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來不及換好适應這座城市的衣服,躲在柱子後面的馬修,摸了摸額頭上被熱出的汗珠,也在積極地思考着解決的方法。但是,馬修并不了解情況,也不像阿爾一樣有後方支援,對情況毫無了解,使得馬修不敢随意行動。如果這時候,阿爾能給一點提示就好了。
阿爾也是這麼想的,“他們要你怎麼做?”
“我隻要把這個箱子打開之後在地上摔開就好。”反感有人套話的維爾加半掩住箱子站起身毫不隐瞞地回答着,“這個隻是我要做的最後一件事,他們既然幫了我,我就會做到。不管怎麼樣,我都是要死的了。這樣吧,我把箱子向那個窗戶扔過去,看看你能不能接到。”半開着上半部分的落地大窗,明亮的透着陽光和新鮮空氣。落地窗在阿爾的側後方,以阿爾的身手接住箱子并不難,可要命的事,距離太近了,稍有不慎就會撞到窗戶,過大的震動足以引爆炸彈。
維爾加舉起箱子向不遠處的開着半扉的窗子擲去。不容再多想,阿爾的身體在思維到達之前就動了起來。
被特殊加工過比重的箱子以一道不可思議的抛物線高高地飛過阿爾的頭頂,向着阿爾側邊身後的窗戶飛去。飛身跳起,阿爾毫無意外地在半空中就接住了箱子,卻沒注意有一個小炸彈從箱子裡劃了出來,更加沒注意到,一個小型炸彈裝置從維爾加的衣袖滑進了他的手中。
雙腳落地之後,阿爾擺出汽車漂移一般的姿勢,運動鞋在機場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滑出刺耳的聲音。終于讓阿爾在背撞上落地窗之前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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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阿爾剛停穩靠在窗子上喘着氣的時候,維爾加拿着炸彈的手正準備有動作。手指剛有了一絲微動,突然有人從背後按住維爾加的手,奪走了他手中的炸彈。力道之大竟然直接把維爾加的手腕拉脫臼了。與手腕上的劇痛同時傳來的還有維爾加頸側的疼痛。
在準備按住維爾加動作的手的同時,同時馬修一記手刀劈中了維爾加的頸側,要是一般人的話,不馬上暈倒,也會眼前發黑手腳不停使喚。但是維爾加僅僅是踉跄了一下,立刻向後一個肘擊把不善于擒拿的馬修給推開了。甩開馬修的壓制之後,維爾加踉跄地向阿爾方向撲出,一副完不成任務絕不罷休的模樣。
阿爾看清了維爾加的意圖,正準備避開的時候嗎,腳踝卻在不合常理的運動中扭傷了。雙腳不便的阿爾在護着箱子的情況下根本不是維爾加的對手。進退為難的時候,阿爾突然注意到站到前方的馬修。
“馬修,你接着。”說完,就又把箱子按來時的發向扔了回去。馬修之前就猜出了箱子裡的東西不能受到震動。馬修同樣輕松地接住了箱子。
而沒有後顧之憂的阿爾,利索地把撲出來的維爾加翻身按住,在用手铐鎖住人的時候,阿爾聽到維爾加傳來的一聲細微的歎息,“這樣,我也算完成任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