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期待的看着謝瑾從袖裡拿出一隻兔……不明生物——
隻見那隻所謂的兔子泥偶,眼不一般大不說,耳朵也是一長一短,門牙碩大,長得一言難盡,又像耗子又像貓就是不像兔子。
雲謠:“……”捏的好醜,捏成這樣也敢拿出來賣錢,真什麼錢都敢賺呐!
謝瑾見雲謠久久不說話,咳嗽一聲,垂下眼眸問道:“ 喜歡嗎?”
“喜歡!”雲謠甚至配合的做出了驚喜的表情,“這是我收獲的最可愛的小兔子泥偶,陳師傅的手藝可真好。”
卻見謝瑾耳朵可疑的紅了,“也就一般般了。”
“妾身,一定會将這泥偶好好收着,擺在床頭,日也看夜也看。”
“嗯。”還要再說些什麼,外頭弄影的聲音傳來。
“王爺,時候不早了。”
“本王知曉了。”
捏了捏雲謠的臉蛋,“好好在王府等本王回來。”
雲謠跟随他下了馬車,念念不舍的送行,為了表現她真的念念不舍,緊緊抱着謝瑾的手臂,幾乎将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倚靠了上去。
就在這時一抹紅衣騎着烈馬從遠處疾馳而來,雲謠立馬松開了謝瑾。
“顔曦,我不是讓你在車裡等着嗎?”
顔曦淩厲的眼神看向謝瑾身後的雲謠,“瑾哥若是舍不得美人,西甯便不用去了。”
謝瑾眉一皺,“你犯得着跟一個玩意兒置氣嗎?”
“玩意兒?我看不像,瑾哥不如娶她罷了。”
“說的什麼話,本王這一生隻會娶你,她不過是一個消遣的玩意兒,以色侍人的東西,也值得你動怒?”
“以色侍人的東西?可這東西上個月還生了你的骨肉,難道東西也不會有想法?”
顔曦近乎咄咄逼人,大有沒個說法誓不罷休的模樣。
謝瑾連拖帶拽的将雲謠用力拽到前頭,“你自己說,你是什麼?”
雲謠“撲通——”跪下,“奴才不過是個閑暇時消遣的東西,郡主和王爺才是真正的天生一對,奴才絕不敢肖想,小世子日後喚的娘親隻有郡主,奴才不配。”
為了加大可信度,她跪在地上舉起三根手指配合發誓道:“奴才對天發誓,若存在一絲肖想的心思,就叫雷把我劈死了,屍骨無存!”
“屍骨無存?你起來。”在顔曦的命令下,雲謠忐忑的起身。
“走近些。”
雲謠走近了些。
“擡起頭來。”
雲謠乖巧的擡起頭來。
“啪——”沒有任何預兆的,顔曦重重的摔了她一耳光,雲謠被打了偏了頭,嘴角溢出血來。
有病啊,突然打人做什麼?
低頭翻了個白眼,在心裡問候了顔曦全家,面上保持着偏頭的姿勢一動不動。
顔曦淡淡道:“在我看來,嘴上說說不如行動來的有威懾力,你記住你說的話,若存在一絲一毫肖想的心思便叫屍骨無存。”
“奴才記住了。”
雲謠低眉順眼的點了點頭。
見其“認錯”态度良好,顔曦臉色也終于緩和了,謝瑾臉色卻不那麼的好看,隻是冷着聲音命馬夫将雲謠原路送回甯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