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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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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很快降臨,像一隻巨獸的血盆大口将天地的一切吞沒。晚間的山野仍有絲絲涼風襲來,冰寒、刺骨。

司馬毅被扔在潛龍寨後院的空場,以繩索綁縛手腳,抹布塞緊口腔。他說不出話,一直死命地掙紮,怒瞪着那刀疤男魯莽地将張春華先丢進其中最大、卻分外簡陋的卧房,而後又扛出來。

“放開她!你們休想碰她!”司馬毅即使嗚咽着,說不出清晰的話來,但還是拼命地發出悶吼。

刀疤男沉浸在喜悅之中,根本不搭理他。刀疤男尋了個粗壯的婦人,似是那菜刀男的媳婦,名喚二刀嫂。

二刀嫂強迫張春華與那刀疤男夫妻對拜,接着隻道一聲送入洞房。刀疤男便在衆人的哄鬧下又扛着張春華回到那間簡陋的屋室。

接下來要發生什麼,饒是司馬毅未經人事,也完全明白。他雖被綁着,但并未被釘在梁柱、木樁上,于是蠕動着身體,一點一點地向那簡陋屋室爬去。

縱然艱難,縱然地面的石子、沙礫咯得他皮膚生疼,他也不敢停下來休息分毫。

屋室内傳來一些細微的聲響,遠比這滿地的石子、沙礫更加尖銳,切割着司馬毅由身體至五髒六肺,全都疼得快要滲出血來。

司馬毅再顧不得裝作堅強,縱容雙目間淚水肆虐而下,迷蒙了眼前本就不太清楚、晦暗的景緻。他隻知曉要一直向着燈火最通明處爬去。

張春華在那裡。她在等着自己去救她。

可是,他并未爬行多久,很快就被還留在後院空場慶賀自家老大成婚、狀若喝喜酒的其他山匪們發現。其中除了年歲各異的男子,還有不少女子。上至八十歲老妪,下至七八歲幼童。

那二刀嫂推搡了身邊的菜刀男“二刀子”一下,粗聲告訴他,“快看啊,這小子與那女郎君倒是夫妻情深得很。怎麼辦,就任由他爬過去嗎,到時候打擾了顧大哥的好事,顧大哥真不會宰了我們?”

二刀嫂的語氣中興奮帶着膽怯。

二刀子順着二刀嫂的指引和話語,也望向地上的司馬毅,沉吟了半晌,突然意味深長地一笑,說道:“老大說了,這小子若是想看,就讓他親眼見見自己的心上人與老大成親、洞房。你、你們不想去看看老大是如何洞房的嗎?”

二刀子粗手一指,提醒着周圍一衆更加哄鬧起來。大家紛紛回答:“想看、想看。二刀哥,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二刀子胸有成竹,驕傲道:“我們就提溜着這小子,去到顧老大房門前守着偷聽、偷看。萬一顧老大發現,也隻說是遵循他的命令。他定不會苛責我們。”

“好诶!”一石激起千層浪。衆人又在紛紛起身,相互推搡着往那破舊的屋室前走去。二刀子企圖一把拽起司馬毅,但他先隻用了一點力,沒拽起來,不禁啐了一聲,“沒曾想,這臭小子還挺結實。”而後,兩隻手一起使力,才将将好把司馬毅從地上拉起來。

二刀子踢打着司馬毅走在最前方,二刀嫂緊跟着他,而後才是一衆其他山匪。衆人擁簇在那間簡陋的屋室門前。

司馬毅無論是借了誰的力量、别人又是因為什麼,隻要自己可以靠近那間屋室,他就什麼都不在乎。他隻想奮力地沖上前去,撞開那看起來本就殘破的門扉。

他要救張春華!

然而,他剛有所動作,二刀子便一把将他拉扯住,控制着他距離門扉一拳之隔,再不能往前一步。

饒是司馬毅強行要破開二刀子的鉗制,二刀子也确實覺得司馬毅難以把控,但比起司馬毅的人單力薄,二刀子更有無數弟兄。

二刀子随意使了個眼色,便有更多的人來拉扯司馬毅。将司馬毅控制得再不能動彈一下。二刀子趁機還不滿地捶了司馬毅腰腹一拳,小聲且惡狠狠地道:“讓你不聽話、亂動。你要是在亂動,勞資立馬砍了你!”

