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體重不算輕,喝醉了以後更重,加上胡鬧個不停,尤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抱到卧室的床上。
可章信躺床上消停不到十秒鐘,趁着尤朗喘氣的當兒,就跪坐起來,半眯着眼睛要解皮帶脫褲子:“要打屁股了……”
尤朗頭痛非常,隻覺得趁早把他接出來是對的,否則在那麼多人面前喊着要打屁股,明天朗英集團就不知道被編排成什麼樣子了。
“不要鬧了,快睡吧。”
“不要,不要睡,還沒有打,”章信亂七八糟地擺弄着,隻聽“咔”一聲,皮帶松了,他胡亂抽出皮帶往外一丢,又開始解褲頭的扣子,“解開,解開……”
尤朗聽他聲音裡隐隐帶了哭腔,上前攬着他幫他解開,哄道:“解開了,已經打過了,可以睡了。”
“胡說!尤董打人很疼很疼,現在都不疼……”章信臉蛋紅撲撲的,忽然往下一壓,把尤朗按到在床上,濕潤的紅唇冰冰涼涼,在尤朗臉上啄了一下,“尤董,我好喜歡你……”
尤朗愣了。他這麼多年沒怎麼談過戀愛,親他最多的人是楠楠,可是,好像被章信親一下,也并沒有反感。
也許隻是因為他醉了吧。
“我知道,我都知道。”尤朗掙紮着坐起來,可章信還是趴着,像條大青蟲似的騰挪到他腿上,完全是個挨打的姿勢,還掙紮着要繼續脫褲子。
西褲一扯就松了,内褲被絞成了條狀卡在大腿根,章信醉得快沒自主意識了,但還是到處抓尤朗的手,力氣大得讓人根本掙不脫。
“打、打我。”章信把尤朗的大手貼在自己光溜溜的屁股上,屁股還向上撅了下,大概是表示自己很想要。
尤朗一手抱着年輕人的腦袋,一手貼着他的臀部,忽然覺得非常陌生,也許是因為他很少用手打小年輕的屁股,也許是他也隐隐察覺到了有些不對。
如果他真的隻是想把這個小孩子培養成接班人,為什麼還會在這樣的深夜陪他胡鬧?
小孩子還是,很讨人心疼的。
“啪!”尤朗擡起手,不輕不重地在年輕人左邊屁股上落了一巴掌,力度不及正經教訓他時的一半,撫慰性質很強。?“啪!”這一巴掌落在右邊屁股上,年輕人的兩團肉連顔色都沒變。
章信輕輕顫了一下,屁股又往上擡了擡:“打、打……”
尤朗繼續左右開弓,輪番拍打着他身後的兩團肉,巴掌聲清清脆脆,簡直像是調情。
可是章信似乎不喜歡這樣,挨了不到十下就哼哼唧唧起來:“嗚……不要,不要……”
“好,不打了。”尤朗心說終于消停了,正打算幫他穿褲子,沒料到章信更加大幅度地鬧起來:“不許!要打!要重重地打!尤董喜歡我的時候,都是重重地打的嗚……他現在都不打我了……”
“好好好,打,重重地打,你聽話,不要鬧。”
尤朗對他一點辦法都沒有,隻得添了幾分力,揚起巴掌“啪”地落下,在年輕人左邊臀上留下一個明顯的巴掌印。
“啪!”右邊也是一樣。
“啪啪啪啪”,巴掌不斷落下,把年輕人兩團肉都染上了绯紅。章信仍然一下一下地挪動着屁股,似乎想将受罰的部位擡得高些,好迎接更多的疼痛。
“啪啪啪啪”,尤朗抱着他,感受着手心和他臀部的溫度不斷上升,看着年輕人的臀部漸漸變成了一個成熟的桃子,原本是心疼的,可感覺到年輕人漸漸安靜下來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啪、啪”,尤朗試探地放輕了力度,也放慢了速度,發現小孩子沒有再鬧,便停了巴掌,彎腰一看,小孩子已經睡着了。
尤朗長長地歎息,給他揉了揉屁股,幫他穿好褲子,讓他躺床上睡了。
章信快三十歲了,但眉眼間還是非常稚氣,有種孩子般的天真和單純。尤朗看了他一會,拿出手機,找到通訊錄裡司機的号碼,手指放在呼叫處許久,最後還是把手機掐滅了。
他和衣,躺在了床的另一側。
清晨陽光灑進卧室裡,晃着眼睛,讓人根本睡不着。章信翻了個身,隻覺頭痛欲裂,根本不願睜開眼睛。他閉着眼,腦海裡閃過昨晚的夢境,他居然撅着屁股讓尤董打他,太離譜了吧?
不知道為什麼會做這種夢,而且,他現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