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暢不想接受這個答案，他們什麼關系都沒有的答案。

“為什麼騙我？”

“因為…好玩，我覺得好玩”

“好玩？”

“我是個幼稚的人，說些不着邊際的話，你不要介意。”

“我不介意，那你本人的意願呢？”

夏書林無奈地笑了笑。

“你不明白嗎？我的意願根本不重要，在我們之間，主宰一切的，一直是你。”

“你可是江暢啊，光是憑借你這個名字就可以看到無數光輝的江暢，是上帝的偏愛，是光芒的中心。在你那麼多段關系中，最明了的掌控者就是你啊”

江暢抿了抿唇，看着夏書林黯淡的面色，說不出話來。

雖然他不記得，但他好像做錯了。

“我…”

夏書林搖了搖頭。

“我知道你不是有意這樣做的，我從來都沒有怪罪你的意思，于我而言，做你的臣服者，我心甘情願”

他黯然地笑了笑，就這麼一笑，讓江暢的心莫名地被抓了緊。

“我不知道…你何時成了我的臣服者”

夏書林自嘲地笑笑。

“當然是…從我喜歡上你的那一刻”

微涼的晚風四處亂竄，有那麼一縷，直直闖進他的心房。

江暢不知道在這種場合該說什麼比較好，他有些話想脫口而出，但莫名的克制讓他沒有說出來。

他沉默地低下頭，任憑晚風亂竄，不做回應。

夏書林看着他這副樣子，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像是自我安慰一樣。

“我知道的，你一直都是一陣風，所以我從未奢望過你會在我這裡停留”

“風？風也會有歸處，隻是他不想讓人知道自己也會有，也會想有歸處…”

“那我這等平民百姓就等一等吧，等他告訴我，他的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