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機會了。準備去支援鳴人那邊了。”日向日足無情地擊破她的幻想。
日向雫肉眼不可見的失落。日向日足最後簡單道别,帶着日向雫離開了。
“鳴人……是剛剛丁座你提到的那個嗎。”
“是。”
“聽上去真好啊……給我講講他吧,丁座。綱手看好的孩子,我也想了解。”加藤斷懷念地看向天空。
……
“日足大人。”
日向雫加快幾步,跳至日向日足身邊。
“怎麼?”
過去了好幾秒,日向雫還是沒有說話,日向日足開口問。
“我沒看見一号,他是不是……”
日向雫歸隊後沒看見一二三号沒想太多。戰場瞬息萬變,他們或許隻是在其他分區戰鬥。
直到最終集合時,她看着少了大半的完整隊伍,以及頹廢的二三号,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什麼。
即使在白絕突入的夜晚她曾見過被殺的忍者,自己也親手解決了不少白絕,她還是沒忘最殘酷的方向上想。
直到人數與面貌,前後最直觀的對比。
她恍然,自己是在下意識地逃避。
死過一次的她很清楚死亡的含義。見過親近的人生死邊緣掙紮的她也明白那種擔憂的心情。但是她從未對戰争的殘酷擁有如此明确的認知。
生命轉瞬即逝。
日向雫甚至無法把犧牲和死說出口。
“……一個疏忽,是你想的那樣。”
論莽撞,一号絕對是小隊第一。他因此喪命。
“雫,這裡是戰場。”
身邊曾經觀念不和的長輩同樣身形狼狽。在大戰面前,曾經的東西似乎有些微不足道。
“……雖然現在還活着,但是我、你,我們随時都有可能犧牲。但是我們要努力活下去。隻有我們勝利,世界才有希望。”
日向雫緩緩點頭。
腦中響起了總部的訊息。白絕全殲,穢土轉生已解,全軍向現在僅有的唯一一處敵人所在地前進。
“解開了啊,好厲害。”
日向雫感慨。
“比想象中快很多……不知道是哪一方的功勞。”日向日足思索。
“正好,現在所有人都趕往主戰場。如果步伐一緻,我們在前面不遠處就可以碰上近距離作戰部隊了。”
是哥哥在的隊伍。
日向雫有些不安。
即使隻有兩天沒有消息,但她很害怕心髒疼痛出錯,兄長已經——
并非來源于血脈,隻是來源于無法遏制的擔憂。
“雫,不要亂想。同樣的,在戰場上,不要考慮你失去的,要考慮你還擁有的。你要拿命去守護那些東西。”
他擲地有聲。
“雫,這是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