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七,去拿房卡。”周言指了指中間的房卡,吩咐她。
“好嘞教授。”
“中間的房卡相對安全?”程冕自然看到了他所指的方向,于是詢問。
“有容錯率,誰都不知道危險會在什麼時候出現。”
“這樣啊。”程冕若有所思了會,又問“所以,如果選第一或二張的房卡,就沒有容錯率了嗎?就沒有可能是中間最危險了?”
“問到點上了。根據這個遊戲的設計師以及我之前的經驗,中間是容錯率最相當于高的。
“你肯定會問,設計師不會突然搞特殊嗎?我的回答是,會,但不代表一定是我們這。
“況且,在這個副本裡,反正晚上都要出去了,在意房間幹什麼呢?”這算是周言說過的最長的一句話了。
在周言提出問題的時候,程冕就已經想通了。
聰明人之間的默契勝于某些人。
“客人們,夜安。”
這就晚上了麼?
“走。”楚河對着何雨說。
“嗯。”
“要出去嗎教授?”
“最好先等着我。”/“等我先出去看看有沒有危險。”
兩人的聲音同時出現,卻不約而同的相似。
“哇偶,我都有點磕你兩了。”喬陽七呆呆的眼神望着他們。
程冕聞言白了她一眼,轉身出去了。
外面陰沉沉一片,果然不是什麼好搞的副本。
畢竟很适合搞偷襲。可能是人,也可能是黑貓。
求生的欲望總是能将人心的險惡描寫出來。
誰都想活着。
程冕眼睛有點近視,在黑暗裡更是啥也看不清。
不過好在,周言也跟着出來了。他看着加冕的行為舉止,問“你看不清?”
“嗯。有點近視了。”
“看不清還敢出來?你真是夠作死的。”周言嗤笑。
“總比一無所知好。我最讨厭那樣。”
“嗯。”
程冕繼續向前行走。霎時,他好像感覺到了什麼。
“周言,旁邊有人。”他壓低了聲音,告訴周言。
“别擔心,是楚河他們。”
“他看不清麼?看不清還出來幹什麼?”楚河皺眉。
“我也問了,他說他愛作死。”
程冕:“……”
“你确定我是這麼說的?”你沒事吧,,
“哦?我理解錯了嗎?”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是說我讨厭一無所知。”
“這不就是喜歡作死?”
“你要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程冕說不過他了,隻好掏出珍藏已久的渣男語錄。
“你們還記得嗎?題目說的是找到黑貓。”
“這怎麼了嗎?”何雨聽到這句,就知道他又要開始抓 bug了。
“他沒有說具體黑貓有幾隻啊,你沒看出來?”程冕看着她,好像在看“傻子”一樣。
何雨“……”我的沉默震耳欲聾。
“其實,我覺得如果不止一隻,那麼黑貓一定有一隻是那個管家NPC。”
“你怎麼知道?”/“是有可能,但不一定。”
楚河和周言同時回答,隻是一個有腦子。
“我猜的啊。”程冕聳聳肩。
程冕,幾句話幹沉默三個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