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旁邊的表妹:“施辭說你是她學長啊。”
蔣朝朝點頭:“對。”
表妹好奇:“你和我表哥是怎麼認識的啊?”
蔣朝朝轉頭看向野。
向野卻說:“這麼好奇幹什麼?”
表妹:“幹嘛!問問都不行啊。”
向野:“帥哥的事少打聽。”
表妹和施辭都笑了起來。
表妹:“好好好,行行行。”
其實也不是不能說。
所以蔣朝朝不知道為什麼向野不說。
那就,帥哥的事少打聽吧。
接着,表妹又說:“表哥你朋友好白啊,手的指節是粉色的诶。”
好突然的一句話,更何況是在這麼安靜的背景下。
表妹也意識到了什麼,弱弱地勾住了施辭的手臂,小聲道:“完了,這是可以說的嗎?”
然後她再:“施辭你手機殼挺好看的,哪兒買的啊。”
再:“我記得今天點了香菇吧?”
再再:“好餓哦施辭,我中午就吃了面包,什麼時候能吃啊。”
再再再:“施辭你說句話啊,老公你說句話啊。”
施辭低着頭抿着嘴把臉藏在自己手機後面。
而這時表妹夫放下了手機:“說什麼?咋了?”
表妹:“……沒事,沒叫你。”
小插曲,很快就過去,而且蔣朝朝覺得自己的指節這個顔色,很大原因是他這會兒手上正好一束樹葉間的陽光,而他又正好在下車的時候手背碰到了門,蹭到了有些紅。
不重要。
另外一遍的大架子上,服務員也生好了火,這會兒正在往架子上放燒烤料。
蔣朝朝也是這會兒才知道,原來不是自己烤啊,就是過來吃。
“想玩嗎?”
不知道是蔣朝朝眼神盯着架子看太久了,回過神來就聽向野這麼問他。
“可以嗎?”蔣朝朝想了想:“不過我弄的不是很好吃。”
向野卻沒搭這個話:“想玩的話我們過去。”
蔣朝朝躍躍欲試:“好啊。”
原來大架子旁邊還有個小架子,好有意思,想吃就吃,想玩就玩。
向野和蔣朝朝就在小架子旁邊坐下。
“自己生火還是讓他們來?”向野問。
蔣朝朝士氣很盛:“我來!”
來……
個什麼啊。
五分鐘過去了,蔣朝朝的炭仍舊黢黑一片。
蔣朝朝生氣了,他手一伸,把點火槍丢在了架子裡。
锵的一聲,世界的局部安靜了。
兩秒後,耳邊傳來了笑聲。
“那你說嘛。”蔣朝朝自己都笑了。
向野點頭:“這個火太不懂事了。”
但這個人,邊說着火不懂事,邊欻欻欻地三下五除二把火點上了。
然後點上了炭。
然後炭燃起來了。
蔣朝朝:“……”
蔣朝朝憋了半天,腦袋一歪:“不對勁。”
向野抿着笑不說話。
蔣朝朝繼續:“它對我有意見。”
向野往裡添炭:“就是,太過分了,燒死它。”
蔣朝朝沒忍住笑了:“哥哥,我懷疑你在嘲笑我。”
是的,又是嘴在前面飛了。
蔣朝朝能清晰感覺到自己脖子熱了。
他當然馬上低下了頭。
向野這會兒還在撥弄木炭,架子裡也傳來了火燃燒的聲音。
啪啦啦聲中,蔣朝朝聽向野說:“怎麼會。”
他也說:“怎麼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