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起塚夫人,您大概不記得我了,這不要緊。我打電話隻是想告訴您,你的幹女兒在我這裡,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旗袍女人誠惶誠恐地說着,說完話她屏住氣,生怕自己的呼吸聲會打擾到對方一樣。
“幹女兒?”森鷗外擡頭看看坐在不遠處,正在和愛麗絲鬧着玩的黑發少女,他的幹女兒不就在這裡?有誰膽敢冒充自己女兒的身份。
森鷗外捏着眉心,他最近深愛失眠的痛苦,耐心也變得越來越差。
“我的幹女兒并沒出去,你控制好她,我派人來處理!”說完這句話,森鷗外很痛快地挂上了電話,并叫來了中原中也,把這件事交給了他。
“好的,首領!我現在就去。”中原中也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也有這種被派去做這種雞毛蒜皮小事的時候。好像這一切有起源都來自于首領熱血來潮認的個幹女兒。
“爹地,我想跟中原桑一起去看看,到底哪個膽大包天的臭女人敢假扮我。”黑發少女一把推開愛麗絲,邁着小碎步跑了過來,完全不在意被推了個大馬趴的愛麗絲。
“她去,我也去!我不能讓這個黑妖精去害人。”愛麗絲麻利地爬起來,站到了森鷗外的前邊,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森鷗外這個幹女兒,桃葉。
中原中也啧了一聲,讓帽子繞着手指旋轉了幾圈後,一把抓起帽子戴到了頭上。
“我去找人了,可沒功夫給你看孩子。”
沒等房間裡其他人反應上來,中原中也已經甩門消失在了大家視線中。
......
夭夭自然不知道旗袍女人做了什麼,她去吧台上要了一杯血腥瑪麗,端着酒杯在酒吧裡晃了一會,引來不少人的側目。一是因為她看起來年紀小,再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她的顔值确實也足夠吸引人。
夭夭沒在乎這些人小聲的議論,她轉了一圈,最後坐在了芥川旁邊。這位喝得有點多,臉紅彤彤的,純白的領結上沾着斑斑點點的血迹,不出意外這應該是他自己咳出來的血。
他的病不是好轉了嗎?怎麼又開始咳血?
“芥川,你妹在外邊等你呢,快點回家吧。”夭夭拉拉芥川的胳膊,她沒使多大力氣,卻差點把人從吧台座椅上拉下來。
這情況有點不對。
芥川擡起布滿血絲的眸子,迷茫地看向夭夭,他似乎沒有認出夭夭的身份。他甩開夭夭的手,又去抓旁邊的酒瓶。
“給他來杯82年的純牛奶解酒。”夭夭拍拍吧台,讓調酒師快點。
調酒師看了夭夭一眼,有點一言難盡地拿出牛奶給芥川滿上,最後忍不住吐槽道:“82年的純牛奶沒有,隻有今天剛送來的鮮奶。”
芥川可能是真得喝大了,沒注意到杯子裡不是酒,而是奶,仰頭一下子喝完了,喝完之後還感歎了一句。
“這是在下喝過最好的酒!”
夭夭:......你也就配喝這種酒,年紀小小的,學人喝什麼酒?
還沒等夭夭問,芥川一把拉過夭夭,醉眼迷離地扔出一個炸【彈】。
“在下的異能沒了。”
這個驚人的消息,夭夭還沒來得及消化完,旗袍女人邁着優雅地貓步走了過來,她臉上的笑容帶着股隐隐的期待。
“小少爺玩得開心嗎?我已經通知了森先生,他會很快派人來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