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瑟聞言搖搖頭道,“看來這賭局無用。”
“哼,這賭局成不成立可由不得你。而且——”蕭羽惡意的笑道,“參加賭局的人可能不離桌。”手一揮,周圍突顯幾名黑衣人略過兩輛馬車朝府内襲去。
“看來還是夫人棋高一籌。”蕭瑟看着離開的黑衣人感歎道。
蕭瑟這話讓蕭羽,蘇昌河心裡一驚,擡頭看向車頂的随心。
随心無視了二人反應,隻是淡淡道,“華錦這位師叔看來也就這樣了,控制不提,提高戰力,代價.....壽命嗎。”
随心并未降低自己的聲音,讓蕭羽二人聽個正着,蕭羽忍不住道,“看來六嫂對藥理研究頗深。”
“比不上慕家主那一身的毒。”随心自謙道,聽着這話的蕭瑟暗地腹中吐槽:确實慕家哪個更毒,但别人至少從表面就能看出來很(狠)毒,你這個是不僅裡子都是毒,外層更是一層被糖衣包裹的劇毒。
“六嫂太自謙了,聽大家長說六嫂的武功和用毒可都很不錯。”蕭羽笑道,話題一轉,“二哥人确實好,不就是太容易相信别人了。所以當年會瞎,甚至這些年鬥不過我。”
“未必。”蕭瑟否認道,“正因為如此,所以有人甘願付出自己的眼睛。”
“但這,也有人會阻止。”蕭羽的笑有一種事事在握的傲然。
蕭瑟皺眉直言道,“老九!”
“你以為之前是誰在給二哥聯系暗河。所以他失去了唐門。”事以如此,蕭羽也不在意的解釋道,“他信任的人,讓他踏入了絕路。”
“那倒未必。”随心打斷二人的談話幽幽道。
“嗯?”蕭羽猛然擡頭看向随心。
蕭瑟倒是想了會道,“你知道了?”
“你們現在這四兄弟裡面,生在皇家,作為皇子,在有些事情方面,白王和你心都有點過于軟了。”随心淡漠道,“何況你以為為什麼會放沐春風一起同行進去,換雙眼睛他可幫不上忙。”
蕭瑟像是沒聽到随心在諷刺自己,自誇道,“我這是心善,二哥才是心軟。”
說着蕭瑟心裡估算了時間朝蕭羽道,“看來怕是你要輸了。”
蕭羽在随心說沐春風的時候,臉上笑意便褪去。現在臉色已經沉了下去道,“為何遲遲沒有動靜。”
蘇昌河擡頭看向府内道,“怕是已經失敗了。”
蕭羽陰沉着臉,怒罵句,“一群都是廢物的家夥!”從袖中拿出一黑哨,"咻咻咻"的聲音從裡傳出。
一直站在馬車不遠處未動的黑衣人朝府内疾馳而去,随心歎道,“還是來了。”說完腳尖一點,瞬間在車頂上消失。
随心的身法讓一旁的蘇昌河眼睛一睜,緊緊的盯着随心離開的方向。
蕭羽也陰恻恻的道,“看來六哥找了個好助力啊!。”
蕭瑟淡定喝口茶道,“過獎。”
随心踏入府内很快便到了衆人聚集的地方,入目便看見華錦明顯被打傷,怒劍仙攔下黑衣人朝蕭崇打下去的一掌。
黑衣人見敵不過,抓住蕭景瑕打算撤去之際,随心不知從哪摘下的一個樹枝,樹枝表面裹着一層寒冰,幾位鋒利,直接朝黑衣人飛去,黑衣人見狀身形退後一個身位,正好黑衣人剛剛之前站的位置地面裂開絲毫,裂開的源頭竟是裹着一層寒冰的樹枝矗立在地面上,恰巧地堵住了黑衣人能撤離的最後一個方向。
“你可不能走。”随心站在黑衣人的前方,剛剛的樹枝帶動的風吹落了他的兜帽,露出了那張明明熟如今卻看着陌生的妖冶臉龐—無心。
這下無心東西南北四個方向都被衆人圍得水洩不通。
蕭景瑕看着周圍的衆人,還有不遠的暗河,怒哄道,“你們幹什麼的,還不快動手!”
“啧啧,看來沐春風下手還是太輕了,九皇子還有如此精力。”随心看着被無心随手一抓,抓着肩膀有些狼狽的蕭景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