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柔和的月光輕撫着樹枝,背後的霓虹燈閃爍着光影,一輛白色的小轎車停靠在街邊,黑西裝的男士下了車,繞到副駕座牽着一位美人下了車。
也許是太久沒有裝淑女,她下車還沒走幾步,差點被崴了腳。
“不好意思,哎呀,這個鞋哈哈哈,太久沒穿了,太高不習慣。”
“小心,雄。”
“叫我Sabrina 就可以了。”
Vincent打量着眼前這個有些破舊的pub,眼裡流露出意外,他以為她會帶他去一個比較高檔或者正式的約會場合,沒想到居然帶他來了這麼一個地方·····
好奇心驅使下,他自然而然的就問了出來:“Sabrina,你怎麼會帶我來這家有點破···啊,有點複古味道的pub呢?前幾次我帶你去的那幾家會員制的lounge bar,你不喜歡嗎?”
“沒有沒有,不喜歡。不過我想介紹。我想介紹個人跟你認識,我們先進去再說哦。”說到這個問題,她其實也不知道怎麼說,反正進去就知道了嘛。
“你好,歡迎光臨。”阿king眼尖地發現了客人光臨,他走了過去為女士拉開了椅子。
“阿king,交給我就行了,你先休息。”看到雄哥帶了一個陌生男人來他的pub,葉思仁心裡嫉妒又憤怒。
“兩位你好,我是本店的店長,請問一下兩位想點些什麼東西呢?”
葉思仁浮誇做作地彎下腰打量着雄哥:“哇哦,我的天呐,我我是看錯人了嗎?呃,小姐你好面熟哦。我知道我記起你了。你就是頂港有名聲,下港尚出名,統領南北貨運行的大老闆女司機雄哥對不對?”
雄哥臉上帶着溫柔的笑意,不管葉思仁在旁邊怎麼陰陽怪氣,都妨礙不了她。
她的的眼裡隻有Vincent。
“哎呀。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呐,您看看,哎呀哎,您知道嗎?您光臨小店。真的讓小店有一種蓬占生輝,星光滿布啊。”
雄哥見他這陰陽怪氣的樣子就煩,她優雅地擡起高跟鞋往他腳上一踩。
腳上傳來一陣難以形容的銳利的疼痛,讓他忍不住蹦了起來。
Vincent看到他怪異的舉動,關心道:“先生,你怎麼了?”
“沒有啊。”葉思仁強忍着不适,繼續笑吟吟地和他說話。“我很開心呢,這是一種榮幸的感覺哈,你沒聽過這種說法嗎?蓬荜生輝,星光滿布。然後哎呦呀。”
“Sabrina,這位先生你認識嗎?”這位先生好奇怪,明明講的都是中文,但他怎麼沒聽懂耶。
“哎,不好意思,我我剛剛聽到什麼sa,sa什麼?紗不禮那?紗布理娜?你你什麼時候改名叫sabrina?”聽到Vincent對雄哥的稱呼,葉思仁一臉好奇地問,他怎麼不知道雄哥還有一個名字叫Sabrina。
“剛才!!”再次聽到葉思仁賤兮兮的語氣,裝淑女的雄哥終于忍不住了。
她一吼,旁邊的兩位男士被吓了一跳。
她看了明顯被吓愣了一下的Vincent,讪讪笑了下,又變回了溫柔淑女的模樣:“剛才,不可以嗎?”
“哦,可以當然可以了。你知道那Sabrina這個名字,一聽就知道是個大美女。”
“Vincent,我給你介紹。他是我的先夫。”雄哥介紹完葉思仁,又繼續對Vincent甜甜地笑着。
葉思仁無語了一下,默默糾正雄哥的介紹:“前夫!”
