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了一下：“沒什麼。隻是覺得時間過得有點快，這麼快就又要……”

薇利亞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我沒事。”他有點不知所措：“這些菜夠嗎？要不要再加幾盤？”

“夠啦夠啦。”

——

幾日後，校外活動地點投票結果出爐，約頓果然入選，同時入選的還有伊登菲爾德莊園。

報名結束的那天，布蘭登确認了一下兩條線路的行程安排。奧羅拉酒店在約頓是數一數二的高端酒店，如今南半球入了冬，進入旅遊淡季，但要想一口氣在奧羅拉預訂這麼多房間還是很困難。這方面他稍稍動用了些私人關系，其他事情都交給下屬處理。

傍晚他準時下班，坐直梯降到一層，走出轎廂時恰好和乘扶梯下來的維克多打了個照面。兩人目光一碰，維克多索性走過來跟他打招呼。

“來找教務處嗎？”布蘭登問他。

維克多聳了聳肩：“受處分了。”

“因為不穿校服？”

“他們說我屢教不改。”

兩人一起向行政大廈外走去，布蘭登道：“用不用我跟他們說一聲？”

維克多吃了一驚：“不用啦，隻是風紀處分，扣點分數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

“你不愛穿制服我倒是能理解。看起來就像是生産線上的同一批商品，想必讓人很不舒服吧。”

維克多怔了一下。

他卻在此時轉移了話題：“我看過你的出勤記錄，你竟然從沒曠過課，我原本以為你會跟薇利亞差不多。”

維克多笑了：“你們這裡的課也沒那麼無聊吧？我和她不一樣，我從小接受正常教育的機會不多，當然會格外看重些。”

布蘭登沒再說什麼，快走到岔路口時，他才提起話頭：“對了，這次的校外活動……”

“薇利亞都跟我說了。”維克多道：“我也去約頓，大概幫不上什麼忙，但我想和你們一起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