們來的一路上沒碰見人,走得很順利。
負責的隊長帶着感知型忍者走出去:“這是怎麼回事!醫療忍者呢!快叫人過來——”
“暫時先不用,隊長。”
日向甯次垂下眼眸。
坐着的人仰着頭張望,和自己對視是彎了彎眼睛。
“你感知一下,有什麼不對嗎。”
這話沒頭沒尾。被問到的忍者閉上眼,片刻後睜開搖了搖頭:“現在地面上沒有白天那樣的壓迫感,但是地下是我的盲區,我正想找你們幫忙看看。”
“正常的查克拉?”
“正常的。”
“哥哥?”
察覺到氣氛不對的日向雫擡起頭看向甯次。她微微瞪大了眼:“你懷疑我?”
“營地地下沒有,巡邏路線地下有活動軌迹,前線暫時看不到。”雛田掃視完畢後給出結論,“夜間,或許那些白絕也和我們一樣休息去了吧。”
“是嗎。”日向甯次不知可否。談話間又有人來到,是原隸屬與雲隐村審訊班的忍者。隊長一愣,就聽到日向甯次沒什麼溫度的聲音。
“真和我們一樣的話,你又算什麼東西?”
“嗯?”日向雫歪頭,“你在說我?你不認識我了?哥哥,我是你妹妹啊。”
“哈……你是我妹妹。”他重複了一遍,毫不留情掐住這人的脖頸,“要不是為了得到情報,我見到你第一面就把你解決了。現在你們這些東西進不了營地,碰不到人,很苦惱吧?”
“……什麼意思?”
“我們循着氣味找到最近的負責人,全線封閉營地。巡邏的人立即分開,各自行動,有刻意靠近嫌疑的直接動手。”犬冢牙用大拇指指指自己的鼻尖,扯着嘴角露出了尖牙,“你猜猜那些不理解暗号命令的會是什麼成分?”
“……”
“日向雫”緩緩閉上眼,輕笑出聲。可惜受制于人,發出的隻是氣音。
“你們這裡還真是牢固——一路上沒見到人,你們沒走安全巡邏路線吧?真是勇敢,但就這麼怕我們摸清情況嗎?”
它嘲諷地擡眼,卻發現最近兩人的神情像醞釀着暴風雨的烏雲。它手指摸索着想要找出早已藏好的苦無,卻發現自己的穴道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封住,動彈不得。
“不愧是精于此道的日向家。什麼時候發現的?怎麼傳遞的消息?你們對情報這方面似乎并不精通。”
它嘴上不停,眼球左右轉。審訊班上前,緩緩伸出手掌。
“一開始,你表演得太拙劣了。至于傳遞消息的方式——”
日向甯次等待着審訊班控住冒牌貨,才松開手掌,掐着它最後清醒地時刻惡劣又憤怒地勾起嘴角。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分隊長咬着指甲,焦慮地先下達了一部分指令。他回頭确認情況,就見抓住敵軍的三個大功臣中兩個白眼用看屍體的眼光盯着俘虜。
“……那個,日向君?日向小姐?”
“隊長,審訊完後這東西如果還有氣,請務必留給我們解決。”日向雛田斂起憤怒,和善地微笑,其他人紛紛打了個哆嗦。
“多謝您将最終的處決時刻留給我,雛田小姐。我會認真對待您先行解剖後剩下的雜物的。”日向甯次目不轉睛,“我會盡全力、讓它感受到經脈的魅力。”
隻希望這個東西,不要太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