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水原放學路上不再一個人獨行,而菊丸終于達成了他期盼了一個月的願望。這雙份的喜悅交織在一起又會帶來許許多多的喜悅,以下略……但是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咳!”
“芥末壽司這種東西就……咳,啊,存在即合理nya,哈哈。”
“阿隆捏得壽司又有進步了,很好吃哦。”
“不二你喜歡就好。水原君,還需要水嗎?”
“酸奶,咳咳……謝謝。”
如上對話真的能同時出現嗎?這對比未免太過慘烈了,讓人聞者落淚、見者傷心。所以,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今天是周四,沒有部活,正方便菊丸來教訓教訓水原這個悶葫蘆,竟然不告訴他騎馬戰和不二、河村他們分到了一隊!還是他們在部活的時候提到的,菊丸氣勢洶洶地前去問罪,得到的是一句能直接讓人置身西伯利亞的話——“沒什麼必要,而且你也沒問過我。”可太凍人了,這可比逐漸變成冰山的手冢要凍多了。
今日的水原君氣死人不償命的技能依舊穩定發揮。不愧是進入班級到現在隻把四個同學的臉和名字對應起來的溝通障礙問題少年。
面對這樣的水原,菊丸大人發出了這樣的宣言——“你那無聊的性格由我來粉碎!”
被看熱鬧的遊戲二人組起哄說,後面應該銜接一發友情破顔拳。
友情破顔拳是沒有的,風紀委員在一邊看着呢。但是這不妨礙菊丸秉持着看笑話的心思來參觀騎馬戰的練習。不過現實卻讓他大失所望,這個水原,像條泥鳅一樣,滑來滑去的!根本看不見摔倒吃狗啃泥的樣子嘛!
還在練習的水原好像是聽見菊丸憤憤不平的抱怨,百忙之中抽空瞟了菊丸一眼,大意為——“你是白癡嗎?要摔也是騎馬的不二君摔,馬頭怎麼會摔倒呢?”
硬了,拳頭硬了!
練習結束後菊丸就立刻對某人動用酷刑——撓癢癢,也不顧對方因為沾染塵土與汗水而變得髒兮兮的身體和衣服。
不堪其擾的水原邊笑,邊盡力吐出完整的句子,“哈哈……英二,哈哈哈…住手……你還想不想赢賭約了?”
“哎?”菊丸愣在原地,給水原有了可趁之機、逃之夭夭。
平日無表情的水這時原露出了狐狸似的狡猾笑容,循循善誘道:“賭約内容是什麼啊,看你饞了一個月,一定很豐厚吧?”他貼上正在給不二與河村使眼色的菊丸,“回答我的問題。”
“……”菊丸見逃不過,垂頭喪氣地給交代了,“他們請我吃星鳗。”說着指了指不二和河村。
水原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我進網球部,作為交換,星鳗分我一半,就在今天。”他看向河村與不二,“沒問題吧?”
兩人對視一眼,一個說着要打電話征詢父親的意見,一個說着都可以。
“诶?不帶那樣玩的!”菊丸抗議着。
水原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态度,“我不答應你,可連一半的星鳗都沒了。”他轉頭看向不二,剛剛他好像有說裕太啥啥的,“沒問題,我和裕太打遊戲的日子固定在周日,那天沒有部活的吧?”
“真的好嗎,水原君你真的要加入網球部?”河村卻皺起了眉頭,有些擔憂。他聽說水原一直不肯答應菊丸,現在以這種兒戲的理由加入不免讓人擔心是否過于輕率。
水原微微一怔,而後搖搖頭,“玩玩也沒關系,而且英二的反應可好玩了。”
“水原!?”
瞅着後知後覺、惱羞成怒的菊丸,不二不由得感慨,這何止内心戲多,完全就是個魔王啊,以後部活會有趣很多呢。
在河村打完電話得到父親允許的答複後,不二與菊丸紛紛掏出手機同家裡人報備。唯獨水原,似乎不打算同他家人說一聲。
“我家是放任主義。”——面對小夥伴的疑問,水原這麼解釋。
來到河村壽司店時,菊丸早忘了被水原坑掉半份星鳗的事,拉着水原往裡走,簡直比河村還像這裡的主人。因為還沒到飯點,店裡隻有零星幾個熟客,三人便在河村父親的招呼下坐到了吧台。閑聊間河村已經換好店裡的廚師服,進入吧台。
河村進入吧台後,菊丸便如被逗貓棒吸引了注意的貓般盯着河村的一舉一動,話也少了。
“我要老樣子,阿隆。”不二瞧着菊丸望眼欲穿的樣子蕪爾一笑,也不忘對初來乍到的水原說,“阿隆捏的壽司可好了,米飯軟糯、毫不松散,和海苔搭在一起更是香味倍增。”
面對不二毫不吝啬的誇贊與水原好奇的打量,河村有些不好意思,臉頰泛出微紅,羞赧地搖着頭,“也沒有不二誇得那麼好啦,飯的調味是老爸完成的,我隻是把飯捏成壽司了而已。”說完就埋頭捏起壽司。
星鳗壽司先呈了上來。
“我開動了nya!”菊丸說完便迫不及待地将手伸向星鳗壽司,一口吞下,“水……吃……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