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這人咋不怕她這修仙的。
沒等她動作,女孩已握住她雙手,興奮問:“怎麼取?”
那姑娘看着與書辭個子相差無幾,手勁兒卻大,書辭怎麼也掙不開。
隻能任由對方把手放在腿上,腰上,脖子上……
“诶,诶,诶!不行,不行啊!”
轉眼那人就強行十指扣上,往自己心髒上靠。
這暧昧的姿勢,她跟誰都沒做過,可不願意把第一次就這麼給個任務。
掙紮激烈,女孩兒也把人放了。
“行行行,你自己取。”
她饒有興緻地望進書辭眼中。
書辭疑惑,按她以往經驗,怎麼也得經過一番争執,逃避,抓捕,才能拿到手,怎麼這就給她了?
“不會有詐吧?”
女孩哈哈笑得倒真誠,解釋道:“首先,你說的東西,我隻會用來開關門,不如物歸原主。”
“不過……”
她眼珠子一轉,似乎想到,“你要覺得良心不安,想感謝我,也不是不可以。”
“行啊,你要有需要随時叫我。”她寫下電話号碼,兩步上前,結印撫頂。
取出靈力,确認對方安全,再作融合。
“好了,謝謝您的配合。”她感謝,“這麼晚,打擾了。”
“不打擾……”女孩也道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兩人談話。
書辭以為是林謠跟來了,也沒多想就往門口走去。
開門卻見個男人立在門口。
那人退後半步,擡頭再次确認門牌号後詢問:“這是陳言家嗎?”
女孩聽到呼喚也來了門口,撂了個不屑的眼神,也不靠近。
“陳言,你家收了我彩禮,你就得跟我回去結婚。”
這話一出,不知從哪又蹿出來幾個男的。
“陳言,你說你在這兒能賺幾個錢,不如你跟哥回去結婚,好好過日子,生幾個大胖小子。”
書辭聽得眉頭皺成一團,忍不住幫人反駁道:“你掙那幾個子兒,回家給自己買個墓地吧,免得嘴臭得死了扔哪兒都不知道。”
這女孩有正經兒工作,有落腳之處,陽光開朗,努力生活。
不論眼前人什麼身份,什麼來曆,也不該如此貶低對方為男子附屬。
也不知是不是戳了痛處,那男子立馬怒氣沖沖,揮出巴掌。
巴掌打在臉,倒是清脆。
她覺着自己冒進了,但沒錯,給個白眼,反手也給了對方一巴掌。
“你還敢還手?”
打完還嫌棄地白牆上抹了兩把,“咦,惡心。”
“你!”
陳言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一拳直接把對方怼到樓梯鐵欄上。
“咦,髒手。”
雖然隻有一瞬,那充滿力量感的肌肉線條也讓書辭眼前一愣。
那人扶着欄杆,半響才回過神來,兩步上前,掏出刀就抵在書辭脖頸上。
“臭娘們兒,你再動一個試試。”
陳言雙手舉起,作投降狀,嘴上卻不饒:“我勸你冷靜點,故意傷害未遂,三年以下有期徒刑,緻人重傷,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說着,又蔑笑:“我記得你家還有倆幾歲的兒子吧。”
“對了,你那老父親也等着你拿錢回去養老呢。”
她鎮定自若,明明該是她占下風,卻完全看不出脅迫的表情。
周圍幾個男人也逐漸動搖。
“反正也沒錢了,不如把你們都送下去……”
那人舉起刀,書辭都閉上眼,準備讓妙玄撈自己了。
“啊!”一聲驚叫,讓她再度睜開眼睛。
林謠從身後一腳把人踹倒,精準撇過他手上的尖刀。
骨頭脫臼聲比耳光清脆。
“沒事吧。”
林謠死死摁住男子,擡眼就看見書辭臉上鮮紅的手掌印,瞳孔兀得一縮。
俯身一手肘,随即男人又發出一聲驚呼。
“幾個女的怕什麼,愣着幹嘛,上啊!”
男子掙紮,喚動一旁的幾人。
林謠眼泛寒光,起身,男人腿上的脫臼聲從她鞋跟下傳出。
甚至沒超過兩分鐘,林謠便精準放倒撲上來的所有人。
踏着身體來到書辭身邊,小心撫上臉問:“誰打的,疼不疼?”
書辭還沒從林謠渾身寒意的表情中回過神,害怕成了自然反應,使勁兒搖頭。
見她不說話,擡手指人核對道:“你打的?”藐視地目光停留在每一個蝼蟻身上,像即刻能擰掉對方腦袋。
說着又要給趴在地上的人一腳。
“别打了,不好辯護。”陳言立馬把人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