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學習,多積累經驗,靈活一點,商務上的事很複雜,有法,但沒有定法,你以後就會明白了。”
尤董真的好帥啊,章信止不住想,末了又覺得自己不該在這種時候胡思亂想,立刻将這些念頭驅逐出去,收心回答:“我明白了,尤董。”
“明白了就過來吧。”
什麼?“尤董,您、您剛剛說了,不打我。”章信情緒變化太快,剛剛還沉迷在尤朗的帥氣中,現在就開始無比忐忑了。
“檢查學習的事就不打你了,但别的事要打你。”
不會吧?有什麼事要挨打啊?章信被打了一年多,已經沒有最初反抗的念頭了,隻是不情不願地走過去,心髒卻“砰砰砰”跳,隻求尤朗不要讓他脫褲子。
尤朗看着年輕人站到自己面前,伸手問他要了懷裡那份文件,将文件夾拉杆向下一順,那三角形狀的拉杆就被尤朗提在了手裡。
章信反應不過來,屁股就“啪啪啪啪啪”挨了五下,隔着褲子,并不很疼,隻是**那一處刺刺麻麻的。
“以後不管再接到什麼任務,看到什麼項目,都不許那一副做不到的樣子,不準沒開始做事就覺得自己做不到。”
“可是……”
“還敢可是?!”
章信被吓了一跳,這四個字是尤朗今天對他說得最嚴厲的話,震得他不敢反駁,隻得道:“我知道了,尤董,以後不會了。”
“啪啪啪啪啪”,又是五下拉杆打上去,這回章信覺得疼了,呲牙咧嘴的,沒敢喊。
“這個項目很重要,如果出了差錯,你的屁股會開花,明白嗎?”
章信臉紅到脖子根,磕磕巴巴道:“知、知道了。”
尤朗沒真想打他,不然也不會隻用文件夾拉杆,闆子就在抽屜裡躺着,可他也沒拿出來。打了十下,尤朗就把拉杆重新夾到文件邊上了:“看文件的時候,時刻記得你被這個杆子打過,看你看不看掉以輕心。”
話說得不重,有些調戲的意思,章信想到那個場景,臉紅得像是要滴血,沒臉回話。
“臉皮這麼薄,以後在飯桌酒局上要獨當一面怎麼辦?”
飯桌酒局上,十句話有九句半都是違心的,要真臉皮薄,估計都開不了口。可是章信又覺得應酬時說場面話和挨打還是不同的事,臉皮厚薄也不是這麼論,便道:“尤董,這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尤朗坐在皮椅上,微微擡頭看着他,眼神很溫和,不像嘲笑,也不像譏諷,隻是單純詢問。
章信很受不了這種眼神,就好像是他從高處走下來,走到自己身邊一樣。章信被他的溫柔包裹得思考不了,隻能道:“就是不一樣。”
“好,不一樣。”尤朗輕易地放過了他,聲音裡頭帶着笑,似乎非常開心,而後揚起手,“啪”一聲拍在小年輕屁股上,“出去吧。”
章信被這一巴掌一驚,膝蓋一軟,差點就要跪下來,尤朗竟然這樣打他……
生怕被尤朗看出來不對勁,章信拿起文件,匆匆忙忙地就走了。
尤朗看着他的背影,又看看自己的手,心想,這小屁股還挺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