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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麼開口才能把狗變成人這件事合理化，在線等，很急。——求助人：蕭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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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宴華：“沒事，給你時間想一個好的借口。”

蕭苟：“我是狗。”

蕭苟仰頭朝着傅宴華勉強露出一個笑，身體緊張地繃成一塊棺材闆：“我是小狗人，就是由小狗變成的人。”

出乎傅宴華的意外又在情理之中，蕭苟意外地坦誠，偏偏這份坦誠又格外惹人氣惱。

“如果你問我怎麼從小狗變成人的話，我也不知道 。”蕭苟皺着眉頭好像遇到了什麼驚天難題，他道：“我也是突然就變身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瞞着你的。”實在是因為狗變成人實在是太過駭人聽。

傅宴華并沒有因為蕭苟的主動道歉而緩和半分神色，他冷冷出聲：“你以為我想聽的是這個嗎？蕭苟。”

蕭苟緩慢地眨了眨眼睛，像是努力在理解傅宴華說的話。

傅宴華輕笑出聲：“蕭苟，跑過來當我身邊當撫慰犬是故意來看我笑話的嗎？”

“你根本就沒去做什麼情色交易，也不是什麼失足少年。”

“看着我每天送你上學，放學之後帶你去洗澡，一天到晚好吃好喝伺候着，當狗我伺候你，當人我給你送錢你不要我還上趕着兩回。”

傅宴華語氣低落，刻意避開蕭苟的臉沒去看他：“蕭苟，你耍我啊？”

蕭苟急忙反駁：“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傅宴華黯然道：“你不要解釋了，我不想聽。”說罷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走出包廂門口沒幾步，傅宴華停下腳步等了會兒。

果然下一秒身後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蕭苟拉上傅宴華的衣袖，把人往包廂裡拉。

傅宴華闆着臉任憑蕭苟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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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宴華：“你拉我幹嘛？”

蕭苟：“我和你解釋。”

傅宴華：“你和我解釋我就要聽？”

蕭苟：“你先聽我說。”

傅宴華：“我不……”嘴巴被一隻溫溫軟軟的手捂住。

蕭苟踮起腳去捂傅宴華的嘴巴，急得說話都瓢嘴了：“你先别索，你聽我索。”

蕭苟：“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不和你說的，當你的撫慰犬也是意外，雖然我一開始沒想到，但是看到你選我當你的撫慰犬，我很高興，高興的像是喝了一大杯雪碧。”

“當撫慰犬是有因為蕭老師說，人應該做一個對社會有益的人，我下定決心才讓雙雙送我去機構學習。”

“不告訴你是因為這件事并不常見，我不想讓你因為我是小狗人這件事另眼看我，而且……而且我感覺你有點不喜歡我，但是我想留在你身邊所以所才不告訴你，如果告訴你了你就會把我趕走。”

“我變成人不來找你，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蕭苟一番話坦誠熾熱，就差把心剖出來給人看了。任誰聽了都得直拍大腿，誇一句絕絕舔狗。

明明是被真城對待了，可傅宴華心裡卻不是滋味，有種陰溝裡的老鼠爬出下水道咬了路過的狗一口，可狗轉頭把老鼠從上到下舔了個遍，朝着老鼠汪汪叫：“沒事的，我喜歡你，就算你咬我我還是喜歡你。”

傅宴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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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啊？”蕭苟仔細翻開着手裡的兩頁紙。

傅宴華抱臂坐在椅子上：“這是你這些天在我這裡住的開銷賬單。”

蕭苟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沒提出什麼異議，絲毫不覺得傅宴華從兜裡掏出這個有什麼不對。

賬單記得很詳細，水錢飯錢學費住宿費，咬壞的蘇繡抱枕扔到的工藝品水杯，事無巨細，如果空氣也要錢，賬單上怕是會多出條空氣費。

傅宴華：“我想養狗，但是沒想養人，所以這些日子我在你身上花的錢你都得還我。”

蕭苟點點頭：“好哦。”

傅宴華從兜裡掏出一隻鋼筆，遞給蕭苟：“沒有問題就簽字吧。”

蕭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在傅宴華堪稱複雜的目光下在A4紙的左下角寫上自己的名字。

有一瞬間傅宴華覺得自己挺混蛋的。

蕭苟雙手交疊放在腹部：“瞞着你的這件事，我很抱歉，但是我真的欠你的錢能不能分期，我現在沒有那麼多錢。”

傅宴華：……

傅宴華：“你現在在哪上班？”

蕭苟：“我在貓咖上班。”

傅宴華：“工資多少？”

蕭苟：“底薪3500，全勤500，還有300的飯補。”

傅宴華：“發工資了嗎？”

蕭苟老實道：“發了。”

傅宴華掏出手機亮出收款碼：“以後你每個月工資上交，吃飯住宿就在我家，什麼時候把錢還完了，你什麼時候走。”

蕭苟從兜裡掏出手機，掃碼付款，很快4000塊錢到賬。

傅宴華淡淡看了蕭苟一眼：“有藏錢嗎？”

蕭苟：“有，藏了三百。”

傅宴華：……

蕭苟：“你要嗎？”

傅宴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