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爾如願以償地化作了天邊的流星。
夭夭看看腳,她剛剛用的力有點大,不會把人踹出什麼問題吧?
還是趕緊找回來吧!
夭夭擡腳往外走,忽然看到福澤先生房間亮起了燈,披着件衣服的高大人影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剛剛聽到聲音,是小惠的爸爸回來了嗎?”
夭夭點點頭,福澤先生沒有抱着小惠,是一個人出來的。也不知道你小家夥是不是睡着了。
“小家夥沒給你添麻煩吧?”
她本來就想給福澤先生找個保镖的,到頭來卻讓先生成了保姆,這實在讓她有些過意不去。
“他很乖,除了餓了或拉了,其他時候都不哭,也沒添什麼麻煩。”
福澤掃視了一遍院子,并沒有看到疑似小惠爸爸的人,他疑惑地看向夭夭,意外的有點急切。
“啊...我本意是想雇用他來當先生你的保镖,當然要試一下他的實力。”夭夭并不想解釋,她是怎麼試别人實力的。
好在,福澤先生也沒有問。
夭夭看他手裡還拿着個奶瓶,身上的衣服也有點濕掉的痕迹,想來照顧孩子也并沒有他說得那麼容易。
還是趕緊把那家夥撿回來再說。
“你這是要給小惠泡奶吧?你先忙,我去找人。”夭夭說着,也不管福澤先生怎麼想的,拔腿就往甚爾起飛的方向跑。
走出去沒多遠,夭夭就看到灰頭土臉的甚爾,他一邊摘頭發上的綠葉子,一邊往這邊走。隐隐約約,夭夭還能聽到他嘴裡哼着歌。
心情好像還不錯!
他的心情好了,換做夭夭的心情不好了。
她剛剛使的力氣極大,這人能完好無損地走回來,可見實力還不錯,大約能勝任保镖的任務。
可這人的品行,很有點問題。
“哦~孩子媽,你來接我了。”甚爾擡手打了個招呼,一臉的滿不在乎。
誰是孩子的媽呀?!
夭夭簡直有點槽多無口!
這個人真是她從來沒遇到過的類型。
甚爾走了過來,擡手似乎想拍拍夭夭的肩膀,見夭夭冷眼瞪着他,又收回了手,裝着無意地摸了下他自己的短短刺猬一樣的頭發。
“别這樣看着我,還以為我那過世的女人回來罵我了呢。小惠還好吧?!”
“禅院甚爾,作為一個父親,你很不合格!”
不提小惠還好,一提小惠,夭夭就又想給他一腳。她真是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負責任的爹。
甚爾很有自知之明地點點頭。
“你說的都對,小惠有我這樣的父親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看他那麼可愛乖巧的份上,你要不要買下他?不貴,20億就行。”
夭夭臉都黑了,她默默擡起手,想給這家夥來個終身難忘的大比兜。
甚爾像得了什麼便宜,笑着跳開了,嘴裡的騷話還不要錢的往外崩。
“你該不會是嫌貴吧?沒關系,你可以還價嘛。允許我喊價,就允許你還價嘛!真不行,我和兒子一起入贅你家,跟你姓都行啊!就看你出的價合不合适了。”
這要是個怎樣的腦回路才能說出這種話?
夭夭再次掀翻了甚爾,吸取上次的經驗,她這次踩着他的臉,讓他夠不着摸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