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紅着臉匍匐在那裡,前爪緊緊揪着床單,屁股高高翹起,兩條後腿因為獵人對自己尾巴的撥弄而戰栗發軟。
這款家居服是如廁款,大腿根部有幾粒扣子,宋子慕從不知道衣服還能有這種設計,發現新大陸一樣把修長手指探進去,毛絨絨的兔尾巴随之顫動,他俯身用另隻手把兔耳朵撥到一邊,露出小兔子面紅耳赤的半張臉。
“關門……嗚……”一想到宋李還在家,窈窈已經開始迷糊的腦袋恢複了一絲清明,“老公關門。”
卧室裡漸漸響起微弱的()聲,在安靜的夜裡格外清晰,窈窈人都要崩潰了,咬着自己手指忍耐着,帶着哭腔小聲哀求,“求你,求求你關門……”
(這裡昨天就改過了!也通過了!審核你有病吧!來來回回沒完沒了是吧!)
獵人在這種時候總是很壞,他一手捏着小兔子後頸,()低聲威脅她不許動,他才去關門。
小兔子不想依,這樣子太羞恥了,可是才動了一下,獵人的槍就抵上來。
“不聽話?”
“嗚嗚,我聽話……”
卧室門咔哒一聲落了鎖,窈窈的心總算是放下了,她悄悄直了直塌下的腰,正想回頭看看宋子慕在做什麼,獵人的槍就毫無征兆擊中了她,小兔子顫抖着嗚咽,意識開始模糊。
“不許逃。”是夾雜着喘息的低語。
“喜歡嗎?”
“喜不喜歡?”
“……”
小兔子理智被沖撞潰散,淚眼朦胧說不出話,獵人鉗着她的臉迫使她回頭,洶湧強勢的吻就這樣落下來。
屬于宋子慕的炙熱氣息悉數落入口中,勾着她舌尖輾轉糾纏,一吻終了,拉出暧昧的絲線,宋子慕把下巴放在她肩膀,原本就低沉的嗓音夾雜一絲沙啞:“叫學長。”
“……!”閉口不言的窈窈差點被他撞倒。
“叫不叫?嗯?”
他手從身體一側繞過來環住她纖細的腰,讓她無處可逃。
依照窈窈這些年對他的了解,在這種事情上不聽話是沒好果子吃的,于是紅着臉咬着下唇,終是開了口。
“學長……”
“嗯。”他喘了口氣,聲音有些不穩,“再叫一聲。”
“學長……宋學長!”
最後的時候,窈窈被他抱着,兔子服穿的整整齊齊,兜帽上的兔耳朵耷拉下來,蹭着她滿是汗水的臉。
“宋學長,好學長,好老公……”
她軟聲說着好話,希望哪句能入了自家老公的耳,發發慈悲放過她。
窈窈整個人軟軟在他懷裡,纏他纏得那樣緊,漂亮的小臉紅撲撲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也因為他而變得潋滟,她小嘴溢出的求饒聲如此動聽,宋子慕愛極了這樣的窈窈,又怎麼可能放過她。
“窈窈多叫幾聲學長,我就快點結束。”
“學長,學長……”
“不行,還是來數數吧,嗯?窈窈會的。”
“嗚……一、二……”
“還是想聽學長。”
“嗚嗚,宋子慕你無恥!”
.
第二天臨出門前,宋李照例抱着書包坐在小鞋凳上,仰頭看媽媽給爸爸打領帶。
媽媽滿頭大汗,爸爸——笑得好像很得意。
“一定要打這樣的結嗎?要從哪裡穿過去呀?”李善窈再看一眼旁邊平闆上的教程,實在沒看明白視頻裡的小哥讓人眼花缭亂的手法,到底是怎麼把領帶打成那樣的。
她又仰頭去看宋子慕,宋子慕也低頭看着她。
四目相對,氣氛突然就變得意味深長,昨晚也不知是該慶幸還是算宋總有人性,難得做了兩次就放過她,但凡再多一次,她肯定起不來上班。
“不用去看視頻,學長教你。”這無恥的人一手攬着她腰,一手向後撐在鞋櫃上,慢條斯理的,“從這裡穿過去,拉緊。”
學長學長,李善窈現在恨死這個詞了,昨晚要不是自己一時腦抽喊了一聲,也不至于被折騰這麼慘。
“唔,今天有個重要場合要去,這是基本禮儀。”
宋子慕很欠揍地笑出聲,把手攤開在她面前,晃晃,“受傷了,實在不方便自己來。”
“你——你去公司讓嚴鵬給你打!”窈窈氣得小臉通紅,大眼睛瞪着他。
“不要,我的領帶隻能夫人打。”
宋總裁無比享受老婆這種嗔怪的小模樣,低了頭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氣音逗她:“我原來都不知道,小兔子急了是真的會咬人。”
小兔子小兔子,李善窈現在更聽不得這個詞,那件兔子家居服她再也不會穿了!
況且如果不是他實在太過分,非要她數什麼數,最後還把手指伸進她嘴裡逗弄,她也不會急得咬他一口。
“爸爸,你手疼不疼?”小宋李仰着小胖臉一派天真,“媽媽為什麼咬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