“前夫你好”Vincent禮貌地伸出手。
“哎呀,你好你好哎呀,兄弟呀,真是榮幸啊,有這個緣分。咱們倆能夠。握個手,那也是不容易的”
“不過是這樣子的,你知道呃,坐在咱們倆旁邊這位絕世的奇女子。她既然有一種能力啊,她能夠把現在的男朋友帶到前夫的pub裡面來坐坐。哈哈哈,我還真是覺得佩服佩服啊。”葉思仁對雄哥這種心态深感佩服!
“Vincent,稍後一下。”
雄哥笑眯眯的對Vincent說了一聲,拽着葉思仁的領子走到了一邊,溫和的态度瞬間變得暴躁
“我來是因為要事先先跟你打個招呼,我會帶來的男人,是有可能。不是。是一定讓我們一定會怎樣的那種。所以你可不可以看在你入贅在我家的時候,我還是你老婆的時候·····”
“我沒有。我我,我懂我懂雄哥。這得饒人處且饒人的道理,我當然懂了嘛。對不對?對不對啊?”葉思仁小心翼翼地看着雄哥拎着自己領子的手。
“你最好是懂!!”
雄哥沒有再理會他,她已經警告過他了,他要是再敢搗亂,那就不要怪她不念舊情!
“不好意思,久等了。”雄哥坐回座位後,又一秒切換回溫柔美人的形象。
“哎,不會不會”
“哈哈哈,前夫你好。那個你可以叫我Vincent,這是我的名片,我是經營汽車的。”
“哎呦呦呦哎呀。原來您是賣車的,我知道你們賣車的特别辛苦,跑業務的。騎個破摩托車,一天到晚這個風吹日曬雨淋呐。”
“還要靠你這個三寸不爛之舌啊,去騙人家糊弄人家,買你那個爛車破車的嘛,對不對?哈哈哈。”
“是,以後還要請你。多多幫忙啊!”面對葉思仁的嫌棄,Vincent沒有要解釋的意思,他依然禮貌地維持着遞名片的姿勢。
“當然當然,我一定幫忙的,隻是那個時候車太爛的話。我也看不起,哈哈哈。哦哦,對對對。我還以為多厲害啊。原來隻是個賣車的,害我差一點還自卑了一下。”
“總,總裁哦!tayoto汽車亞洲區總裁vincent。”葉思仁看清了名片上的内容之後瞪大了眼睛!
咳咳,他确實是該自卑一下。
“真不好意思,小弟不才亞洲區而已。如果前夫你需要買車的話,可以跟我聯絡,我一定會特别幫你打折。”
幾人聊了一會,雄哥覺得帶Vincent來這個破pub已經很降他的身份了,于是幫他約了包廂,葉思仁一聽,連忙叫了阿king領他們去包廂裡坐着。
“tayoto汽車亞洲區總裁。我呸什麼玩意兒啊?好啊,你個雄哥。你竟然帶着男人來到我的pub裡面啊。打招呼是不是?這是你來示威的嗎?我葉思仁小鼻子,小眼睛,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好,看我怎麼玩你。”
既然雄哥敢光明正大的帶男人過來給他示威,那就别怪他搗亂了!
想着,葉思仁果斷撥出去一個号碼。
“喂!喂妹妹啊!”
經過葉思仁的一番大餅誘惑,夏美終于同意去老屁股幫他的忙,同時想去看熱鬧的還有夏天夏宇兩人。
十分鐘後,夏家三兄妹抵達了老屁股。
司機師傅看着前面暢通的車流,覺得前面路段應該不會堵,便放松了警惕,連續開了許久的車,讓他來了些困意,便想着摸根煙醒醒神。
就這一眼,讓他沒有注意到前面已經漸漸減速的摩托車。
吱~~
輪胎與地面摩擦發出的刺耳的聲響,司機緊握着方向盤,将刹車踩到底。
他恐懼地看着他的車頭前面那輛摩托車的距離,好險差點撞上了!
“喂!你會不會開車?!”夏宇罵了司機一句,然後轉頭去關心後座的夏天夏美,“夏天夏美你們沒事吧?!”
