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睡了一覺的功夫,雪糕就飛到了天空競技場的上空。
“到了嗎?”夭夭推開棺材蓋,揉揉惺忪的眼睛,望向微微泛白的天邊。
太陽好像要出來了。
真讨厭!
随着夭夭實力的增強,太陽對她的傷害也越來越大。
雪糕其實早就到了天空競技場的上空,它一直在很高的地方盤旋着沒有降落,也沒有去叫醒夭夭。
轉到最後,酷拉皮卡都忍不住趴在龍背上睡着了。
“天亮了嗎?”酷拉皮卡爬起來,盤腿坐下,眼睛都沒睜地問道。
“對,到地方了。”
夭夭收起棺材,披上黑色的鬥篷,将酷拉皮卡裹進鬥篷裡,腳一蹬就從龍背上跳了下去。
“雪糕,你變小後自己找個偏僻的地方降落,我們先下去啦。”
雪糕很歡快的應了一聲,對此好像并不感到奇怪。
酷拉皮卡就不行了,他吓得差點尖叫起來。要不是他現在就貼在夭夭胸口,被緊緊抱着,他一定就叫出來了。
“沒事,不會摔到你的。”夭夭激活鬥篷上的符文,這符文是骷髅頭教給她畫的,可以混淆人的視線,不容易被人發現。
“哦,好!”酷拉皮卡也不敢動,怕這位夭夭姐一個沒抱緊,把他給丢下去。
鬥篷裡并不悶,他還能隐隐聞到夭夭身上帶着點血腥的香味,這讓他緊張的心得到緩解。
随後,他就發現一個奇異的現像。
明明他都貼在夭夭姐的胸口上了,為什麼他沒有聽到任何心跳聲,反而是聽到有滴答滴答的聲音,就像是鐘表的聲音。
“好啦,到地方了。”夭夭松開酷拉皮卡,打開鬥篷把小少年放出來,看着他有點蒼白的臉,她有點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不習慣是吧?以後這種情況多的是,多試兩次就會習慣了。”
夭夭想摸摸酷拉皮卡金燦燦的小腦袋,安慰一下他,不料這小少年很機警地撇開了頭。
夭夭想撸毛的手,寂寞地停留在空氣中。
“夭夭姐,我們現在要去哪裡?”
“先去旁邊酒店訂個房間,休息一下吧。”夭夭收回寂寞的手,有些微尴尬的回道:“都說了不要叫我夭夭姐,可以直接叫我夭夭!”
酷拉皮卡有些奇怪,夭夭姐這是什麼毛病,天都要亮了,怎麼還要找地方休息?
她不是在棺材裡睡了好長時間了嗎?
真是怪人。
酷拉皮卡跟在夭夭身後,向旁邊那個金碧輝煌的大酒店走去,心裡還在琢磨着他剛剛聽到的滴答聲是怎麼回事。
那到底是什麼聲音?
聽着像是鐘表的聲音,可也沒見夭夭姐用過呀。
“不等等雪糕了嗎?”
酷拉皮卡左看右看都沒看到雪糕,眼看着夭夭都已經走到了酒店裡面,定好了房間,忙擔憂地追過去,問道。
夭夭指了指肩膀,酷拉皮卡看到一個小小的龍頭從鬥篷裡露出來。
雪糕是什麼時候落到夭夭姐肩膀上的?他一直都看着夭夭姐,都沒有發現。
進了房間,夭夭拿出雪糕的手機,往它手機上轉了一些錢,然後丢給酷拉皮卡。
“你們兩個出去逛逛吧,雪糕你幫酷拉皮卡買部手機,以後方便聯系。不想去逛街的話,也可以去開空競技場看看,那裡每天都有很多場比試,打發一下時間也行。”
說完這些,夭夭把鬥篷甩到沙發上,身體晃晃悠悠地走進了卧室,她看起來困得厲害。
酷拉皮卡剛從深山老林裡出來 ,還是個沒什麼見識的小少年,看什麼都好奇,又要按捺着好奇,裝着漫不經心地樣子。
他摸摸比他還要高的電視,又拿起一旁遊戲機的手柄看看。
有點高大上,他不懂。
雪糕想到自己一開始也是這種沒見識的樣子,立馬感覺親切了很多。
雪糕很自然地給酷拉皮卡普及了一下常識,然後就急不可耐地要拉着小少年出去逛街。
隻有逛完街,買好東西,它才能回來玩它的遊戲呀。
酷拉皮卡和雪糕出去買東西,這事暫不提,夭夭一回到房間就跌到了軟軟的大床上。
滾了幾圈後,夭夭才起來去洗了個澡,換了身舒服的睡衣。
“禮物,禮物,要準備什麼禮物好呢?”撓着濕漉漉的頭發,夭夭有點為難。
她把雜物間的東西取出來一部分,擺滿了整個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