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我嗎,我叫藍悠難道你不叫藍悠?”她想自己改名字不成!
“道理來說是,但我就是另一個你,又怎麼會和别人的名字一樣?”
每一個都是獨一無二,就算變化出來的,她也應該不同。
藍悠隻好照常問一句:“那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呢?”
“當然是你取。”
“我叫藍悠,也有人叫我悠兒,不如你就叫藍悠兒。”
名字取了,還一臉淡然,這點的确像她。“你怎麼沒什麼表情,不滿意這個名字?”
藍悠兒覺得這個人喜歡問她自己知道的事,是要說出來才覺得好玩。
“我需要什麼表情嗎,不都是一個名字,都差不多,反正也都是在叫我。”
也是,都是一個人,叫什麼也都是決定的。
宮殿外有人在靠近,不需要通傳就來的人是茌枝。
藍悠看着和她一樣的人道:“你去還是我去?”
“唉,我去吧。”變化出來了,總要做點有用的事。
藍悠兒有些失落,那些人是不願意來還是真沒什麼事兒,亦或是有隐瞞。
藍悠同樣失落,在裡面觀察着她。
茌枝手裡拿着好幾卷個卷軸,準備拿進去。
茌枝突然邁步,看到前面有人,随後退後幾步,藍悠兒趕緊扶着。
“素月大人,你出來了。走得光看路了,人差點撞到她。
藍悠兒:“你這些是什麼?”
“我帶來了一些進幾年魔族發生的大事件,或許你可以看見,找出一些你敢興趣的,或許能夠找出魔族奸細。”
裡面的藍悠聽着,這些她不是看過了嗎,茌枝還拿來一次?
還有什麼奸細,魔族之前出現了奸細?依照茌枝話裡的意思,是奸細還沒有找到,還藏身魔界!
藍悠兒接過她手裡的東西,“你回去吧,這些我會看的,至于奸細,先不要打草驚蛇,免得他們有所準備。”
茌枝又為何這段時間來說奸細的事,是之前她看得太草率了,錯過了重要信息。
茌枝突然無來由的問她:“大人,可需要多派多謝丫鬟過來,我不在的時候,她們好照顧你。”
“不必,我沒什麼需要照顧的地方,太多人我也不習慣。”
有她一個丫鬟,藍悠覺得很好了,也沒有忙不過來的時候,她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問?
她的腦子是真有問題了?忘記了很多事嗎?
藍悠兒在外就詢問:“茌枝,近一段時間可有大事或重要的事情發生。”
“一切都安好,各方魔君也都回到了自己的領地。”
魔界太平得都快不是魔界了,藍悠覺得總不能是因為她吧。
也是現在六界安甯沒有什麼大事發生,有的隻是東家失火西家偷盜的東西,這些其他宮殿裡面的人都可以解決了,根本到不到她這裡來。
而茌枝大部分時間都在忙自己的事,每日除了拿來要務,放下之後,就可以自己安排自己的時間,吃飯穿衣,這些她都不需要管。閑得太長時間,又學會給自己找事做,就如這次,把魔族近些年的大事重新整理,交到她手上一樣。
她想她這個魔界之主當的還算容易,隻要好生待在魔界,順便關注其他各界的消息,隻要不危及魔界,那幾個長老不要擅自行動。都還是很和平的。
他喜歡這樣的和平,喜歡這樣的安穩,可平靜之下暗流湧動,哪裡會一直這麼太平呢?
“最近幾大長老可有什麼動靜?”
“沒有,都在自己的宮中,頂多就是在某界各處閑逛但也沒出什麼事。”
“知道了,先退下吧。”平靜得太過了,她都覺得不會簡單。
藍悠兒腦中想過,可以多看看魔界的記載,或許從中能看的出一些蛛絲馬迹。
“茌枝,你去找————”
找誰呢,當她一開口,又好像被什麼砸中的腦袋一閃而過。
茌枝還在原地等待,片刻不見後話,提醒着藍悠兒:“大人有何吩咐!”
茌枝眼中有幾分期許,想要從她口中說出一些她想聽到的話。
藍悠兒說着:“你——”好似短路一般,随後又道:“你去給我找幾個瓶子過來。”
“是。”茌枝眼底閃過幾絲落寞,這句話不是她想聽的,但還是答着。
屋裡的藍悠看着她在外面如魚得水,心道:不愧是我,行事作風都是一樣。
不過剛剛有一瞬間,她想說什麼又不知道了,是又糊塗了嗎?
進殿門之後,還沒坐下,藍悠便問她:“你怎麼知道我需要瓶子?”
這話問的好像就是說我怎麼知道我自己想要什麼是一樣的道理。
“不找瓶子,你面前的那些花用什麼裝呢?”
藍悠面前的桌子上已經鋪滿了雙色彼岸花,紅的鮮豔,白得清麗。
這是藍悠兒出去之後,想把殿中裝飾一下,有一點自己的特色,随意哭哭就有的鮮花。
花可以先不管,藍悠兒懷裡好幾卷卷軸被她拿進來,把卷軸看看!才是現在的正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