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今天這裡被人包下了,暫不接待外人,真的非常抱歉!”夭夭剛一進門,就被一個店員給攔住了,對方一上來就是個90度的大躬。
“有人約我在這裡見面,抱歉啊,我非進去不可。”
夭夭扒拉開店員,順着小鏡花的味道上了二樓,在一扇刻着梅花的房間門口停下來。
她走得極快,沒等有店員來攔他,就一腳踢開了眼前的門。
綁了人還大咧咧地把人囚禁到這裡,還真是膽大包天到了讓人憤怒的地步。
“姐姐?你來了?”
門一打開,小鏡花張開雙臂朝着夭夭撲過來。她身上沒有血腥味,應該沒有受傷。
她身後站着一個褐發的外國女孩,面容和善。也許是沒想到夭夭突然出現,她驚慌地站起來,對着夭夭連鞠好幾個躬,嘴裡還不停的道着歉。
夭夭摸了摸小鏡花的頭發,低頭問了兩句,得知她确實沒有受到傷害後,才擡眼看向道歉的女孩。
嚣張的态度和臉,不太對得上呀。
“你應該是想找我吧?直接來就好,何必偷偷摸摸地去騙一個小孩子?!”夭夭繃着臉,眉頭蹙起。
接下來是把她交給軍警,還是私下打一頓?或者打一頓再交給軍警?!
就算對方是可愛的女孩子,她這次也絕不留情!
門外傳來腳步聲,一個帶着點笑意的華麗男聲傳了進來。
“我還以為陶小姐爽約了呢,原來是走錯房間了,不如我們換個地方聊聊?”
來人穿着一身得體的白色西裝,高鼻金發,年齡大概三十多的樣子,長相十分帥氣。聽他話裡的意思,他就是約自己來談【GUILD】消息的人。
小鏡花拉拉夭夭的手,小小聲的告狀。
“就是這個人把我抓起來的,他想要【後悔藥】救他的女兒。”
夭夭捏捏小鏡花的手指安慰,讓她不要擔心,擡頭看向着金發男人,嘴角帶着嘲諷的笑意。
“這位先生,是父母沒有教你,還是你的老師沒有告訴過你,請人幫忙該用什麼态度嗎?”
夭夭瞄了一眼金發男人的頭頂,那長長的一行數字,根本也不是她的有緣人,用不了【後悔藥】。
金發男人摸着袖口的扣子,臉上帶着自信的笑容,并沒有太把夭夭的話當回事。
這傲慢的态度讓人很不爽,接下來的話更讓人火冒三丈。
“這個孩子,不就是我們表現出來誠意嗎?她很安全,并沒有受到任何傷害。”金發男人繞過夭夭,坐到了剛剛一直道歉的女孩的旁邊,他的話中似乎意有所指。
這是想警告她,如果不合作他就要對自己身邊人下手?這人自信過頭了吧?
夭夭拉了個椅子,坐到金發男人的對面,漂亮的眼睛直視着他。
“我聽說GUILD的首領名字叫弗郎西斯,長得和你差不多,幾年前有着一個和美的家庭。後來女兒出事,妻子精神也出了問題。那個人該不會就是你吧?!”
夭夭素白的手指輕輕點在桌面上,卻像重錘打在了金發男人的心上。
“你若真敢對我身邊的人下手,我就讓你再也見不到你的夫人!相信我能做到這一點!”
金發男人猛地從椅子上彈了起來,犀利如刀的眼神刺向夭夭,夭夭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實驗給你看!要試試嗎?”夭夭仰着下巴看着男人。
這裡是橫濱,可不是弗郎西斯的老家,在這裡發瘋,他占不了任何便宜。
更何況他還求于自己。
“菲茨傑拉德大人,我們是來請陶小姐幫忙的,态度得好一點,再這樣下去就要崩了。”褐發女孩怯生生的提醒。
弗郎西斯放開了緊握的拳頭,他哼了一聲轉過身去,完全沒要道歉的意思。态度卻是放軟了些,似乎是把決定權交給了身邊的女孩。
夭夭沒等女孩再說什麼,直接開門見山的拒絕。
“不管是你,還是這位沒有禮貌的弗郎西斯先生,你們都不是我的有緣人,根本無法使有【後悔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