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作為眼中釘的上司派了多麼惡心的任務,成年人的世界裡還沒有輕易離職這四個字。雖然生活充滿了苟且,但為了狠狠薅boss的羊毛。馬德拉第二天還是生無可戀并雷打不動的從床上爬起來去做任務。
鑽出被窩之前,他埋頭惡狠狠咬了琴酒一口。
琴酒隻感覺胸前傳來一陣刺痛,掀開被子一看,左胸一圈牙印。
他“嘶”了一聲,捏住馬德拉的臉頰往裡收,把人捏成小雞嘴,聲音還帶着剛醒來的沙啞:“睡一覺變成狗了?”
馬德拉掙開桎梏,對他呲牙。
他趴在琴酒身上,兩個人貼的很近,在這種極限暧昧的姿勢裡,如此溫存的時刻,琴酒卻聽到馬德拉問他:
“哎,大哥,”他這個稱呼一出,琴酒便狠狠皺了一下眉,總感覺馬德拉要開大。
果不其然,對方問了個怪問題:“你覺得boss怎麼樣?”
琴酒扶着他的腰,一臉“?”的表情,大早上讨論這種話題,他懷疑自己聽錯了,下意識反問:“什麼?”
馬德拉用行動告訴琴酒他沒有幻聽。
那雙平時用來殺人或是繪制法陣的靈巧雙手按着琴酒的胸肌,馬德拉和琴酒湊的更近了一點,他特别嚴肅地開口道:
“我和你說,我懷疑boss可能擁有魅魔血統,你知道什麼是魅魔吧?就是那種讓人們對他俯首稱臣之類的。”
琴酒聽完表情怪異,嘴唇嗡動,像是在努力克制自己不要罵出來。
馬德拉卻絲毫察覺不到自己的猜測是何等可怕,他那張嘴還擱琴酒跟前叭叭叭,就着還不過瘾,隻見馬德拉雙手撐在琴酒兩側坐了起來,被子順帶也被他掀起。
一陣涼風吹過,被褥順着馬德拉的脊骨滑落,二人赤//裸着坦誠相見,琴酒左胸的牙印在淺色皮膚上明顯非常,而始作俑者大手一揮,這等架勢,琴酒覺得他根本沒憋什麼好屁。果不其然,隻聽他口出妖言:
“我的推測絕不是空穴來風,boss能夠掌握如此龐大的勢力,或許和他的魅魔天賦有關。”馬德拉越說越覺得有道理。
馬德拉老神在在地點了點頭,總結道:“絕色boss隻要稍微揮一揮手,全世界的琴酒都吻了上來。”
琴酒的太陽穴突突跳了兩下:“……………”
不說殺人如麻,心似堅冰。但好歹也是作為黑衣組織著名冷酷無情的top killer,他的情緒始終穩定。
然而此刻,琴酒卻覺得自己被這些話深深地,深深地傷害了。
他别開眼不去看等待回答的馬德拉,最終還是沒忍住,張口蹦出一個字:“滾。”
馬德拉對琴酒的回應非常不滿意。
于是在滾之前,他張口又在琴酒右胸口處添了另一個牙印。滿意的欣賞了一下兩個牙印的對稱美學,在琴酒反應過來之前翻身下床樂呵呵跑去刷牙。
空氣中洋溢着愉悅的氣息。
而琴酒,好似被非禮一般頂着左右對齊兩個牙印躺在床上,腦海裡一直回響剛才馬德拉說的:
boss揮一揮手,全世界的琴酒都吻了上來……
“………”他痛苦的閉上眼睛。
要是讓他工作的時候想起來,琴酒面露兇光,馬德拉,你就死定了。
。
直到二人各做各的工作去,琴酒依然沉浸在這句話裡無法自拔。至少現在他正站在距離烏丸蓮耶一門之隔的室外腦子裡仍在回想那句boss是魅魔………
在他旁邊的貝爾摩德少見琴酒這麼發呆,打趣的問他:“真是稀奇啊Gin,能看到你這副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