說着,二刀子更指了指自己腰上别的那把菜刀。

司馬毅死死地瞪着他。可是目光的殺傷力遠不及行動力的分毫。二刀子見他沒了動作,也懶得再理他,專心地傾耳去偷聽屋内的響動。

其他人也都靜了下來。縱然司馬毅不願意多聽一句,想要捂住自己的雙耳,可是那屋内的聲響還是明晰、清楚地傳入自己耳廓。

“小女郎,今日可是你我的圓房之夜。”

屋室内,那刀疤男嗓音雀躍地說道。伴随着高大的身影越漸往一個窈窕、跌坐在窄榻上的身影,靠近過去。

張春華跌坐在隻有一床破舊被衾的窄榻上,因為被綁縛了手腳,動彈不得。但她還可以張口,威脅那刀疤男,“你就不怕今日之後,我假裝委身于你,而後尋機會親手殺了你?”

刀疤男不以為意,笑笑作答:“你如今說這話,是因為還沒有體味男女之事的美好。又或者,你與外面那小子體會過了。但是,老子瞧那小子瘦弱得像是木雞一般,隻怕十分不能滿足你。你今夜不妨比一比,老子與他到底誰活更好。”

“老子一定能叫你在床上食髓知味,待日子久了,你自然知道老子的厲害,離不開老子。再給老子生個一兒半女,也就死心塌地地要跟着老子。到時候,老子還怕你要殺我?隻怕你不要嫉妒老子再尋其他的壓寨夫人才好。”

刀疤男的笑聲更加放肆。

他說話粗鄙、又直接,聽得張春華先是一陣羞恥、嫌惡,而後意識到如此不對,當今之際還是趕緊尋求脫身之法才好。

張春華又道:“我并不是什麼會為了床笫之事、或是兒女就委身他人之女子。無論你今日如何對我,日後我得了機會,一定會殺了你。”

“那就等你有了那機會再說。”

刀疤男不屑一顧,懶得與張春華再逞口舌之争,猛地朝床榻之上撲去,将張春華壓在身下,欲要去扯她身上、身下的衣衫。

張春華極力地避過,但還是感覺到有粗糙的唇肉貼上自己的頸項,噴薄出沉厚的呼吸,難聽之餘帶着難聞的臭氣。

好在那刀疤男也是心急之人,尚未扯開張春華的上衫,便要去拽張春華的裙裾。但由于繩索的遮掩,他連撕扯張春華的外裙都十分困難,更别提還妄圖掰開張春華的雙腿。

張春華極力克制着滿溢而出的屈辱,保持冷靜,與那刀疤男讨價還價,“你既想征服我,如今将我按在這裡,壓得我動彈不得,卻連松開我身上的繩索都不敢,就你這樣的,還妄想我能死心塌地地跟着你?”

張春華譏諷一笑。

那刀疤男猶氣不過,重重的一拳砸在張春華的臉邊,而後怒聲:“小女郎,别以為我不知曉你在打什麼主意。你慣有些武藝,我若松了你的手腳,你還不得與我拼命?不過……”

刀疤男嗤笑一聲,“你說得也對,若是連解了繩索我都不能征服你,何談日後的每夜每夜。而且,這些繩索實在礙事。”

刀疤男的手緩緩地伸向張春華的腿間,先是順着她細長的輪廓撫摸了一番,羞辱得張春華無論有多堅強,也不禁滲出淚水在眼眶打轉。

“若我有一日得了機會,一定會殺了你。”張春華嘶聲力竭地重複。

那刀疤男卻是不以為然。一直摸到張春華的足腕間,先是捧着她的秀足慢慢摩挲了一陣,感覺這富貴人家的女郎就是好,不論哪裡,縱然是足下也是香的。

他沉溺了一會,總算解開那裡的繩索。不等張春華反應,他又立馬将張春華壓在身下,半撐着上半身去撕扯張春華裙裾的系帶。

前戲什麼的,他可沒有這個耐心,隻急吼吼地想要侵占。待這女子變成他的,還怕以後不能極盡嬉戲、享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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