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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今井元岚·番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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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看到個體的過去,也要看到個體的未來。

簡單來說,就是在做出某件事、某個選擇之後,個體會不會比原來更好。如果“未來”比“過去”更好,那麼,個體做出這樣的選擇就是合理的。

說起來很簡單。

可在一些人的邏輯裡,“自殺”是不符合“雙态要求”的——也就是說,死亡,并不符合“雙态要求”。

因為人們無法輕易判斷自己活着更好,還是死了更好。而且,如果要以“雙态要求”來思考自殺的合理性,其實默認了人們認為自己死亡之後還會存在。

那麼,死亡之後,還會存在嗎?

不存在。

因此,在這個問題上,“雙态要求”本身就很難被議論者接受。不過,原本生活快樂的人一朝死掉,和原本生活痛苦的人絕望地活一千年,那一定都是令人悲傷的事。

所以,實際上,我們完全可以不用“雙态要求”的方法來思考自殺的合理性。

從古至今的哲學家們從不放棄思考死亡。“自殺不會讓自己變得更好,但也不會變得更糟”和“自殺不會讓自己變得更糟,但也沒機會變好了”,哪種說法更容易讓一個想要自殺的人接受?

“活着本身具備價值”和“活着原則上沒有任何價值”從屬于不同的理論,各有自己的支持者。

“如果哪天我會因為欺淩弱小或是争強好勝這樣的理由而拿起手中的刀劍,那我不如在十五歲就死去”——有着這樣的想法而戰鬥的我,一定會讓我的價值變成無止境的負數。

我并不想向太宰表達我自己對死亡的看法。太宰有固執己見的部分,太聰明的人都會有這樣的一面,我理解。能改變太宰想法的人估計隻有他在橫濱多年交好的朋友,就比如織田。讓我像個自視甚高的大人一樣對太宰抒發一堆枯燥乏味的邏輯理論,我自己都看不下去。

提到專業理論……

去英國交換的項目,是最符合我專業方向的選擇。我不能丢掉時之政府的工作太久,所以,從九月開始,到十二月結束,其實隻有四個月,在新年前,我要完成修士論文的中間發表環節。

之後,等待最終答辯。

最後,來年三月,修士畢業。

接下來半年多,我要忙碌的事差不多就是這些。

最近有正在進行的特命調查。這次的初調查任務沒有交到我手上,但重在參與,可以幫助那位幾乎忙到失蹤的同事分擔一小部分時空溯行軍的壓力,又不會讓付喪神對我委婉地表示最近他們閑得發慌——不過,清光還是一樣忙。

讓付喪神有那種想法,我會感到抱歉的。

從早田先生口中得知,時之政府總部有新建幾處分部的想法。時之政府的确是有分部的,但劃分的依據是什麼……總不能是委員會的人一拍腦袋就在地圖上畫了個圈。

我有意願提交橫濱分部移籍申請,但橫濱分部目前還沒有重建的打算——是的,曾經橫濱有過時之政府分部。

不過,早在我去橫濱之前,就因為當地異能力者之間的混亂鬥争而被迫撤銷了。

一個很難開展日常工作的城市,這就是橫濱。

如果分部重建的申請被批準,我的申請也通過,那麼我會作為限時移籍成員加入橫濱分部。這個時限也許是一年,也許是三年,說不準。因為我的上司,以及上司的上司,還沒有統一看法。

我最終總是會回東京的,對橫濱風土人情有些了解的家人不會允許我常駐橫濱。但在橫濱工作的時候,一些想見到的人,就随時可以見到了,但不知道我想見的人,願不願意見我。

不過,首先我要在英國度過一個不算那麼期待的秋季學期。

白馬也在英國,我已經提前約了他——去逛一場世界性的桌遊展。

這可是不容錯過的大展覽,即使不能把每個展位的遊戲都玩一遍,遇到有點興趣的。

假期還剩最後一點,和專業課教授的郵件聯系已經填滿了我的郵箱。教授擔心和我溝通不暢,但教授似乎不了解,在歐美國家以外,任何一個哲學專業的學生總會因為要閱讀外文論文而練得一手不算差的英語水平。

可惜的是,我不能帶任何一件武器離開國内,但想必那裡沒有需要我行動的事——我隻是去學習,對的,隻是這樣。如果做事太張揚,會給自己帶來諸多不好平息的麻煩。

待到學習和生活穩定下來,下一個計劃是去意大利。其實我對西西裡島的認識并沒有比旁人豐富多少,計劃去意大利也隻是為了見朋友。

畢竟,沢田是以“朋友”的态度來對待我的。但實際上,因為我沒有未來和他們并肩作戰過的記憶,我仍然覺得——

這份情誼很寶貴,同樣也有點令人摸不着頭腦。用“善良”和“溫柔”去形容黑手黨的年輕首領,其實不太合适,但在知道沢田的身份之前,别人一定也會覺得沢田身上有這兩種特質。當然,沢田身上不止是這些看上去美好的品質。

所以,“好人”和“壞人”,究竟要怎麼區分?

用“是否剝奪過他人性命”來判斷一個人的好壞,是否可行?

這兩個問題的答案,再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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