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打二十闆子,自己好好警醒着,想偷懶的時候,問問屁股有多疼。”
章信這下是真想哭了,他什麼時候偷過懶?還用得着警醒?
“啪!”
“啊!!”
闆子猝不及防地砸下來,原本就紅/////腫不堪的臀/////肉根本經不起這一擊,章信疼得渾身震顫,差點咬掉舌頭,兩腿不住地踢蹬着腳下的踏闆。
“啪!”?
“啊!疼疼疼!尤董救命!”
“啪!”
“啊!不要!不要!”
“啪!”
……
闆子蓄足了力,每一次都對着臀////尖狠狠拍下,将這兩團肉一下一下打得爛熟,血痧很快泛起來,章信哀嚎間,臀//////肉已成了紅紫色。
“啪!”
“啊!尤董!好疼啊嗚……”章信眼角飙淚,喊着喊着哭腔就出來了,跟這闆子比起來,那塊亞克力尺簡直就是和風細雨,溫柔得不像話。他現在甯可再挨兩百下亞克力尺,也絕不像被這塊闆子碰一碰。
可闆子還是毫不留情地砸下來,“啪”一聲砸得他眼前直冒金星,生理性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單純疼的。
尤朗看他這受不得疼的模樣,又好笑又無奈,搖了搖頭,道:“好了,最後一下,忍一忍。”
“嗚……啊!!疼!!疼死了!”
尤朗跟安撫小孩一樣摸摸他的頭發,發現頭發都已汗濕了,想來确實是疼得受不了了。
受罰部位腫得有兩個這麼大,紫紅紫紅的,右邊還有點泛青白,估計是傷得最重的。剛才挨完亞克力尺章信還有心思摸,現在都疼沒勁了。
“還沒打完呢,堅持一下。”
什麼?原本疼迷糊了的章信頓時感到一道驚雷劈下,“嗚嗚”地哭了起來:“尤董,好疼……”
尤朗放下闆子,拿起了一根奶白色的小指粗細的藤條,站在他面前,道:“最後二十下,罰你消極對待懲罰。”
“不要,尤董,真的好疼,能不能下次再打?”
尤朗覺得這個小孩似乎越來越大膽了,喊疼,求饒,讨價還價,要是放去年他剛決定帶這個小孩的時候,肯定會極其讨厭這樣的行為,可是今天一看,覺得他還挺可愛。
尤朗嘴角輕輕勾起一點,拉過他的右手,掌心朝上,抓着他的指尖,揮起藤條,“啪”一聲落下,掌心先是一道白,然後漸漸浮現出紅色來。
章信原本沒反應過來,挨了這一下,疼得倒吸涼氣,拼命想往回縮手,就是縮不會,隻能看着可憐的手心又挨了一下。
“啊!疼疼疼……”這疼還跟闆子打在屁股上,嚴嚴實實密不透風不同,是細細的,漸漸的,加上手心皮薄無肉,仿佛一下就疼到骨頭上。
尤朗緊緊抓着他的指尖,一邊打一邊說:“你再想躲,我就接着打屁股了!”
章信被疼痛刺激得脖子隻朝後仰,嗚嗚啊啊地叫着,眼淚流了滿臉,到底是把最後二十藤條挨完了。
似乎是想安慰小孩,尤朗順勢握住了年輕人的手,就勢緩解他的疼痛,道:“好了,打完了……”
章信迷迷糊糊的,感到手心傳來一陣溫熱,非常舒服,耳邊隐約聽到一句很乖,累得差點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