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個小夥子很有精神呀~要不我們出去練練?”身材高大肌肉結實的壯漢,笑呵呵地從人群裡走出來,不知道是眯着還是閉着的眼睛看向窩金。
夭夭記得這個人叫磊紮,聽金先生說,他的實力不錯。
“好!”大塊頭窩金兩隻胳膊同時用力,甩開了信長和芬克斯的壓制。
“不要讓我失望呀,大叔!”
窩金像隻熊一樣,活動着手腕和脖子,眼神兇惡朝磊紮走去。
“我才二十歲,可沒那麼老啊~”磊紮臉上帶着笑,伸手抓了抓他像刺猬一樣的頭發,看向金先生,看起來像是在征詢金先生的意見。
“去吧!我相信你。”金先生擡手拍拍磊紮的肩膀,“你們願意的也可以跟着去看看。手術室裡人太多了也不好。對吧,庫洛洛君。”
庫洛洛冷眼掃了窩金一眼,點點頭。
“走遠點,不要影響到這裡。你們兩個去看着他。”庫洛洛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吩咐信長和芬克斯。
“好嘞~那我們就出去玩玩。”
磊紮雙拳互擊,轉身看向窩金,“走吧,誰輸誰改口!”
“你輸了記得叫爸爸!”窩金也不示弱,兩隻龐大的拳頭對轟到一起。他一個強化系的,還能怕别人挑釁?!
磊紮和窩金較着勁離開手術室,信長趿拉着木屐,同芬克斯緊随其後。
金先生這邊跟着走出去的比較多。
兩個雙胞胎姐妹抱着小傑,金發男孩再加上一個看起來比較頹廢的青年,全一窩蜂跟着出去看熱鬧了。
夭夭突然覺得金這些同伴不太靠譜,這一下子走得隻剩下夭夭,金,還有兩個據說是金一起考古的瘦弱同伴。
再看看庫洛洛那邊。
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飛坦除外,還剩下團長,瑪琪,富蘭克林,還有穿着性感的大鼻子女人派克諾坦。
似乎也不比自己好那裡去。
夭夭悄咪咪地拿眼睛瞄了庫洛洛一眼。自從進入這間手術室,他的好感度就沒有再降了。
都已經負七十多的好感度,估計也沒啥好降的了。
“也别磨叽了,現在就開始吧。換血過程中我一旦感覺到那滴血液的氣息,會立刻告訴你們。”
夭夭搬了個凳子坐在手術台旁邊,裝着不在意地掃過房間的每個角落。
果然沒有陰影,影子隐匿術這次又廢了。
瑪琪點點頭,皺着潔白的眉頭不客氣地說道:“都去消毒換手術服,否則不準再進來。”
“也包括你!”瑪琪冷冰冰的視線落在夭夭身上。
夭夭不好意思地站起來,食指在上唇上摩挲了幾下。
“不就是換血嗎?需要都換手術服嗎?”
夭夭不懂就問,倒也沒覺得有多尴尬。畢竟隔行如隔山,何況她還隻是一個剛高中畢業的學生。不懂的事情随處都是。
“考慮到可能出現的突發事件,希望你們尊重我同伴的生命!”
瑪琪耐着性子解釋道。
夭夭連連點頭,迅速退出手術室去做術前準備了。
大約十幾分鐘後,所有事情都準備妥當,夭夭再次坐到飛坦的手術床前。
昏睡的飛坦看起來挺文靜,沒有醒着時那股精神病院資深病人的氣質,這倒讓夭夭覺得他長得有點帥!
當然,還是沒有細腰大長腿的西索好看。
飛坦一邊手臂上插着針頭,正有鮮血順着軟管流入一旁的袋子,袋子裡的血經過過濾又流入另一邊手腕的輸血管。
夭夭吸吸鼻子,濃郁的血氣撲面而來,香甜的氣味差點讓夭夭失神撲過去咬住抽血管。
該死,她可是隻吸血鬼啊~在她面前這樣放血真的好嗎?
夭夭一隻手捂着嘴巴,内心開始念亂七八糟她自創的咒語,用來分散血液對她味蕾的刺/激。
“有找到那滴血嗎?”瑪琪偏着頭看了夭夭兩眼,她的表情有些奇怪,有點像她第一次看到别人手裡的冰淇淋時的樣子。
夭夭放開捂着嘴巴的手,勉強笑笑。
“很可惜,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