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足夠那一個億的賞金了。
禅院甚爾拿着黃金咬了下,确定是真的後,就一把摟二到懷裡,像市場裡買賣東西一樣,把小孩扔到了夭夭的懷裡。
“這是我兒子---惠,先押在這裡,咱們明天談雇用的事,我先出去耍耍。”
夭夭手忙腳亂地抱住小寶寶,一擡頭就見禅院甚爾人不見了。
這人到底是怎麼當人爹的?!
夭夭一頭黑線,抱着小嬰兒的手臂僵硬無比。
小寶寶被這麼一扔,立刻醒了過來,睜着烏溜溜地眼睛好奇的看着夭夭,嘴巴扁了扁,在夭夭如臨大敵的樣子下,盡然沒哭。
夭夭再次懷疑,這孩子可能不是甚爾的,不然一睜眼看不到爸爸,不應該哇哇大哭的嗎?這麼鎮定算是怎麼回事?
......
差不多同一時間,小鏡花被人叫出學校,帶上了一輛豪華的轎車。
車上坐這一個金發中年男人,他端着杯紅酒,正對着裡面殷紅的液體發呆。
“菲茨傑拉德大人,人帶來了。”領着小鏡花的人敲了下車窗玻璃,無比恭敬地開口說道。
“嗯~那就帶她上來吧。”
車門打開,小鏡花被輕輕推了上去。
一上車,小鏡花暈暈的頭腦立刻清明起來,她推了下車門,發現打不開,又謹慎地觀察了下四周的環境,發現很難走脫,才抿着唇看向對面金發的男人。
這人穿得很講究,年齡在30歲到40歲之間,頭發梳得一絲不苟,樣子十分威嚴。
“泉鏡花是吧,叫你來并沒有惡意,我隻是想打聽一點點小事。”男人說起話來倒和藹了不少,他身體向小鏡花那邊探過去一點,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比劃了個一點點的姿勢。
鏡花繃着一張小臉死死盯着對面的男人,小手攥成拳頭,一言不發。
“小孩子有個性很好,但也要審時度勢,不然可是要吃虧的。”金發男人坐直身體,揮手讓人端了來一杯很大的冰淇淋,放在小鏡花的面前。
“天氣很熱,你可能需要降降火。”
小鏡花沒動甜品,咬着嘴唇思考了一會才問道:“你是誰?想問什麼?我就是個小孩子,知道的并不多。”
金發男人笑笑,似乎很滿意小鏡花合作的态度,他從衣服裡珍重的拿出一張照片,放到小鏡花的面前。
“這個姐姐是我的女兒,是不是很漂亮?我很愛她,我夫人也很愛她。”
小鏡花低頭認真的看去,照片上是一個有着金色卷發的女孩,她站在陽光下笑得比太陽還要燦爛。
确實是個很漂亮的姐姐!
可說這些有什麼意義嗎?這事和她又有什麼關系?
金發男人沒在意小鏡花的态度,自顧自說着他女兒的事。鏡花聽得出來,面前這個人确實非常愛他的女兒,可他似乎更愛他的夫人。
可這又和她一個小學生有什麼關系?
“我的女兒,她去世了,就在一年前!我們痛不欲生。你也失去過父母,應該理解哪種失去親人的感覺,對嗎?”
小鏡花一下子睜大了眼睛,知道她父母出過事的人很少,眼前這人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之間她還以為這人是沖着父母來的,可能是他們的仇人。
現在她可以肯定,這個輕而易舉把她綁架的人,其實是沖着夭夭姐姐來的。
他也想要“後悔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