“我沒事啦!吼,你們怎麼回事啊!還好我有系安全帶,不然我一定會飛出去的啦!”
“喂!你會不會開車啊?車技不行還學人家騎機車!”
夏宇憤怒的語氣從她身後傳來,墨沫回頭看了一眼,看到車内的三人,她意外地挑了挑眉。
夏宇看見她的臉,錯愕了一瞬間,是幻覺嗎?他怎麼好像看到了一個熟人!
紅燈跳綠,她朝身後擺了擺手,率先離開。
夏宇瞧見她的動作便意識到自己沒看錯,真是她?!
夏家三兄妹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司機堅持要為剛才的事情向他們解釋并且道歉。
墨沫送完餐出來,她才剛跨上機車,就瞧見了對面熟悉的三個人。
她擡眼看了他們一眼,拔了鑰匙朝他們走去。
“我剛剛要是沒聽錯的話?!剛剛有人罵我?”墨沫微微笑着,将糖盒伸到夏宇面前讓他拿一顆。
“沒有啊。你聽錯了!”夏宇看到她意外了一瞬間後很快反應了過來,他看着她手中的糖盒,謹慎地離她遠了一步。
他才不傻咧,這個人被他罵之後還給他糖吃!一定有詐!
他就不吃,反正沒證據他就拒不承認他剛剛的行為。
墨沫切了一聲,他以為他不拿糖她就拿他沒辦法了嘛?
她極快的捏開他的嘴,将一顆糖放了進去。
那顆糖的酸度強烈得像是無數的小針在他味蕾上跳舞,酸得他眼裡汪汪的。
墨沫咧起嘴欣賞着他扭曲的表情,甚至還拿出來手機拍了他的醜照。
拍完之後才貼心地給他遞了一張紙。
夏宇将糖吐掉,看向她,一臉不解:“你的糖是不是過期了?怎麼會有這麼酸的糖!”
墨沫聳了聳肩,當着他的面也吃了一顆糖。證明糖沒過期,是他吃不了酸的好吧。
“狠人。”夏宇看着她毫無波動的表情,對她比了個大拇指。
墨沫注意到夏天和司機在那邊你來我往的相互鞠躬。
她好奇的問:“夏天在幹嘛?”
夏美聽到她八卦夏天,便主動給她講“哦,剛剛司機開車差點撞上我們前面那個機車,還在為剛才的事情向我們道歉,但小哥覺得司機師傅好久沒休息好了還要努力工作也很不容易。更何況如果不是我們前面那機車突然停住,司機也不會差點撞車嘛。司機又覺得這世道遇見像夏天這樣子的好人十分不容易,所以就一直在那邊和小哥道歉感謝道歉感謝,就變成了現在這個局面。”
“屁勒,什麼叫突然停車,我是正常等紅燈好不好。”墨沫仔細一想,她哪有突然停車?夏天這叫污蔑。
夏天送走司機,一回頭,他們三個人排排站着,看他的熱鬧。
夏美看到夏天發完善心了,便提醒他們該繼續他們的事情了:“那我們走吧,老爸應該等蠻久了。”
“那你們忙,我得把機車開回店裡!拜!”
“還車也不差這一會,要不跟我們一起去玩吧!”夏宇見她要走,拉住她主動邀請。
“好啊。”墨沫思考了一下,那晚點還車也行,便和他們一塊進去了。
“沒有花,我拿兔子當禮物跟你告白可以嗎?”墨沫撸了一會小兔,突然把它抱起來去逗夏宇。“要不然換你跟我告白。”
夏宇立馬紅了臉,小聲說:“我們不是來看熱鬧的嗎?幹嘛又說起我?”
