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考場外等待了一個小時,随後成績出來,我,鼬還有樹都毫無懸念的通過了(當然事後我才知道樹也是靠着白眼作弊才通過的)。
考官念完了名單,又說明了明天的第二場考試的相關事項,随後将保證書下發給每一個通過第一場考試的人。
手中握着筆在寫着‘……若于試煉中死亡,本人負全部責任。’的保證書上簽下名字,瞬間感覺自己的生死在此刻也被拿捏,仿佛被人扼住喉嚨的窒息感在寂靜的人群中蔓延,我忽然有些緊張得喘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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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影分身視角。
我最終還是在數不清的沙土迷宮中找到了我愛羅,真是可喜可賀。我來時他一個人孤零零坐在秋千上,與周圍跑跳玩鬧的小孩子們似乎隔了一道看不見的空氣牆,牆外是歡聲笑語,牆内則是無言的孤獨與寂寥。
他們都很懼怕他吧?畢竟他有着這樣可怕的力量。
我向他走去,他聽到腳步聲擡頭看向我,轉瞬就開心了起來:“宇智波錦葵!你真的來找我玩了!”
我笑了笑,正要開口,一旁幾個孩子卻突然圍過來對我七嘴八舌道:“漂亮大姐姐你千萬不要和他一起玩呀,他是怪物,很可怕很可怕的那種怪物,之前溪川就因為對他踢了個球就被他弄傷了!”
我愛羅聽了低下頭,小聲辯解:“我不是……我……”
這可真是無知者無畏,初生牛犢不怕虎啊……我想起我愛羅昨天晚上失去控制的瘋狂模樣,暗暗替這些孩子捏了把冷汗。
算了,以防萬一,鬧大了終歸不好。我這樣想着,對那幾個孩子用了個幻術,他們立馬乖乖向我愛羅道歉後互相手拉着手到别處去玩了。
于是空曠的小廣場隻剩下我們兩個,我愛羅小心翼翼地看向我:“我們玩……堆沙堡,可以嗎?”
這個提議不錯,危險系數幾乎為零。我點點頭,和他一起走到那堆人工砌出的小沙地前,然後他就開始認認真真擺弄起那些沙子,不過我對玩沙子沒什麼興趣,隻是象征性地堆了個鼬的小人就隻看着他玩了。
後來我愛羅一個人除了堆了城堡外還有其他各種各樣栩栩如生的物件,我不免對他高看一眼:這孩子确實還挺有藝術天賦的哈。
“明天,明天你還能來和我一起玩嗎?”他滿含期待地問我。
“抱歉,這幾天恐怕不行。我之前說過的吧,我有一個很重要的考試,明天的那場可能要持續三天,抽不開身的。”
他看起來很失落,但還是勉強揚起笑容:“沒關系的……那,我等你考完試再來找我,行嗎?”
“嗯,等我考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