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朝着夭夭,回過頭來問道:“他有欺負你嗎?有的話告訴我,我幫你讨回來。”
危險的氛圍越來越濃。
夭夭并沒有以多欺少的負擔,如果可以把飛坦他們都叫過來助陣,她一定會把人叫過來的。
“阿哈哈哈,福澤你不要這麼嚴肅嘛。我可沒有欺負你家小孩的打算。即然沒有找到人,我就先告辭了。”
福地收刀入鞘,打着哈哈與福澤先生錯身而過,伸手用力拍了下對方的肩膀,夭夭隻聽得嘭的一聲響,也不知道福澤先生的肩膀是不是被打青了。
“不送!”福澤投給夭夭一個安撫的眼神,冷漠地擡手送客。
臨到門口,夭夭又聽到福地說道:“藏東西一定要藏好,可别給獵人聞到味道,不然…大家都不好交代。”
說完這句話,他走出房門。外邊已經有好幾個在那裡等着他。
他們穿着統一的軍裝,沒有打傘,雨水已經打濕了他們的臉頰。
夭夭看到,在這些人中,就有自己的鄰居,那位喜歡眯着眼睛看人的條野采菊,這人果然是福地派來監視他的。
“沒有發現逃犯!”一個紮着雙馬尾的小女孩靠近福地,低聲說道。
“走吧。”福地回頭看了一眼,正好與夭夭的視線撞到一起。
“剛剛的約定不要忘了,我幫你保守你身世的秘密。你替我把人找回來。”
......
福地和他的手下走後,福澤收起劍,有些疑惑地看向夭夭。
“你和他做了什麼約定?”
什麼約定?
她和福地之間可沒有做任何約定,但從他最後的話語中可以聽得出來,福地是承認了和陀思他們的關系,希望她幫忙把人找回來。
做為回報,他會保守她是吸血鬼的秘密。
夭夭捏着下巴,在房間裡轉圈。她總覺得福地剛剛有一句話,可能透露了他的真心。
也許對他來說,隻要是吸血鬼就行,而不在乎那隻吸血鬼是叫布拉姆,還是叫陶夭夭。
這個叫做福地的家夥,圖謀可能不小。
“他應該是發現我的身份了,而我剛好知道一些他的小秘密。互相保守秘密罷了。”夭夭走到福澤身邊,仰頭看向面前高大的男人,眉眼含笑地向他道謝。
“如果不是你及時到來,我們兩個估計已經打起來了,現在的我不一定是他的對手,謝謝你。”
剛剛福澤先生擋在她面前,說要幫她讨回公道的時候,那樣子真是很有安全感呀。
眼前漂亮的小姑娘笑着道謝的樣子實在可愛,福澤掩在長袖下的手向上擡了下,似乎想揉揉眼前女孩發頂,又俏俏地落了回去。
“他離開不是因為我,或許與你說的那個秘密有關。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說到這裡,福澤先生攤開手,露出裡面的鎖骨鍊。他本想把這個東西藏起來,卻是藏在哪裡都不安全,最後還是帶在了身上。
剛好福地一走,他就可以把這個還給夭夭了。
“福地可能發現了什麼,你小心點藏好。”
......
福澤先生回去了,夭夭拿着鎖骨鍊卻沒有重新戴上,她在考慮現在要不要把布拉姆放出來,看他到底給自己帶來了什麼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