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學乖了,數年後,祿玮來重慶無論吃串串還是火鍋,都會強調微微辣,鴛鴦鍋。
最後一天回程,祿玮跟芳妮姐提前請示,等自己對象一起回去,所以買了更晚的票,跟他們錯開。
“早點回去啊,你明天晚班,别遲到了。”芳妮姐防止祿玮翹班,特意回去問過她的班次。
“知道的,我是那種不負責的人麼。”祿玮嬉笑着送别他們。
翹班這種事情祿玮還真沒有幹過,有事都是提前請假,而且會安排好工作,不然芳妮姐也不可能讓她當店長,隻是芳妮姐覺得祿玮自從去年過年受傷後,對工作沒有那麼大的幹勁了,心裡盤算着用付晉給她施施壓。
付晉和小井上次羽毛球賽拿了季軍,主要是和Y市一起聯動的比賽,能拿上名次也算是長臉了,而那次祿玮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竟然沒有觀賽,越想心裡越氣。
“東子,你覺得付晉怎麼樣?”看似随意的問道。
“挺不錯一小夥兒,人也踏實肯幹,關鍵是聽話。”
“是啊,聽話的确很重要。”芳妮嘴裡嘟囔着:“升他當副店怎麼樣?”
東哥到底是跟芳妮姐共事久了,知道她這是想敲打祿玮,但祿玮的脾性他們也都很清楚,不是那麼容易栓得住,當初升她為店長也是想留住這個人才,她一直不同意,還以辭職威脅實在是跟正常人不一樣。
之後好歹同意做店長了,又有附加條件——一旦有合适的人選立馬退下來。
“就怕您隻是想敲打,她真的給卸任。”東哥指出了芳妮姐顧慮的問題所在。
“再看吧。”她長歎一聲:“祿玮條件太好,不見得能長期留住,我們還是要考慮培養新人,最近新的一批好些都上來了,各方面都提升的不錯。”
“嗯,流動行業,倒的确有幾個機靈的,不過我們一直深究祿玮家裡的背景,還一無所獲,應該跟公司沒有關系。”
祿玮開的車雖不惹眼,但明眼人誰不知道那是什麼品牌,比區域經理開的車還要好,他們最初是擔心祿玮會不會是公司總部哪個領導的孩子來體驗生活的,之後多方打聽,才打消了這個顧慮。
晚上八點祿玮和樂洛南坐上回程的高鐵,下午還郵寄了被褥那些大件行李,祿玮現在拉着她異常沉重的行李箱,納悶裡面到底裝了些什麼。
耳朵裡塞着樂洛南的耳機。
樂洛南枕在她肩上:“像做夢一樣,轉眼又回去了。”
“不過這場夢不能再久了,再久我就要給希希找後媽了。”祿玮喝着礦泉水。
一把擰住她的耳朵:“我發現你特别想給希希找後媽啊。”
祿玮吃痛,龇牙咧嘴:“不了不了,還是親媽好。”
樂洛南這才松開手。
“你到底跟誰學的。”祿玮揉着耳朵,一臉惶恐。
“你長了一副欠擰的耳朵。”出乎意料的回複。
祿玮張嘴,欲言又止。
有說有笑很快到了目的地,去停車場開出車,樂洛南感歎,還是自家城市舒服。
到家後,希希瘋狂搖着尾巴的模樣萌化了樂洛南的心,狗激動的在她跟前跳來跳去,稍一俯身就跳進了樂洛南的懷裡,熱情的想舔她臉,被躲開了。
放下後,樂洛南洗漱一番,開始慢悠悠的收拾行李,出去一趟不算久,回來還真有如隔三秋的感受。
“别收拾了,你明天往後暫時沒事,等休息好了再收拾吧。”祿玮拉她起來,合上行李箱,抱她去泡澡。
“我沒勁兒了啊,你休想占我便宜。”樂洛南抱緊雙臂,一副抵抗的架勢。
“我哪有那麼多欲望,單純洗澡,我也累了。”
“難得你有累的時候。”
洗完躺在床上,希希睡在床邊的窩裡,祿玮長途跋涉又幾乎腿沒停,躺下才覺得天旋地轉,誰知躺在她懷裡的樂洛南軟綿綿的雙手不安分了起來。
“某人不是累了麼?”祿玮閉着眼睛道。
“再累也不差這一下吧?”她說這話時臉始終埋在她胸前,臉頰因為害羞還是别的什麼而發熱。
“你什麼時候學會口是心非了。”
“哪有,隻是……”
“隻是什麼?”睥睨着眼前的人。
“隻是……”手勾上她的脖子,身子又往上貼了貼,散發着香味的胴體,柔軟無骨的貼上來,很難不悸動。
她雙唇微張,覆上祿玮的唇瓣,濕滑的唇裹着誘人的津液,呼出的熱氣噴在唇上。
“今天真累了。”祿玮退開,舔了舔唇,咬牙道。
“怎麼,今天不行了?”揶揄的語氣,有些難以相信。
“不行了。”
震驚,她竟然有一天肯承認自己不行,樂洛南隻覺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行吧,看在你承認自己不行的份上,今天就算了。”說罷,背過身去,頃刻,傳來平穩的呼吸。
明明也累得不行了,非要嘴上逞能。
祿玮睡了一覺,兩點多醒了過來,頓覺體力恢複了,樂洛南始終保持着背對的姿勢沒動過,祿玮悄然靠近,在她軟軟的耳廓上親了親,下巴輕輕蹭着,她無意識的哼唧一聲,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