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後。
一輛豪車從遠處駛來,車上坐着的男人給年齡雖然已經有五十幾歲,但樣子卻像才二十幾歲一樣,讓人看不見年老的樣子,男人嘴裡抽着香煙,煙味使男人感到一絲輕松的快感,穿着一件高定的深紫色西裝,翹着二郎腿,樣子看着眼很随意。
誰能想到男人已經五十幾歲了呢。
不一會兒,車來到一個别墅外面停了下來,中年司機轉頭對男人說:“方總,已經到了。”
沒錯,這男人就是老年的方淮河。
……
車門自動的打開,方淮河走了下去,随手扔了手中的煙,并采了一腳。
此時,外面有一個中年女子從别墅内連忙跑了過來,一臉激動,道:“淮河,你終于來了。”
這中年女人就是湘玉柔。
因為方淮河把湘玉柔與他兒子方澤言丢到了一處偏遠的别墅内,所以二個人一年到頭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
方淮河邊走邊問:“澤言的大學有沒有放暑假?”
湘玉柔笑臉相迎:“放了,早放了,澤言一直說想爸爸了。”
方淮河看似很心慰,點點頭:“我應該早點來。”
湘玉柔拉着方淮河進了别墅:“澤言自從放假後一直在家呆着連門都不出,讓澤言到公司去幹幹活,改改身上的一些臭毛病。”
方淮河:“那我跟景川通知一聲,給澤言安排一份職位。”
湘玉柔本來就對方景川看着一順眼,一聽到這兒,臉色是讓人看不出的一沉,又迅速的笑了笑:“這幾天就讓澤言去公司上班吧。”
通知方景川,方景川比方澤言整整的大了六歲,方景川又比方澤言早在公司上班,這不就是接手了公司嘛!
湘玉柔想想都氣,明明方淮河不喜歡餘姩,為什麼要把公司接手到她兒子方景川手上?
湘玉柔眼裡閃過一種憤怒,但還是拉着方淮河坐在沙發上。
方淮問:“澤言呢,怎麼不見他人?”
湘玉柔回複道:“澤言去學校了,馬上回來。”
……
過了一會兒,一個陽光開郎的少年慢悠悠的走了進來。
湘玉柔頓時眼前一亮,站起來,道:“澤言,你爸爸來了。”
少年就是方澤言。
方澤言看了一眼方淮河,笑着打招呼:“爸爸好!”
方澤言每一次見方淮河都很尴尬,二個人看起來年齡相差不大,加上像,看起來像一對親兄弟,對于方澤言來說,這實在是很别扭。
這實在是太怪了……
難有父親跟兒子看起來一般大的。
方淮河嘴角勾了勾:“越來越像我了……”
方景川與方澤言站在一起,隻有方澤言更像方淮河,可能以後方澤言長大了一些,就像是方淮河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
湘玉柔沒有聽出方淮河語氣中約奇怪,笑呵呵道:“澤言坐下跟你爸爸聊聊天,我去準備午飯。”
說完,便轉身去了廚房,客廳内隻剩下了方淮河和方澤言。
方澤言在另一個頭發坐下,尴尬的笑了笑。
這樣子,方澤言更感到尴尬了。
方澤言所在的是一所私立大學,方澤言與室友雖然關系很好,但室友在沒他時會意論方澤言,嘲笑方淮河說什麼方澤言的爸爸老不死,他媽是婊子……方澤言偷聽到了都是沉默?語。
有時候方澤言的室友與他吵架時嘲笑他爸,于是二個人便打起來了,因為他爸是淮河,所以另一名室友便換了一個寝室。
所以,方澤言有時也在心中偷偷的嘲笑父母和自己。
方澤言所在的私立大學實在是太亂了……
……
方淮河打量了方澤言,問:“澤言,在大學的生活還好嗎?”
方澤言點點頭:“好……”
“在大學人緣關系好嗎?”
“好……”
“……”
……
方淮河問什麼方澤言就回答什麼。
終于,湘玉柔做好了午飯,招呼二個人:“吃飯了!”
方澤言像解脫了一下,松了一囗氣。
……
飯桌上。
方淮河二隻手各拿起了刀和叉,小驚訝道:“你準備了的是西餐。”
湘玉柔隻是笑了笑:“你好不容易有時間過來吃一頓飯,我就準備了點好吃的,嘗嘗這也是澤言愛吃的。”
方淮河點點頭:“我記得澤言更喜歡吃魚。”
方澤言低着頭隻吃着自己的牛排。
方淮河為了讓方澤言注意,打趣道:“澤言,你知道為什麼我一直長這樣不老嗎?”
方澤言平靜的擡起頭,回答道:“因為這是咱家的獨家密方。”
方淮河又驚又喜:“天哪,澤言你知道?!”
方澤言感到了一陣的無語:“爸爸,你之前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