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蓮似乎在保護觀察中,一年後或許就要從秀盡轉學回去了。
人生第一次,他感覺到了恐懼。
他很少害怕什麼,嗯……蜘蛛不算。
如果某天怪盜團解散了,他又會變得一無所有。
一無所有……
還有他回想起的記憶,那個聲音低沉的男人——或許可以稱作是“神”,如此輕易地決定了他和明智的命運。
這讓他不敢立刻和明智交流這件事,那個男人,現在可能就在看着他們。
恐懼……
“藤原……藤原?”
“嗯?”
喜多川不知何時走上前來,擔心地看向了他。
剛才,他蹲下來緊緊抓住了憂介的手。
“抱歉,想到了一些事。”
憂介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還可以繼續,但是喜多川也搖了搖頭。
“你的狀态不太對勁,這樣下去,我也沒辦法安心創作。”
憂介低頭俯視着喜多川長長的睫毛,一句玩笑脫口而出。
“啊……我居然比你的藝術還重要嗎?”
喜多川愣了一下,随後認真地說:
“你對我來說,和藝術一樣重要。”
說完,他擡頭望向憂介,憂介也猝不及防和他對視了。
“話說回來,你這樣好像在求婚呢。”
“……”喜多川眨眨眼睛。
“……拜托給點反應啦!”
憂介的嘴角莫名的壓不下來。
這樣搞得好像隻有他在慌張一樣。
如果是其他人,這個時候估計會大聲吐槽着“求婚”一詞用的很不對勁了!
可是喜多川看起來沒有任何反應……
不對,如果是平時的喜多川估計會開始說一些關于結婚的奇怪話題,現在的一言不發很奇怪啊!
莫非他真的有一些不可告人的情感嗎?
其實喜多川長得很好看,隻不過是思維模式比較特别而已,如果是喜多川的話……
他的臉有些發熱。
“嗯,變回原樣了。”
诶?
喜多川放開憂介的手,站了起來。
留下坐在凳子上的迷茫的憂介。
“好,繼續畫吧!我今天可是充滿靈感啊!”
喜多川雙手張開作大鵬展翅狀,好像在擁抱着偉大的靈感源泉,然後坐回了凳子上,繼續創作。
憂介:……
喜多川佑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