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先不管這些了,我們趕緊做飯吃吧,”
四處張望覺得不對勁兒,“哎?他們呢?怎麼都不見人了?”
沐泠汐笑笑說:“你才看到啊,他們走了。”
“走?這麼快就走了,我還以為他要纏着你好久呢。”
“啊?不能吧,為什麼會這麼說?”
楚黎茭嘻嘻道:“難道你沒發現他挺喜歡你的嗎?”
“這誰知道呢?他在這兒也擔心被蒼逆王找到連累我們。”
“茭茭,你說顧言他們怎麼樣了,想起來還是會有些難受,自從那日分别,才短短幾天就經曆了這麼多事,都自身難保,而他又入虎口。”
楚黎茭也是犯難,垂頭喪氣的坐在那兒,“是啊,如今沈子琛也沒個消息,一想到這些事情,就感覺頭都大了。”
沐泠汐安慰說:“其實仔細想想,他們那麼聰明,我們的擔心或許也是多餘的,先保全自己再說。”
“說的也對,我現在就去做飯。”
“應該是我們一塊兒去,你不是已經吃過了嗎?”
“我那不算。”
“不算?”
沐泠汐聽着她說這些話都有點想笑。
沈子琛日趕夜趕也是終于趕到了灤洲境地,一邊是朋友還未逃離的兇地,一邊又是不知處境如何的朋友?
種種事情加在一起讓人心煩意亂焦躁不安。
一到灤洲便開始四處打探,但終究都一無所獲。
這天像往常一樣,沐泠汐起床伸伸懶腰,覺得身體恢複很不錯,隻是鎖骨那塊地方的确有些突兀,因為從前那裡受過傷有過紋身。
而現在又受了傷,即便那的傷疤能恢複個□□成,但她殘缺的紋身實在不好看,思來想去還是覺得重新紋。
“等再恢複一段時間吧,期間先想想要紋什麼吧。”
大中午的也不見楚黎茭起床,便匆忙趕到房間裡,見還在睡着便覺得奇怪。
進一步走上前呼喊她的名字,“茭茭,快起床咯,你怎麼了?”
楚黎茭迷迷糊糊的嘟囔着,“我不知道,我好難受,身體無比沉重。”
“你是不是感冒了?”沐泠汐趕緊摸摸她的頭确實很燙。
沐泠汐匆匆找來退燒藥給她喝,“茭茭,你先起來吃點東西,然後再喝藥好不好?”
楚黎茭無力的搖頭,“我不想吃,我好難受。”
“怎麼會突然感冒呢?是不是昨天夜裡大雨太潮了,所以你着涼了。”
“不知道,”楚黎茭隻是軟綿綿的回複着。
喝完藥便一下子溜進被窩一動不動。
她沐泠汐滿臉擔心,“這樣下去也不行,你好好在這裡休息,我出去給你買藥。”
“嗯。”
沐泠汐匆忙出門去買藥,因為不熟悉地方的原因,走來走去,找了好幾處,就在途中,突然遇到一個人。
“您好。”
沐泠汐有些詫異,他高個帥氣人群中極為突出。
“有什麼事嗎?”
對方也是奔着主題來毫不拐彎抹角,“你認識楚黎茭嗎?”
沐泠汐瞳孔輕微放大,心想這人是誰,看他樣子莫非是茭茭描述的那個人。
脫口而出,“我不認識。”
“撒謊。”
沐泠汐毫無畏懼,露出微笑,你“要找的人和我沒有半分關系,我還有事先走了。”
卻不曾想被他攔出去路,“你分明認識她為什麼要說不認識?”
沐泠汐也毫不慣着冷面相待,“認不認識與你有什麼關系?”
池厭然眸中淩冽,嘴角卻勾起笑意,“這樣想來,确實與我沒有關系,真是抱歉,打擾了。”
沐泠汐在此刻已經見識到了他的笑裡藏刀,隻想趕快離開這個地方,因為他不是一個善茬。
途中她想了很多,“等茭茭好了,我們趕緊離開這裡吧,這個地方不宜久留。”
回到家時,她心中總是隐隐不安,直奔二樓。
“茭茭,我回來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呢?”
推開房門空無一人,沐泠汐的内心更為慌張,開始大聲呼喊:“你去哪兒茭茭,茭茭?”
開始房間院子各個角落尋找,依舊不見任何的蹤影。
沐泠汐害怕極了,“怎麼辦?會是他嗎?”
“剛剛那個人,是他帶走的茭茭?他到底是誰?到底要怎麼樣啊。”
“楚黎茭?”
沐泠汐尋找了整個院子和房間都沒有,她斷定是那人帶走了楚黎茭。
顧不上其他東西隻好在别的地方瞎找。
急的眼淚都在眼眶中打轉,這時比諾看到了沐泠汐,急忙上去詢問:“泠汐,你怎麼了,怎麼着急成這樣,發生了什麼?”
“茭茭不見了,他一定是被壞人給擄走了。”
“怎麼會這樣,那人大概是什麼樣子呢?”
“那個人他在人群中很突出,高挑又邪魅的感覺,總之一眼望去,深不可測絕非善茬。”
比諾一聽這個描述,腦海中立馬浮現出一個人,“這個人是不是雙眼皮,左眼皮上有一顆小痣。”
沐泠汐仔細回想:“對,反正是這樣,你見過他?”
“我從前經常在這附近遇到他,但我又不是知住在何處?”
“那就說明他也是這裡的人,隻要在這周圍尋找,一定可以找到。”
“嗯,我現在就帶人去找。”
沐泠汐如今連哭都顧不上。
楚黎茭慢慢的醒了過來,卻發現周圍我如此陌生,視線總模糊,慢慢清晰。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耳邊出現一個較為熟悉的聲音,“你醒了,看來退燒了。”
楚黎茭趕緊扭頭一看,也是被吓得不輕,“是你?”
“我怎麼會在這兒,這不是我的房間。”
他卻依舊不慌不忙的解釋:“對啊,這是我的房間。”
“我是問我為什麼會在你的房間?”楚黎茭簡直是感受到莫名其妙。
池厭然确耐着性子跟她說:“是我把你抱來的。”
楚黎茭沒好氣道:“誰讓你把我抱來的,我在我自己家好好的。”
“是我自願的。”
“可這不是我自願的。”
楚黎茭簡直氣急敗壞,掀開被子就要穿鞋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