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兩道不友好的視線落在了基爾伯特的身上,頓時讓他警鈴大作。
‘速戰速決吧。’基爾伯特抱着這樣的想法,擡手引路将海格力斯和古夫塔帶進了詢問室。
因為伊麗莎白不能進去又不能離開,她被拜托給了被通知集合但一直沒等到任務的特偵二組的兩位。葛林蘭是極有親和力的女性,艾斯蘭又是個看上去比羅維諾和費裡西安諾還年幼的人。這兩人的出現很好的安撫了伊麗莎白的情緒。伊麗莎白的大腦終于從把基爾伯特暴揍一頓轉為了對案子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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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弗雷德富有語言技巧的表達方式,完全地蓋過了基爾伯特的判斷機制。眼下,他隻想快些結束對海格力斯和古夫塔的詢問,走完這重點懷疑對象的排查程序,趕緊進入案件偵破中,至少要盡力去救回米哈伊爾的手。
“在這一個星期之内,你們的妹妹伊麗莎白是否有長時間外出過?”基爾伯特按照既定模式運行着。
“……能給我張紙嗎?”海格力斯用他那緩慢的語速提出了一個奇怪的要求。連古夫塔都轉過頭來盯着海格力斯看。
“可以。”說着,路德維希拿出了幾張白紙,并加上一把筆放在桌上一齊推了過去。古夫塔一直盯着海格力斯無聲地看着,直到海格力斯接過來了紙筆,他才眨了眨眼睛流露出明白的神情。路德維希剛交接完給海格力斯的紙筆,就看到了古夫塔的手也伸了過來,意思很明确了。路德維希立刻也準備了一份書寫工具遞給了古夫塔。
雖然海格力斯說話的速度堪比樹懶,但是寫字的速度卻意外的正常。看似緩慢地移動筆尖,筆下的一串串數字和字母卻十分流暢地出現在了白紙之上。
古夫塔早些完成,但卻一直等到海格力斯寫完才合上筆帽,一起遞給了路德維希。
“這個是什麼意思?”路德維希看着一個個的時間段疑惑的問道。
“我……我們隻能證明在這些時間段,伊莎沒有出門。”海格力斯語出驚人。
“這些時間?!”原本隻是伸長了脖子看着兩張紙的基爾伯特,立刻坐正了,從路德維希手裡搶了過來。
“嗯。”海格力斯點了點頭,“我們不能證明其他時間伊莎沒有出過門。”
基爾伯特簡直都要懷疑伊麗莎白是不是和兩位兄長不和,這樣的回複别說他沒遇過,就是連聽都沒聽說過。
“不過我也不能證明伊莎有出過門……”海格力斯緩了一會又繼續說道,“你們可以嗎?”
尋找證據是警察的工作,沒有證據就不可拘留太長的時間。基爾伯特大抵是明白了海格力斯的意思。這就是說,尋找證明伊麗莎白清白或者邪惡證據的工作,都該了基爾伯特和路德維希來提供。‘雖然,這也沒錯啦。’基爾伯特撓了撓頭心中說道。
“我們暫時還沒有相關的證據來解除對伊麗莎白的懷疑。”基爾伯特說道。
“既然……你們無法證明伊莎在這段時間裡出過門,又為什麼會對她有懷疑呢?”海格力斯說道。
很顯然,海格力斯并不知道伊麗莎白是卷上了什麼事件。
“隻是懷疑而不是嫌疑,我們并沒有認定是伊莎的罪過。”基爾伯特窮盡詞庫,盡力地用最嚴謹的詞彙來回到海格力斯的邏輯。
“動機隻是心中的想法。隻是心中想的,則什麼都不是。隻有确定了有時間有條件來實現可能的動機,接下去才可以懷疑,不對嗎?”海格力斯的表情平靜地讓路德維希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沒有這個生理構造的基爾伯特也沒好到哪去。
‘麻煩!真是個大麻煩。’基爾伯特沒想到對話陷入到了進退兩難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