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一次,衣食富足,後顧無憂,怕打擾到他的生活後面就沒去看。”蕭懷霧早已釋懷了,父親也沒在氣惱,隻是事态變遷太快,大家沒有了時間,也沒有了機會。
“你可要去見?”
“不了,已經在輪回之中了就不去打擾了,你見過了,我也知道結果了,就不要有牽連了。”
蕭懷霧說得認真,真心謝過。“謝謝你去看他。”
沒想到就那麼一次,他們就陰陽兩隔,餘生未見。
窗外柔和月光,倒影海面,平靜如水,他輕輕說道:“以後他們就過着自己的生活,好生愛安享晚年足以。”
“嗯。”原諾卿閉着嘴巴哼哼唧唧回答,眼裡閃過一絲朦胧,都過太久了。
原諾卿快速轉換話題,淡淡說道:“你猜肜杪和太子殿下什麼時候成親呢?”
他搖搖頭,“不敢妄自猜測,他們定下的婚約卻至今沒有提過,可能很快也可能要往後好久好久,但終歸他們二人同心,什麼時候都不遲也不晚。”
“好吧!”
桌面上偶然出現一團團魚群,泛着金光,敲打着荷葉。
藍悠伸出手到窗外,墨綏塵牽過她的手進入看樓。
“我來遲了。”松開手站在她面前。
“剛剛好。”
“父親他不來了,由我代替。”
“都可以,本就是随緣。”
突然,整座藍樓突然在一瞬間明亮非常,藍悠拉着墨綏塵到窗邊。
“夜明珠亮了。”藍悠又牽着他的手來到樓檐,兩人站在樓檐上。“給你的驚喜,歡迎你的到來。”
從上面看就像是一對璧人,在月光的照耀下,其影浮在海面,漣漪斑駁。
墨綏塵用着隻有他倆能聽見的聲音說:“太招搖了。”
藍悠不以為然,都是正常操作而已。“排面,我喜歡。”
“歡迎你來藍樓之外,隻告訴其他人天界的太子殿下已經到了,現在凡間的小仙沒有所成,都沒什麼機會上到天界,他們知道你在這兒明天有你忙了了,可能随時都會來找你。”
“必定好好候着。”
“給你看一樣東西。”藍悠又從藍樓到另一個地方,長長的案桌上是一塊闆子。
“牌匾。”藍悠憑空變出一副牌匾在眼前。
“書閣,就是書閣的名字,回歸質樸,最顯而易見的”
“這兩個字是我提的,為了表示正式,還要墨綏塵你注入靈力滴入上幾滴血。”
“好。”墨綏塵劃破手掌,被吸附一樣流入牌匾中。
鮮血注入牌匾之後,鮮紅的血凝成血絲遊走在各個世界之間,一套立體鮮活的幾個字應然于前。
藍悠将牌匾立即食物好挂在樓中間的高台,“成了,明日一早就把它換上去。”
“就你也有想法。”
藍悠自信挑眉,“萬無一失。”
天邊太陽剛剛升起,朝霞與海面的映襯下,藍樓倒影于海面,一條美麗的地平線将整個海面連接,一副優美的畫卷奪人眼球。
原諾卿和蕭懷霧一早離開藍樓去往西邊海域。
原諾卿一落地就被寬闊海域震驚,這裡的廣闊和藍樓的海簡直兩個天地,視野一下都裝不下。“沒白來,這裡看到的景色也不差。”
“有沒有感覺到身體有什麼不适?”
“你不舒股,我倒了水,你先喝。”
原諾卿看着他拿出的瓶子,這……“銀川仙瓶,用他來裝水,奢侈。”
“終歸是要用的,用它來裝水也不算白費,哪怕是水,藍樓的水也是少見的靈氣之水,至少用處不會弱。”
原諾卿接過,把瓶子打開,還是喝了幾口,剩下的留給他。
“現在是要舒服一點了,剛才突然感覺有點心悸,呼吸不過來。”
他到這裡後,身體笨拙,不太聽使喚,看着他毫無影響,行動自如,不服氣道:“你怎麼沒事兒?”
蕭懷霧把瓶子收好,動動身子,沒有發現異常。“可能是我常年在戰場上,習慣了各種惡劣環境,不會受到影響。”
“喔。”基本都在練兵,身體強健,感覺不到正常。
原諾卿看着周圍平坦的一片,眼睛一晃,也不是什麼都沒有,不遠處一塊巨大的石頭,穩穩當當矗立在海灘。
肉眼可見的地方隻有一塊石頭,其餘都是海岸和這一片海。
“難怪素月大人會說這裡會比較無聊,在這樣的地方修煉,若是有所成必定是了不起的,所幸我們隻是來看看,沒有太大壓力。”
“是啊,來到這裡,如果非自願,看到空無一物荒無人煙,心都涼去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