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這裡連杯茶都沒有嗎?還真是窮酸~”刺猬頭在瞪眼比賽中敗下陣來,不甘心地說道。
“有事說,沒事滾!”,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看到這個人,即使隻是個影像,我也想怼他幾句。
“……兄弟,我可沒有背叛你,伯母的死真的和我無關!再過幾天就是伯母的忌日了,你真的不回去看一眼嗎?”
這個信息量有點大,我該怎麼反應才算正常?
“這件事我會考慮,你走吧!快走不送!”,西索沒回我信息,我隻能含糊回答。
“我想走就走,不想走就在這坐着,沒人能夠命令我!包括你!”,刺猬頭的臉龐有點變形,臉頰上睜開另一隻眼,有股無形的壓力席卷而來。
這是什麼怪玩意?!他不就是個投影嗎?
我默默掏出匕首,對準桌上的那封信:“你剛才怎麼說話來着?!那是什麼态度?!”
“……不對,我現在的情緒不對頭,我現在應該很生氣,一個小指頭就滅了這個小家夥~可身體本能想要跪下唱征服!”
“還有,征服是個什麼東西?”
刺猬頭越來越不正常,自言自語還不算,竟然坐在地上抱着我的小腿蹭來蹭去。他和西索之間,到底什麼關系?
抽出小腿,我走到門邊開始給西索打電話。叮鈴鈴的響聲不足半米的門外傳來。
好家夥!西索是早就回來了,還是剛到?!
打開門,隻有一部手機躺在地面上,沒看到西索本人。
“你叫什麼名字?”撿起手機,走回來,坐到刺猬頭對面。我很好奇西索的過往,但他從來不提,我也不方便問。
“宿……樹!幹嘛要問這個問題?你不是早就知道我的名字。”,叔叔仰着頭,故意躲避我的視線。
叔叔?這名字也太占人便宜了吧?
“你和西索是好朋友吧?為什麼算計他,傷害他母親?!”,仗着換裝卡使人認知發生障礙的功效在,我沒太注意人稱的轉換。
反正在聽者耳中會自動轉換成他們理解的意思。
比如這句話裡的‘西索’,‘他’兩個詞在認知障礙下會自動轉變成‘我’這個詞。
“……這關系到一個重大秘密,我不能說。該說的我已經說完了,究竟怎麼做,你自己做決定吧。”
叔叔表情正經了一會,“我必須離開了~要不你給我個簽名?!不對,我要西索的簽名幹什麼?!”
叔叔表情變換不定,最後左手卡着右手,右手裡拿着簽名筆和紙,就突兀地消失了。
我拿起信箋看了看,已經沒有任何能量波動。
“我警告過你吧~不要牽涉到這間事情中來~”,西索進屋後跟我翻了個白眼,看起來可可愛愛的沒有一點殺傷力。
“啊?我就出去一會,發現手機丢了,就回來找找……”
“出去了好幾個小時才發現沒帶手機嗎?”,這麼拙劣的謊言,真不像是從西索口中說出來的話。
“我可不想用這個樣子見他……”西索低頭擺弄手機,看起來有些消沉,“好好休息吧!明天還有一個有趣的挑戰等着我們呢~”
他看起來并不恨剛剛那個刺猬頭叔叔,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那個人叫什麼名字?”,不會真叫叔叔吧?
“單字,大樹的樹”
原來如此,可他自我介紹為什麼要說兩個樹呢?!他喜歡别人叫他‘樹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