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朋友對于他這種說一套做一套的行為表示鄙夷:“那你之前裝什麼啊?清高啊?這裡又沒有女人讓你釣。”
黃毛笑着拿手肘怼了怼一旁朋友的腹部,眼睛卻盯着席清:“他又不是童子雞了,一個人待着不會是饞了,想打手槍吧。”
這種黃色笑話再次出現,席清垂眸看向地面,這是角色設定,也是國外一些電視劇常見的梗。
席清有一種感覺,自己可能也沒有完全融入黃毛那群人,他們會用言語上調戲自己,會用肢體推搡周江。
不同形式的欺淩。
周江靠近了一些,彎腰在席清的耳邊,低聲說:“我還以為你是黃花大閨男呢,你看上去不像是會做那種事情的人。”
他像是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席清咬牙,一群瘋子!
夜色正濃,一行人沒看出席清正在被挾持,幾個人自在地跟着當地土著沿着路往前走着。
為了安全,一名持槍保镖跟着出來了。
隊伍裡,有人提出了疑問:“這種地方怎麼會有小路?”
土著解釋:“以前這裡有原著民居住的,很久之前搬了,植物也快把路擋沒了。”
席清在路上踉跄走了一會兒後,周江沒有再挾制他,而是不急不躁地跟在背後一米處。
但這種情況席清跑不掉。
幾個保镖都不在,守在了車隊大本營,隻有背着一把土槍的土著向導跟着一起來了。
安全系數很低。
周江作為主角團的一員,自身能力并不差,再加上有正向buff加持,這群人還真不一定能控制住他。
周江此行直接奔着狩獵怪人的大本營去,那是敵對陣營,對方還有槍,但他敢去。
說明他的本事并不會被一把槍吓住,更不會被土著手中的土槍吓住。
土著在前面開路,植物擋住了大部分向前探照的光線,隻能看到眼前的一點畫面,眼前是無盡的黑暗。
直到一行人快走到時,土著大喊一聲摔在地上。
其他人停頓了一下,連忙上前,席清連忙去看周江,怕他搞鬼。
周江沒有說話。
向導被生鏽的捕獸夾夾住,整個人哀嚎着,失去了行動能力。
隊伍裡有人說:“需要把他扶回車隊那邊,車裡有破傷風的針劑。”
富二代們不動,黃毛對保镖說:“那就你吧。”
保镖不動,黃毛說:“反正我們都能看到木屋了,我們拿着他的槍,看到有野獸就開槍,直接崩了它。”
席清張嘴還沒說話,背後心口處,一個東西抵住了自己的心髒。
圓形,比指腹略大,是一把槍。
周江附耳笑着說:“你不會說話的,對不對?”
席清絕望地看着保镖扶着向導離開。
周江并不擔心保镖和向導手中的槍支,但是能讓這兩個人先離開,自然更方便。
黃毛此刻成了隊伍的指揮者,一招手,毫不客氣地說:“周江,你來開路!”
周江反問:“可是路上可能還會有别的捕獸夾,真是太危險了。”
黃毛歪歪嘴:“所以才要你來帶路啊,少廢話!”
席清沒敢回頭,聽到背後的周江擡手,将手架着席清的左肩上,槍越過席清的肩膀,而後砰的一聲,精準命中了黃毛,對方向後倒在地上。
夜晚太黑了,葉子也擋住了黃毛的上半身,看不到命中了哪裡。
席清耳朵嗡嗡,耳膜都很疼,耳邊的皮膚火辣辣的疼,渾身都在顫抖。
裝了消音器,也架不住在耳邊開槍啊。
黃毛死了?
周江似乎看出了席清的恐懼,笑着說:“怕什麼呢,我不過是讓他喪失了一點點行動力,當然,如果他亂動,我可以弄死他,其他人也一樣……也包括你。”
剩下的三名朋友愣住原地,剛才想彎腰去拿槍的人也不敢再動。
周江語氣平淡:“你叫席清,對吧。這一路上你好像知道什麼,吵着要回去,又不想來這邊。”
“所以,我很好奇,你知道了什麼。”
席清被他推開,周江走到黃毛身邊,擡腳一勾,拿起那柄老式土獵槍。
男人歪歪頭,槍口對準席清:“來,你去那邊的房子吧,别想着半路逃跑。隻要你一跑,我會用它送你去見上帝。”
說完,他對準另外兩個人的大腿各是一槍,鮮血瞬間湧出來。
席清見狀,整個人僵硬,一動不動。
周江神情依舊帶笑,說:“席清,你在怕什麼呢?不如你給這趟無聊的旅途增添一點樂子吧。”
叢林的雨夜中,周江宛若惡魔,正玩弄着他的食物。
他說:“住在裡面的人五年前來到這裡,貌似還是單身,你要不要上演美人計呢?我還挺想看看那家夥的反應。”
周江學着黃毛的語氣,揶揄席清。
席清又氣又惱,這種凝視讓人很不是滋味。
隻能轉身往木屋走去,才走了兩步就被喊住。
周江從背包裡拿出兩個對講機,遞給席清一個,指揮席清行動。
讓他脫掉鞋,玩味地說:“會把鞋子弄髒的,脫下來吧,我給你洗幹淨。”
周江重複一次:“脫吧。”
席清嘴唇嗫嚅,動作遲疑,猜測對方是在報複白天自己要讓他洗鞋子的仇恨。
席清隻能照做,将脫下來的鞋子放到周江一側,而後赤腳往木屋走去。
背後的周江嗯了一聲,壓低聲音,慢悠悠地說:“洗不幹淨的話,要不要我給你把鞋子舔幹淨?”
席清身體一頓,變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