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鳄魚驚慌失措地圍繞着鳄魚寶寶,他們感覺了毀滅的危機,隻有拿着一瓶紅色藥劑的鳄魚寶寶能給他們帶來一點安全感。
小瓶子中的藥劑散發出微弱的紅光,正是這一層紅光阻擋了那種毀天滅地的爆炸。
可這紅光越來越弱,越來越弱,眼看着就要熄滅了。
一群年紀較大的鳄魚,主動向着紅光外遊去。
紅光覆蓋的鳄魚越少,它能堅持的時間就越長。
鳄魚寶寶流下淚水,閉上眼睛又猛然睜開,啊啊叫了兩聲,阻止那些欲離開的鳄魚,聽那聲音竟有點像人類的聲音。
夭夭飛過來停在空中,就聽了小鳄魚啊啊的叫聲。
“原來是它們呀”夭夭有點汗顔,她光顧着弄死那女人,救回飛坦的事了,竟忘記了這片沼澤裡還是有一些正常生物存在的。
這一爆炸也不知道死了多少。
夭夭把鳄魚一族救起,讓它們浮在空中,遠離爆炸的範圍。
此時爆炸已經接近了尾聲,夭夭擡頭向天空看去,她依稀能夠看到藍色的天空上漂浮着的數朵白雲。
陽光穿過白雲照射到人身上暖洋洋的。
才怪呀!
夭夭迅速拿出一個黑色的鬥篷披在身上,這太陽光殺傷力還是那麼大,就這一會,她感覺身體就要烤熟了。
波利斯從夭夭衣服裡跳下來,輕輕落到地上,聽不到半點聲音。
落地後他就變回了貓耳少年的樣子,他欽佩地看着夭夭。
“你用的是什麼武器,威力這麼大?能不能給我一個。”見夭夭冷冷瞥了自己一眼,波利斯趕緊轉換話題。
“不給也沒關系,給我看看也行呀。”
“那是我的血。”夭夭環顧四周,知道那個由怨氣組成的空間已經被徹底炸成了渣,他們應該是回歸到了正常的空間。
這裡依然是一片巨大的沼澤地。
她将鳄魚一族放到附近的水塘裡,擺擺手讓它們自由活動。
随後夭夭找了個幹燥的陸地,把棺材從帽子裡取出來,打開棺蓋。
飛坦還靜靜地躺在裡面,夭夭可以聽到微弱的呼吸聲,能夠感覺到他皮膚上暖暖的溫度。
“主人?”雪糕驚喜地從棺材裡跳出來,像是傻了一樣轉着圈努力嗅着四周的空氣。
“主人,我們從那個地方出來了呀?主人好厲害呀!”
見夭夭皺着眉看向飛坦,沒有理自己,雪糕忙收起雀躍的小表情,也同樣擔心地看着飛坦。
“主人,在裡面我一直注意着飛坦的樣子,他身體看起來沒事,可是怎麼叫都叫不醒。”
雪糕說的話确實屬實,它在覺察到飛坦醒不過來的時候,甚至跳到飛坦臉上跳了會舞,本以為一定會挨揍,結果飛坦還是一動不動。
它實在也沒别的辦法了。
“不怪你。”夭夭拍了下雪糕的頭,讓它一邊去玩。回過頭去看波利斯。
“你之前說許願樹可以吸出飛坦身上的黑氣,對吧?”
之前波利斯發現夭夭從帽子裡拿出一口棺材,正好奇地打量着棺材,時不時伸出爪子摸一下。
至于棺材裡面靜靜躺着的那個男人,他完全沒有興趣。
“你叫我呀?”波利斯還沒研究出那棺材的材質,忽然聽到夭夭叫它。
“哦,當然啦,許願樹的食物就是怨氣,自然可以吸收這人身上的黑氣。”
波利斯走到夭夭身邊,學着夭夭的樣子蹲在棺材旁邊,拿長長地指甲去戳飛坦的臉。
“沒想到還挺滑。”
夭夭打開波利斯的爪子,警告他不要再摸飛坦。
“我去把許願樹拿出來。”
波利斯正想不出辦法,怎麼才能讓夭夭把許願樹拿出來給自己,沒想到夭夭自己主動要拿出許願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