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爾迷,咱不玩cosplay遊戲好吧?!”
夭夭很想開口說這麼一句。
她第一眼就看出了眼前之人的身份。伊爾迷果然像糜稽說得那樣,親自來找自己了。
面前這個巴南正是伊爾迷假扮的。
算了,他想玩就陪他玩玩吧。
夭夭眨巴了幾下眼睛,裝作震驚地來着他。
“剛剛不是還讓我當情人呢嗎?怎麼一轉眼就改變了主意?你該不會是别人假扮的吧?!”
巴南把巴托扔到地上,右手擡起對着身後的人勾勾,接過酒杯,借此變換了臉上的笑容。
回頭時,他臉上已經帶上了巴南那種不正經的笑。
“因為你值得呀!來,先幹一杯。”
巴南拿着酒杯逼近夭夭,把夭夭困在坐椅和艙壁之間後,将一杯酒就塞到夭夭手裡。
“還有什麼不滿的?盡管提,我都答應。”霸道總裁範十足。
夭夭擡頭,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地像隻小刷子,刷得巴南臉紅了一片,身體不自禁向後退了一小步。
夭夭歎口氣,她還是不要陪他演戲了,假戲真做了怎麼辦?
不可能的事情,就不要給别人希望才好!
所以,她還是愉快地拆穿他吧!
“伊爾迷,是你吧?”夭夭脒着眼睛,臉上帶着了然的笑意。
“你不用否認,我都知道啦。你其實是來完成任務的吧?要我幫忙嗎?”
巴南一把把夭夭推開,拿起一旁的鞭子陰狠地看向夭夭。
“你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我不喜歡不專一的女人,竟然把我認成别的男人?!你現在立刻給我下船。”
說完腳步有些踉跄地走出船艙。
“巴南警官這是怎麼了?剛剛殺了很多人,太恐怖了。”一個小警官偷偷問他旁邊的人。
“他一直都這麼喜怒不定的。這時候千萬别惹怒他,不然我們也會遭殃。”
“那個女人怎麼辦?還有巴托,他之前給了我不少好東西,死了有點可惜。”
“别擅作主張,我們也出去吧。”
不一會功夫,船艙裡的警員都走了出去,隻留下夭夭和半死不活的巴托。
夭夭走到巴托身邊,蹲下來,舉着自己的手機給他看。
“我拜托朋友查了一下你的黑曆史,你看一下,有什麼冤枉你的嗎?”
巴托手腳都使不上力氣,看着夭夭慢慢靠近,他吓得開始扭動身體,想要滾出船艙。他現在還清清楚楚記得舌頭被割時的痛苦。
夭夭踩住巴托的衣服,讓他沒辦法往外滾。
“好好看看,這上面有冤枉你的嗎?如果有就點點頭,如果沒有就搖頭。”
巴托臉色青白地看向夭夭的手機,上面羅列着他犯過的大大小小的事,有些他自己都差不多忘記了。但無一例外,沒有一件是冤枉他的。
殺人勒索等等,滿滿的好幾頁。
這要是抓進喵局,被送進喵院,被判個一兩百年的刑期一點都不成問題。
“不能承認,一定不能承認。”
巴托左右搖擺着腦袋,眼睛泛紅,嘴角有血液混合着唾液流出來。樣子即惡心又可憐。
搖頭之後,他才想起來女人問的是什麼。
他現在搖頭豈不是承認自己做了那麼多壞事?!
不行,不能那樣!
巴托又開始倉皇地點起了頭,可為時已晚。
夭夭站起來,無聲的歎口氣,這人真是無藥可救了。
當然就算他承認這些都是他幹的,夭夭也不會放過他。她沒忘記在小酒館裡看到的那一灘血,米特已經死過一次,就是被眼前這人殺死的。
“那麼,你就去死吧。”夭夭嘴角彎起一個弧度,冷漠的笑容裡并沒有多少憐憫。
巴托似有所覺,他仰頭看着夭夭,眼淚鼻涕橫流的同時還不忘記磕頭,一個接一個,一個接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