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謠言的愈演愈熱,導緻正常的教學工作難以正常開展下去,學校幹脆放了兩天的自由假,這兩天幹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要妨礙學校的調查工作。
很直接,夏書林最喜歡這種直接的通知了。
休假兩天,他很幹脆地選擇和江暢一起過。隻是不知道江暢願不願意。
栀子:親愛的先生,你願意赴約一場不知名的約會嗎?
......
秋:為什麼不知名?
栀子:因為我是個無名小卒。
秋:哦 好吧我無名的雛菊 我會赴約的。
今天風很大,江暢出門的急,隻來得及披上一件薄外套。
剛出門就顫了顫,本來這一顫是該讓他緊緊外套的。但今天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就是不想,不想把這風拒之門外。
他想擁抱它,索性不管身體血液變得緩慢流動,隻願心澎湃跳動似鼓。
清新的風的味道,他聽到,看到,聞到,嘗到,感受到。
夏書林就在不遠處。
他是個很懶的人,不願意動了,就站在原地等着,他知道夏書林會過來的。
他很确信,江暢也不知道是什麼給了他這種自信。
夏書林果然過來了,他左手拿着花,剛剛被擋住了,江暢沒看見,這會兒看見了,沒忍住向前走了一步。
當然,隻那一步。
因為夏書林在他那一步剛剛站穩的時候,帶着花,攜着風,奔向他。
又在那一步停下,花香夾雜着風,是江暢喜歡的味道。
隻是這花,他沒見過。
許是看出了他眼中的疑惑,又或許是迫不及待。
夏書林把花遞給他,笑着。
“呐,西域曼陀蘿蘭加洛斯”
江暢歪了歪頭,安靜地觀賞這這束花,隻單單一隻,卻包含了那麼絢爛的顔色。
雖然不知道這種花的花語是什麼,但他一向樂意創造點屬于自己的東西。
他看了眼乖乖等着的夏書林,笑了笑,現在是屬于他們兩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