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瑾關于第二副畫的核心記憶她全忘了，她之前說了，她特意去了解過這副畫。”

“那張紹棠呢?他怎麼說?”程冕說出來了心中的疑惑。

“我嗎?我記性好呀。”

“記性再好也承受不住系統吧?要麼你和系統做了交易，要麼你不是人。”

“我不是人?好不好笑啊小新人?我要是不是人，我早就給系統拉回現實了乖乖。”

“那麼你怎麼證明你是人呢?”

“你又怎麼證明我不是人?”

......

又是一陣沉默。

沒錯，他們誰都無法證明。

“你的确很聰明，加冕。我确實和系統做了交易，恢複了我被篡改過的記憶。”過了一會，張紹棠道。

程冕冷笑一聲，“早說不就完了?非這時候說?”

“交易内容是什麼?”周斌問，完全不顧程冕的問句。

“内容保密，你隻要知道我做了就行了。我沒被修改的記憶就是最好的證據。”

“行，梳理一下現在得到的信息?”程冕道，像是勉強接受了他的解釋。

“可以，我來。

“第一副畫中，我們獲得的信息有:第一，内鬼和幕後使者不是一個人，且可能有幾位或者特殊技能。第二，玩家進入畫中的順序可能是被刻意安排的。第三，每副畫中的通關方式都不一樣，這在後面也驗證了。

“第二副畫中，我們的猜測是，我們的記憶可能被刻意篡改過。

“但是第三副畫中，我們沒有任何猜測。這副畫太過于簡單了，時間流逝也特别快。

“所以，現在的難題就是，我們對于内鬼懷疑人選，沒有任何猜測，第一副畫的前兩個觀點，都沒有被驗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