“最近事情太多,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但是追你這件事簡單呀!一般告白之後就是正式在一起,我們·····”
“嗯。好了好了好了好了啊,我想你們也玩夠了,對不對?如果你們想不出别的辦法的話。”眼看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這幾個人玩兔子的玩兔子,玩他兒子的,根本就沒人在想主意嘛。
墨沫差點就忽悠夏宇當她男朋友了耶,被死人團長這麼一打岔,她又得重來。
“哎呀,不就是死人團長吃醋了打算教訓一下雄哥那個新男朋友嘛,那還不簡單,把雄哥支開,放鬼娃貞子出來吓人不就行了!多大點事。”
“這辦法挺聰明的啊,不過,我們要用什麼方法把雄哥給騙走呢?”葉思仁疑惑地問。
夏美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中精光一閃,又露出她那招牌機車笑。
“你笑那麼機車幹嘛?”夏天很嫌棄她這個笑。
“因為我有辦法。”
“妹妹啊,你有什麼辦法呀?”
“老爸過來過來過來。”
一群人将腦袋圍了過去,傾聽着她的計劃。
随後,葉思仁拿老屁股的電話隐藏号碼之後給雄哥打了電話,騙她出去之後,幾人才從吧台底下出來。
“你就把這個挂上,然後你就回家休息了,好不好啊啊?拜拜。”死人團長把休息的牌子交給阿king,然後讓他回去休息的時候挂上牌子,避免有别的客人再進來。
然後夏美撕掉了封龍貼,召喚貞子出來吓包廂裡的Vincent。
“哇!貞子!”墨沫看見貞子出現在死人團長旁邊,眼睛一下子瞪大了,眼裡滿滿的興奮。
她走了過去,用小靈通手機給鬼娃和貞子拍了照片。
她看着小靈通上那小小的照片,覺得不滿意,看來她還得再準備一台相機。
“小哥,這是我的封龍貼,幫我保管好。不能弄不見哦。”
“貞子走!”
鬼娃将封龍貼交給夏天保管之後,就帶着鬼娃進了包廂。
不一會,裡面就傳來了非常激烈的鬼哭狼嚎的聲音。
夏宇夏天湊在包廂門前聽着裡面的熱鬧,身後傳來葉思仁咋咋唬唬的聲音。
夏宇白了他一眼:“老爸!你可不可以有膽一點?墨沫都不怕你吓成這樣子是怎樣?”
雖然墨沫是異能行者,但她也是一個小姑娘啊。人家第一次見啊飄都那麼淡定。
再看看他這個麻瓜,他在夏家見過他們使用過那麼多次異能,還怕成這個樣子,真是有夠丢臉。
墨沫聽見有人在說她,下意識擡頭看,啊?什麼什麼?
她就是玩了會兔子而已。
老屁股裡面此刻正熱鬧,雄哥帶着阿公進門,毫不意外的看着見夏宇夏天也在。
她就知道,葉思仁那會乖乖的讓她去約會!
眼看着三人要逃跑,她連忙趕緊用斯羅摩迅把他們慢動作。
而雄哥沒有看見在吧台撸兔子的墨沫,她也因此逃過一劫。
阿公看見舞台上的樂器也被斯羅摩迅住,一時間玩心大起,跑了上去敲鼓。
雄哥看見Vincent也被斯羅摩迅住了,顧不得教訓他們,把斯羅摩迅解開後連忙去攙扶被吓得不輕的Vincent。
葉思仁連忙搬了椅子讓他坐下。
雄哥看着他被吓得精神恍惚的樣子,連忙叫了阿公過來幫忙删除記憶。
墨沫看見他們要用異能,就放下了兔子走過去看熱鬧。
雄哥這時候才意識到這屋裡居然有兩個麻瓜,那,阿公豈不是要消除兩個人的記憶?!
“夏宇,那個她,要不要抓起來?!”雄哥對夏宇使了使眼色。
“不不,不用了雄哥,墨沫她也是異能行者!不用不用。”夏宇感覺把墨沫拉到身後護着。
“哦?是嗎?”
