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天的淩晨5點,韋伯派了一隻老鼠作為使魔去了冬木聖堂教會。
許團團這邊也調開了相關監控。
教堂内部,一片黑暗。
老牧師坐在祭壇後,整個人埋在一片陰霾中,隻剩下一個大概輪廓。
等了很久,都沒有人來。
一個小時之後,老牧師站了起來。
許團團馬上叫來伊斯坎布爾一起看屏幕。
清晨稀薄的光線,正好透過彩色玻璃花窗,被染成一片斑駁,灑在聖母瑪利亞像上;灑在老牧師灰白的頭發上,讓他的臉,增添些了些詭秘的光澤。
他閉着眼睛,一臉智珠在握,緩緩開口說出了聖堂教會的提議。
要求所有Master停下彼此之間的打鬥,共同對付最近連環殺人以及兒童誘拐的犯罪人——Caster的Master。勝利者,将獲得一枚令咒。
說着,他拉起了右手袖口,上面居然出現了複雜的密密麻麻的令咒,乍一眼看去,至少有十多條,還不知道有多少隐藏在被袖子遮擋的部分。
牧師說完話,韋伯收回了使魔,室内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伊斯坎布爾分别拍了拍兩人的肩頭:“接下來,就是找出Caster的位置了。”
許團團則直接問韋伯:“不是每個人都隻能有三枚令咒麼?神父為什麼有這麼多?令咒還能轉移麼?”
“令咒本來就是魔術刻印的一種啊,自然是可以轉移的啊。至于那麼多,我就不知道為什麼了。”
“也就是說,神父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随意将令咒轉移給别人?!!”
“理論上如此。”
“咳咳,”許團團清了清嗓子,一口氣喝完自己杯子裡的水,開始支使人,“韋伯,下樓幫我端杯咖啡行不?”
“憑什麼啊?”少年一把扯過杯子,嘟嘟囔囔不滿得出門下樓去了。
“王,我覺得……”她的聲音壓得很低,語速很快。
伊斯坎布爾聽完,就叉着腰站了起來,高大的身體灑落的陰影直接将她籠罩了起來。
“别太過于擔心這些有的沒的?無論多少Assassin,在朕這裡,都不是問題。”
“好吧。不過,我也會盡量去做點自己能做的事情。”
話題就此告一段落。
“呐,”少年端着兩杯咖啡,咚咚咚得走上樓梯來,“團團,你那裡就沒有什麼Caster的線索麼?”
許團團看了看電腦屏幕,對着韋伯搖了搖頭。
少年将咖啡放在了桌上,拿着地圖撲在床上。
他一手扶着腦袋,一手拿着筆,筆杆兒後端放在嘴裡反複咬着,看來正在努力思考着什麼。
許團團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看地圖能看出來什麼啊?
難不成Caster還專門呆在風水寶地麼?
話說,他一個英國人應該不懂什麼叫風水寶地吧?
她不知道,過不了多久,她就不得不收回上面的話。
許團團忙活了半天,都沒什麼收獲。
中午,老太太烤了蔬菜披薩。
餅皮薄而脆,上面灑滿了濃厚的芝士,很好得安撫了她的胃和焦躁的内心。
吃完後,她幫老太太收拾完餐具。
一上樓,就看見韋伯拿着筆,舞着地圖從床上跳起來,嘴裡喊着:“有了有了,有辦法了,Rider幫幫忙!”
許團團本想開口問,卻被提示打斷了。
“一分鐘之後,Caster進入艾因茨貝倫城堡。”
她連忙開口沖着兩人喊:“Caster在艾因茨貝倫家的城堡。”
少年那興奮的臉驟然就臭了起來,“切”了一聲,将筆和地圖随手往後一扔,自己就倒在床上,翻身臉朝下裝死。
許團團很茫然,不知道他怎麼回事兒了。
伊斯坎布爾一拍大腿,從地闆上站起來,一把拎起韋伯:“朕去會會他。”
許團團隻要目送兩人遠去,自己在内心裡盤算着,交通工具的問題,必須提上日程啊。
恐高的人在魔術世界沒人權啊!
戰車在視線内越來越小,最後消失不見。
但是那邊的情況應該挺熱鬧的,耳邊提示不斷。
“一分鐘之後,Saber(劍士)同Caster(魔術師)交戰。”
“一分鐘之後,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奇波盧德和Lancer(槍兵)進入艾因茨貝倫城堡。”
“一分鐘之後,Lancer加入戰鬥,同Caster交戰。”
“一分鐘之後,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奇波盧德同衛宮切嗣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