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憂介轉頭,是一名警察。
……
“這個時間,你為什麼在那裡?”
“我逃課,不行嗎?”
“胡說八道!”
“那個女生到底為什麼跳樓?”
“我不是說了嗎?是鴨志田逼的。”
審訊室内,藤原憂介坐在椅子上,回答着警察的問題,雖然對方不信。
他的表情十分難看,很煩躁地接受着審訊。
“根據現場,鈴井志帆确實是自己跳下來的,目擊的學生也可以作證啊。”
審訊室外,一名棕色短發,身着警服的女子小聲詢問着身旁的警官。
“這你就不懂了,在現場抓到這種可疑人員,就要來審訊一番,不然怕公衆那邊出現對我們不利的輿論。我們這邊查不出什麼問題就會放出去的。”
“可是他說的那個鴨志田……”
“噓……這是我好心提醒。之前也有過這種事發生,據說那個男生的腿被打斷了,當事人的母親在警局不停的請求,但是最後沒有證據,再加上後面有人撐腰,就不了了之了。”
看着對方遺憾的表情,裡中千枝不由得為這些遭遇不幸的人感到難過。
她考上警官學院後見過不少這種事情,但是身為一個小警察,根本沒有幫助他們的能力。
雖然已經請求過以前的朋友幫忙很多次了……
想到她第一次遇到被誣陷的嫌疑人時,陽介聽到她的請求後先是戴上了得意面具。
但是他聽到請求的内容後又主動要求幫忙,還捎帶了悠,接着直鬥也來了,最後一場冤案演變成同學聚會,在附近開完演唱會的理世也悄悄跑過來,雖然中途被經紀人抓走了……
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裡中千枝希望,自己有一天可以走向更高的地方,然後為這些蒙受冤屈的人提供幫助。
這也是她決定離開八十稻羽,來到東京當警察的原因之一。
“不好意思,根據我的觀察,這個人和鈴井志帆的跳樓事件沒有任何關系呢。”
一位身穿灰色校服的年輕人走來。
“你是……明智吾郎?”
“居然還能被認出來呢。”對方露出了微笑。
雙方确認了一下案情情況後便決定放藤原離開。
“好了,你可以走了。”
前輩擦了擦汗,剛剛唱黑臉實在是有些不習慣。
這個學生隻是目擊證人而已,不知道為什麼上面這麼重視他,還要求按規定嚴肅處理。
但是對方既然沒有犯罪,警視廳也沒辦法給他安上罪行,就放他走了。
藤原憂介走出了審訊室,與明智對上視線後,眉毛一彎,腳步輕快地向衆人揮手道别。
“再見!各位警官!還有那位偵、探、王、子先生!”
“我一定會好好學習,不會辜負你們的‘信任’的!”
這個人……
前輩的腦門上青筋凸起,發誓以後見到他犯事一定會把他抓起來!
裡中千枝很驚訝,這個人來到審訊室的時候表情不大好看,現在又表現出一副開朗的樣子,很有反差感。
還有她觀察了很久的明智吾郎——她一直很好奇,能夠接過直鬥稱号的人是什麼樣的。
然後她發現對方溫和的表情似乎出現了一絲裂縫,欲言又止,這與他平時的表現完全不同。
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兩個人認識。
“bibi!”
裡中千枝拿出手機,發現是天城雪子的短信。
雪子……好久不見了。
過幾日就是休假,這樣就可以回去看雪子了!
啊啊……什麼時候雪子才能有空來這裡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