“嗯,我的異能全名叫墨尓訖特·沫。”墨沫從夏宇身後探出頭解釋道。
“墨尓訖特?!”雄哥和阿公相視一眼,謹慎地看了她一眼,眼神中閃爍着一抹複雜。
沒想到她居然會是墨家的人。
察覺到雄哥和阿公的表情變化,夏天疑惑道:“老媽,墨尓訖特家族是什麼奇怪的家族嗎?你和阿公幹嘛這麼驚訝?!”
雄哥收起對墨沫的懷疑,認真地給他們家三個小孩解釋:“墨尓訖特,那個醫世家族,他們家族曆代志願獻身醫學,刻苦專研,竭力研制能提升我們異能行者能量的藥物,在尋找一個能在異能行者在消耗自身異能和生命力的情況下,有什麼藥物或者異能将完美我們異能行者消耗的瞬間将能量補滿在我們體内。維護維護時空盟主榮譽與健康!”
聽到雄哥這番嚴肅的科普,墨沫不自覺挺直了腰杆,感覺身體暖暖的,熱熱的。
也不知道是中二病發作還是,血液傳承裡對這個家族的自豪感。
被遺忘在角落的Vincent眼色一變,他今天陪雄哥演了一場戲,沒想到居然還遇見墨尓訖特家族的人。
不過無妨,一個醫生而已,對他的計劃構不成威脅!
最終,還是死人團長反應了過來,這邊還有一個麻瓜呢。
“各位,我們聊也聊差不多了,這個····”
“哦對!爸!倒帶删除術把他記憶删除掉!”
“伊瑞斯蕊外嗚啦吧哈。”
随後,阿公使用了異能将Vincent的記憶删除到雄哥離開包廂之前。
Vincent記憶被删除,清醒過來之後,看見眼前的一大群人,他的大腦愣了好一會才開始重新轉動,可是他怎麼想也想不起來,他怎麼會從包廂來到這裡。
雄哥眼神飄忽,不知道怎麼解釋。
Vincent覺得大概是自己最近太累了,才導緻自己精神迷迷糊糊的。
于是起身向各位告辭。
Vincent離開之後,雄哥一改剛才溫婉的氣質,氣勢洶洶地瞪着他們。
人走了!就該到他們算總賬的時候了!
夏宇和墨沫對視一眼,心裡浮起一個不仗義的主意!
“雄哥,墨沫未滿十八歲,太晚了回家不安全!我申請送她回家!”
夏美鄙視他:“靠!你一個麻瓜送一個異能行者回家?!老母達令!他在騙鬼啦!不要放他走啊!”
夏宇這奸賊!别以為她不知道他就是想找借口躲挨批!
這什麼哥哥啊!這麼沒義氣!要挨批一起挨啊!裝什麼紳士啦!
雄哥誰啊,他老母咧。
夏宇這小子打鬼機靈打到他面前來了以為她看不出來啊。
但是,墨沫也····考慮到墨沫異能的特殊,還是大發慈悲地放過了夏宇。
見到雄哥點頭,夏宇立馬帶着人飛奔了出去。絕不給雄哥反對的機會!
全員瞪大了眼睛,看着夏宇就這麼溜走了!
“老母達令!不公平!”
······
第二天一早,夏天心情超級興奮。他整個人從裡到外煥發着一種溫暖的幸福感。
“看起來你心情不錯!”墨沫一進班就察覺到夏天今天的情緒
“墨沫你回來上課啦?!太好了!我也有一件事想要跟你分享!”
“入社團申請書?!你要加入吉他社啦?!”墨沫接過他遞過來的紙張,上面是夏天很努力地認真寫了但卻還是很扭曲的幾個大字,我自願申請加入學校吉他社。
墨沫眉心微皺,流露出一絲沉思。
雖然台灣和内地的教育有些差别,但,文學上,大概不會差太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