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媽21歲就開始讓你相親了?”
“嗯,當時她覺得早點找到合适的,談幾年結婚正好。”
“你不是帶過兩個前女友回家麼,你媽沒懷疑過?”
“說沒有吧,有時候說話怪怪的,也的确像是懷疑,說有吧,窗戶紙沒捅破,就還抱着幻想。”
“沒事的,我們以後慢慢跟他們說。”雙手環住脖子,親一口。
“不過兩天去成都太趕了,我們去附近泡泡溫泉吧。”
于是找了許久,都沒有特别合适的,不下雪,室外也就沒什麼特别的景緻,過年期間又訂不到合适的,最終選了一家洗浴中心。
第二天任姝夢來家裡,樂珞南炒了幾個菜,任姝夢贊歎不斷,對比自己多年前給祿玮做菜的經曆,隻能作為搞笑的談資。
“你這女朋友找的真可以,上得廳堂,下得廚房。”任姝夢對樂珞南飛了個媚眼,樂珞南被誇的不好意思。
“是啊,任姝夢以前說給我做飯,結果菜扔進去人就跑開了,哈哈哈,想想那個樣子就好笑。”祿玮開懷大笑。
“後來怎麼樣呢?我有點記不清了。”任姝夢睜大眼睛好奇。
“後來你媽媽實在看不過去了,親自掌勺才炒出來。”
“那是我第一次做菜嘛,然後現在依然什麼都不會做。”任姝夢聳肩,對上樂珞南的眼神,笑的一臉失落。
“你會學習就好了,在家長們眼裡,你一直是别人家的孩子。”祿玮笑着,轉頭對樂珞南說:“她呀,小時候老是被我姥各種誇。”
“那你是該跟任姝夢好好學習的。”吃了小口菜:“哦對了,姝夢晚上不回去的吧?我們一起去泡澡。”
“nonono,不行不行。”祿玮立馬叫停。
兩人不約而同探究的目光投來。
“她會看光我的,我太吃虧了。”
“該吃虧的明明是我好吧。”任姝夢遞來一個白眼。
“那,從長計議吧。”樂珞南抿了口酒,狐疑視線掃了掃兩人。
吃完祿玮進廚房洗碗,樂珞南跟任姝夢坐在沙發上聊天,不時傳來陣陣笑聲,也不知道具體聊了什麼。
“你喜歡祿玮的吧?”樂珞南話鋒一轉。
“喜歡啊。”任姝夢答的毫不猶豫。
“情人間還是朋友間?”更加直白的問題。
“都有吧。”任姝夢也并不刻意避開:“你知道的,祿玮這人的性格,輕易會使女人有一定的幻想,認識那麼久,很難不喜歡。”真誠又坦然的回答,沒有挑釁,隻是實事求是。
“哎,那我真是難啊,防男人不成,防女人不成,還得防着她接觸過的所有人,看來,還真是得考慮努力工作把她放在家裡養着了。”樂珞南靠在沙發上輕聲說。
“哈哈哈哈,莫不是在向我炫耀?”任姝夢有着一頭偏黃的發,微卷,皮膚自帶磨皮效果,光潔剔透無瑕疵,一雙棕黃色的眼睛非常讨喜,有點像高圓圓。
“怎麼會,你這般坦然,自然不會背地裡耍手段跟我搶她,而且祿玮時常跟我說起你,說你們關系有多好,很珍惜你這個朋友。”樂珞南遞給她一個小零食。
“那她有沒有說過,以前讓我把初吻留給她。”任姝夢勾起壞笑。
“這個渣女,我回頭收拾她。”樂珞南闆起臉。
“哈哈哈,那你記得下手重點。”兩人手拿酒杯碰了碰。
“說什麼呢?這麼開心。”祿玮隻聽到電視聲音越來越大,兩人說話聲音仿若蚊子嗡嗡,聽不到具體的詞句。
同時看向她,任姝夢臉上盡是不懷好意,而樂珞南則一臉恨鐵不成鋼的鄙視,祿玮心裡一涼,有種磨刀霍霍向羔羊的陰森,自己俨然就是那個待宰的羔羊。
任姝夢留宿,樂珞南睡中間,三人晚上聊了會天,任姝夢跟樂珞南的睡眠質量有一拼,頃刻,都睡了過去。
翌日,祿玮出門買了早飯回去,任姝夢去衛生間的時間裡,樂珞南擰住她的耳朵:“誰讓任姝夢把初吻留給自己呢?”興師問罪。
“啊?她怎麼連那也跟你說。”
“呵,渣女,現形了。”
“那會小,開玩笑的。”
“你這玩笑還真是特别。”
“我随口說的。”祿玮求饒。
任姝夢出來就見祿玮耷拉着腦袋,一臉生無可戀,暗自偷笑。
“夢夢,你不厚道啊。”悶聲悶氣的說。
“怎麼?被媳婦揍了?”
“都怪你,啥都敢跟她說。”
“我坦坦蕩蕩,有什麼不敢說的。”任姝夢昂起脖子,進卧室借樂珞南的水乳去了。
任姝夢初六下午回去,初七一早祿玮去上班了,樂珞南回了趟家,一家四口吃着飯,樂爸爸快速吃完在鏡子前認真的收拾儀容,晚上出去跳舞,樂珞南對自己老爸臭美又愛撩騷的習性,雖看不慣,但也早已習慣,哥哥也鑽進自己的房間裡,碩大的客廳隻剩了兩人。
“女女啊,你租房的室友是不是祿玮?”樂珞南完全沒有料到媽媽突然問起這個問題,愣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