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沿集團在三年前還隻是一家小企業,當二十六歲的陰無相擔任總裁後,他以高屋建瓴之勢三年内就将旗沿發展成了H國最大的電商平台,陰無相本人因此跻身世界富豪榜八十五名,陰家也一躍成為了H國超級豪門。”
“這麼聽着陰無相好像很厲害的樣子,”高鐵忍不住感慨,一般人實在很難做到他這樣的成就,确實可以稱的上年輕有為。
“是厲害,在這之前我從來沒見過他的樣子,他一直是旗沿集團神秘的存在,”鐘錢看了高鐵一眼,補充道,“據聽說,陰無相幼年時母親病逝,其父親陰守常娶了現在的夫人花佳玉,現在的陰夫人是個二嫁女,當時嫁入陰家時帶着一個三、四歲的兒子,就是周新信,之後他們又生了一個女兒。”
這個陰夫人好生厲害,帶着兒子還可以嫁入豪門,即使當時陰守常還不是超級富豪,但是也算是個有錢人吧,周新信雖說是陰家的繼子,但是繼子也是子啊,就像現在陰無相失蹤,這繼子不就立馬上位了。一說豪門,聽的最多的就是争家産,高鐵不由提起心問:“這個周新信厲害嗎?”
“在陰無相失蹤這段時間,旗沿集團的股價跌停,據說是這個周新信出面力纜狂瀾将股價拉回,你說他厲不厲害?”
高鐵若有所思地說,“聽你這麼說他确實有些本事,這麼說起來陰無相不就遇到對手了?”
“哈哈,我覺得那到未必,”鐘錢摩挲着下巴,接着說,“在陰無相之前,我從來沒聽說過旗沿集團有周新信這号人,你覺得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什麼?”高鐵傻傻地問。
“我猜肯定不是周新信不想露頭,隻能說陰無相實在太厲害了,将他壓制的毫無施展餘地。”隻有這個理由才能解釋他心裡的猜測,這也是鐘錢最近琢磨出來的。
自己見過周新信,這人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稍微一想高鐵便非常認同鐘錢的話:“這麼說來陰無相确實厲害。”
好似想到什麼,鐘錢笑了一下,話峰一轉,問:“你覺得肖珏有多厲害?”
“他?就一傻大個。”天天跟在肖玲屁股後面,高鐵心裡腹诽,除了長得好之外,毫無可取之處,要不是他,肖玲也不會遭此一難。
鐘錢瞥了他一眼,提醒道:“别忘了陰無相就是肖珏,肖珏就是陰無相。”
高鐵:“……”
高鐵到現在還無法将肖珏與鐘錢口中的陰無相聯系在一起,兩人感覺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即使鐘錢不斷提醒兩人就是同一人,但是高鐵一想到時刻跟在肖玲屁股後面打轉的肖珏,一臉憨憨地叫着姐姐,就感覺一陣惡寒,趕緊抖了抖身上起的雞皮疙瘩,努力讓自己忽略掉腦海裡跳出來的傻肖珏。
“父親二婚,陰家又是豪門,親子、繼子都齊全,這陰家家庭關系想來不會太簡單。”高鐵笃定地說,豪門就讓人望而卻步了,陰家還是超級豪門,聽着就覺得與他們這些窮人有着天壤之别,如果不是因為肖玲,他是一丁點兒都不想與這些高不可攀的人打交道。
像是看出了他心中的顧慮,鐘錢像老大哥似的拍了拍高鐵的肩膀,寬慰道:“不用緊張,也不要過于擔心,不管陰家如何複雜,咱們反正隻要帶回肖玲就好了,其他的事情讓陰家人自己處理。”
還有一句話鐘錢沒說出來,他喜歡隔岸觀火,看熱鬧,信手提筆寫八卦。
高鐵認同地點了點頭,同時心裡也不由給自己鼓勁,同時又不由擔心肖玲現在的處境,“鐘大哥,你說肖玲現在有沒有被陰家人為難?”
被為難是肯定的,據了解陰家裡面的人就沒一個是好相與的,鐘錢猜肖玲遇到的第一個對她發難的人大概就是陰家小公主陰瑩瑩。
如果這時肖玲知道鐘錢的猜測,肯定會給他豎一個大拇指,誇一聲:“鐘大哥你當個娛記屈才了。”
陰家豪宅蔺園坐落在B市有名的富豪小區,随着車子的一路行駛,肖玲看到的是聞所未聞的景觀,見所未見的裝飾,每一處細節都彰顯着住在裡面的人身份非富即貴,越是往裡走,肖玲的心越是一寸寸的往下沉,擔憂明顯挂在了那張清秀的臉上。
手突然被一隻大手包裹住,手背上的溫暖如涓涓細流淌進肖玲的心田,她微微一怔,擡頭望向大手的主人,對上肖珏那雙燦若星辰的眼眸。
隻見他微微一笑,對着她說:“别怕,我會一直陪着你。”
?奇異的感覺又從心裡升起,肖玲心中起疑,試探地問:“你知道自己是誰嗎?”
肖珏眨了眨眼睛,憨憨地回答:“我是肖珏啊。”
肖玲:“……”
好吧,應該是她杯弓蛇影了,他還是她遇到的肖珏,她的弟弟。
一直關注他倆的司機這時往後視鏡看了一眼。
當車子駛入蔺園,門口已站滿了人。
肖珏握住車把,推開車門,一隻腳才跨到地上,還沒站穩,就感覺前方有個粉色炮彈向他沖過來,他下意識伸手接住,卻因對方沖擊力太大,讓他整個人往後仰,就在兩人以為就要摔在地上時,後下車的肖玲眼疾手快接住了他,一雙纖細的手在他身後撐住了他的腰。
事情隻發生在一瞬間,在場的人都來不及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