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神貫注地集中了注意力,因為是試箭,所以銘煙薇用最基礎而樸素的射擊方法,當箭矢脫手而出,果然就沒有出現之前那種射偏的情況了,但那威力卻吓了她一大跳。
銘煙薇愣愣地看着遠處的情景,雖然目标與她已經差不多相距一千米了,但是在她經過血統強化的視野下依然有如近在眼前一般。而且那邊的情景看起來也未免太誇張了些,好半天後,她才小心翼翼地拿出這些特殊箭矢們仔細看了起來。
“這威力如果全都是剛才那樣的話,即便是單射也完全足夠了!下一部恐怖片一定能夠馬到成功的!”
而相比于銘煙薇的刻苦訓練,趙櫻空雖然也在訓練,但是她訓練的程度卻要輕松和詭異了許多。
趙櫻空一直閉着眼睛平心靜氣地坐在一塊平地上,這裡依然是她家地下室那個伸手不見五指的暗處,在這個房間裡還是如同過去那樣擺滿了木頭柱子和木頭柱子群正中的一根鐵柱子。而趙櫻空就是面朝着這些柱子在默默地閉着眼睛冥想,她手上則纏着一根纖細如發絲的金屬線,那正是記憶金屬纏絲。
也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趙櫻空突然之間猛地張開了雙眼,隻見她開始悄無聲息地朝那些木頭柱子走去。在靠近木頭柱子陣的同時,趙櫻空卻是單手向着鐵柱子處用力一甩,而她整個人就這麼保持着甩動的姿态靜立在了當場,心湖無波也無瀾。
僅僅大約數秒之後,那鐵柱子卻毫無征兆地突然從中間處斷開,接着鐵柱子的上半部分便開始慢慢向下滑落。若是有人能看到,就能發現那被切開處平滑如鏡,然而卻是實在不知道它究竟是被什麼東西如此銳利整齊地切開了。
此時趙櫻空才輕輕呼出了一口氣,她将那落在鐵柱邊的金屬絲收了回來,然後轉身默默向一樓入口處走去,而留在她身後的,是那斷為兩截的粗鐵柱!
或許每個人在去恐怖片之前的情況都會有所不同,但詹岚的情況卻顯得很有些詭異了。她除了默默地練習控制精神力掃描以外,整個人就是時常摸着嘴唇發呆了,臉上微微露出一絲笑容,不過馬上那笑容就化為了苦澀,這個女孩的表情就這麼在發呆和傻笑間不停來回變換。好半天後她才默默一歎,詹岚卻是又去将自己的日記取了出來。
在那雪白的日記本紙張上,是一滴一滴的淚痕,随着她繼續在上面書寫着,那淚痕也不停地在變多,最終徹底洇開了墨迹,完全無法看清上面寫得是什麼了,但詹岚還是在不停寫着,在情緒發洩之下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最後自己寫得到底是些什麼了。
相比之下,蕭宏律這邊就要暧昧得多了,這個小男孩強行命令美豔女子穿上了他設計出來的旗袍,她羞紅了臉站在蕭宏律面前,有些扭捏不安地說道:“讓我讓我把内衣穿上好嗎?弟弟。”
蕭宏律卻是笑着說道:“那可不行,這件旗袍可是我隻為了你一個人設計制造出來的呢,你不覺得它很适合你嗎?嘻嘻,放心吧,就我們兩個人在一起時才穿,别的時候我也不會讓這樣子的你被别人看見的……拿着,這塊玉佩好看嗎?”
美豔女子雖然滿臉羞紅,但她還是順從地從蕭宏律手上接過了那塊玉佩,她仔細把玩着這塊玉佩,好奇地問道:“嗯,很好看呢……是送給我的嗎?”
蕭宏律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是,我一直以來也沒送過你什麼東西,呵呵,雖然并不是頂級的玉佩,不過我以後一定會給你兌換更好的飾品的……”
小男孩的話音未落,美豔女子就已經一把抱住了她,在他懵逼之下她一下子開始揉捏起他的頭發和帶着點嬰兒肥的臉。好半天後,蕭宏律才反應過來扭過頭去,不想讓她看見自己微紅的臉地退了開來,嘟嘟囔囔地說道:“幹什麼呢,我會長不高的啦……呵呵,一定要貼身帶好,不,我要看你現在就将它挂在脖子上,嘻嘻,快點哦。”說完蕭宏律便眼睛閃爍着期待的光芒,拿出撒嬌般的表情看着她。
美豔女子翻了個嬌嗔的白眼,臉色越發地紅了起來,她輕輕解開了旗袍上的一顆扣子,然後在蕭宏律的注目中,把玉佩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