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接下來做什麼?”被無視的亞瑟壓着怒火又問了一次。
“啊。亞瑟的話。你就先回家好了。”完全不知道點燃了炸藥桶的阿爾随口說着站起身來離開了辦公室。
“阿爾弗雷德!”易怒屬性的亞瑟瞬間炸毛。
弗朗西斯看着眼前的情況,覺得要是不給亞瑟順順毛,自己會很悲慘地成炮灰。當然,順了毛,弗朗西斯還是有可能成炮灰。橫豎都是死,已經不對自己未來抱有希望的弗朗西斯輕笑了聲,上前按住亞瑟的肩膀。“亞瑟,随他去吧。我們老人家可比不上藥性還沒退幹淨的年輕人。還是早點回去吧。”
也知道阿爾現在也确實沒法安靜下來,亞瑟稍稍冷靜了點,但這份冷靜在看到搭在肩上的手的時候,又瞬間灰飛煙滅了。“誰是老人家啊!你以為我跟你這個長着胡子年近三十的大叔一樣嗎?”
“喂,哥哥的胡子哪裡不好了。再說亞瑟你年輕多少!”完全忘記了應該要安慰人的弗朗西斯也跳了起來。一場習以為常的唇槍舌戰又要發生了。
而羅德裡赫早在阿爾走之後,離開了即将變成戰場的辦公室。但是,羅德裡赫忘記了一件事,忘記了帶MX作向導了。還好,又一次迷失在路口的羅德在第三次路過同一家咖啡廳的時候。終于,坐在窗前的人看不下去了。
“喂,我說,告訴我你家地址,我送你回家。”
羅德暈乎乎地回過頭,出現在眼前的居然是多日不見的諾威。
“晚上好,諾威。丁馬克還好嗎?”
帶路的諾威回答的很平靜:“我很好,他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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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際微亮的時候,霍蘭德剛下飛機,另一邊基爾和路德就收到了信息,即刻動身。幾乎是同時兩撥人同時到達目的地。
失眠了一整晚的路德和被飛機颠簸了一路的霍蘭德,都挂着濃重的黑眼圈,面對面地坐着。隻有永遠不用擔心失眠問題的基爾伯特精力充沛地坐在寬大的不少的椅子上,心裡還在醞釀着對付接下來會出現的各種情況。
作為實際上的“家長”,霍蘭德無法和妹妹一樣推脫責任,對于一些搜查房間詢問傭人之類的要求,都一一應了下來。
“請問,可以對比奧金小姐再一些事情嗎?”有關于昨晚得到的線索,路德覺得需要在問一次那位小姐。
“貝露琪……,嗯,好吧。”略有所思暗念了一遍妹妹的名字,霍蘭德還是同意了這個要求,“可能小妹還沒起來,二位稍等。”
在路德和基爾開始進行調查的時候,霍蘭德也在終于在自己書房繁多的文件中找出一份已經有些泛黃的紙,雖然還不清楚事件的始末,但是霍蘭德有預感這個東西一定會幫上大忙的。小心地收好紙張,霍蘭德坐到了窗前,注視着兩位警察正詢問着傭人。太陽才升起沒多久,柔軟的陽光照在身上,令人昏昏欲睡。終于,霍蘭德還是敵不過疲憊,支着頭開着窗棱合上眼睛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