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信号能傳出,炸彈能被遙控,所以整個影院并不是被全面屏蔽,隻是一般的通信信号被屏蔽,我暫時還分析不出使用的視頻傳輸信号,但是一些比較特殊的信号傳輸應該是無法被截下的,我可以嘗試用基爾的信号聯絡影院裡的人。DRN系列的機器人的通訊信号比較特殊,而且基爾剛剛才被允許再使用,就算是有“那啥”,也沒關系。”弗朗西斯一口氣說完想法。
“在外面的炸彈被遙控,畫面被放上網絡。這種罪犯大都是希望引起别人注意,很可能躲在某個能看到這裡的地方,不能排除對方仍能對影院内部下手。”亞瑟提出了擔憂。
“哈,這就要希望漢堡男孩是真正的英雄了。”弗朗西斯早想到對策,“阿爾的眼鏡我做過改造,可以通過眼鏡邊聽到聲音,我們還可以通過對方放出的視頻控制情況。就看阿爾能不能瞞過對手了。”“好吧,這方面交給你你們了,我去判斷罪犯可能的藏身之處。”亞瑟副隊長同意了弗朗西斯的計劃。
弗朗開始試圖通過基爾聯系阿爾,路德一直在一旁默默地聽着,察覺到一絲異樣,起碼三人的犯罪組合,不可能會有中途才切斷信号這種失誤,如此,又是誰報的警呢?唯一的解釋就是亞瑟對罪犯側寫,路德維希對罪犯的判斷也和亞瑟差不多,但總感覺有一絲不對頭。回過神來,路德看着基爾已經開始和弗朗一起嘗試和影院裡的阿爾聯絡,亞瑟鑽進一輛剛開來的警車裡,躲開可能的監視,分析兇手可能隐藏的地方。在現場的所有“人”,都開始了各自的任務。路德抽身稍微離開影院大門附近,切換到和羅德裡赫的通話,把自己懷疑說了一遍。
羅德剛剛從附近的監控鏡頭上查出電影中途離開影院的兩個人,一位叫希區·雪萊,戴維·沃克的同事,也是蒙迪的目标之一,另一個人卻在數據庫查無此人。交換了各自的看法,路德維希對于找不出身份的男子想到一種可能,“會不會是面具膠囊,可以暫時改變人的臉。”
“是有這種可能,但是這種膠囊的造價極高,而且不久前被發現會導緻使用者神經錯軟,已經被禁用了,畢竟可以稍微改變下面貌的東西還是有的,雖然效果抵不上面具膠囊的徹底。”
羅德裡赫點出了其中不合理性。
“願意和其他人合作殺人的人,通常隻會想要仇人死,并不會在意是不是由自己動的手。但是這種手法不像這樣的人會做的。”路德翻找着有些遙遠的知識和記憶分析着。
“确實如此,要是用上了膠囊,就是到了不死不休的境地,也不會用這麼麻煩的手法殺人,況且根據我得到的資料,蒙迪和林德最多有點瘋狂和偏執,不至于策劃這麼複雜的殺人方式,還把拍下畫面放在網絡上,這種不擇手段吸引注意力的事,是有點不合道理。恩,要把這些告訴亞瑟他們嗎?”羅德說完自己的分析向在現場的路德維希問道。
路德看了看依舊在嘗試聯絡的基爾伯特,銀發的機器人左臉上代表着運轉工作的紅光始終在閃爍着。從車窗裡望見,亞瑟面前的全息地圖上标注着可能地點的坐标越來越多,就算是隔着距離,路德也感覺得到亞瑟的怒氣。回答羅德,“暫時還是不要用語音告訴他們。”“了解了。”羅德回應道,把信息以文字形式發送給其他人,随手把信息也發給已經上線的财務官,繼續排查信息。
然而,無論是羅德裡赫還是路德維希,都沒想到這會是一場陰謀的開端,而一年前發生那件一直困擾着路德和亞瑟的噩夢,不過是即将到來一切的預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