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傑森·陶德，aka紅頭罩，把最後一口辣熱狗塞進嘴裡，低頭又看了一眼手機上進來的最新消息，低聲罵了句什麼。

F**k！

這群吃幹飯的，被黑面具打到家門口了才發現被偷家了、才想起來給他們的老大發消息！

還有黑面具，不就是昨天搞砸了一場他在碼頭的生意嗎？有必要這麼斤斤計較？

他心裡罵罵咧咧地翻進自己的安全屋，動作迅速地換上自己的制服，接着将手中的鈎爪槍在空中甩出一道漂亮的弧線，揚長而去。

紅頭罩抵達現場的時候，他手下的人正在節節敗退。他們一見到他就仿佛見到了救星，紛紛控訴起對面不講武德的黑面具來。

“夠了！閉嘴！”

他根本不想聽你們講對面的武器有多厲害！也不想聽對面有多不講武德！

紅頭罩被他們吵得頭疼，用一種極其兇惡的語氣呵斥他們，同時手上的雙槍源源不斷地朝着對面的小喽啰射出橡膠子彈。

短暫的交手後，黑面具的手下立刻判斷出自己今天讨不了好了。他們心生俱意，想要逃走，然而這會兒已經遲了。

紅頭罩的紅頭罩上浮現出一個惟妙惟肖的猙獰笑容。

“誰準你們走了？”

他三下五除二打倒了對面叫得最歡的黑面具手下，身後的手下們對視一眼，一改之前被壓着打的低迷氣氛，紛紛抄家夥去支援他們的老大。

總算有點眼色，沒指望讓他一個人清理對面的全部人。

紅頭罩把玩着手上的雙槍：“留幾個醒的。我要問點東西。”

雖然在他眼裡，今天這批手下幹的事情都不怎麼樣，但有一件事他們倒是說對了。

黑面具的這批武器确實有點問題。

……

黑面具的手下研制出了一種能源暫時不明的新型武器。

這種武器不僅出現在了紅頭罩的面前，還出現在了蝙蝠家族的其他成員的視線中。

蝙蝠洞。

“現在看來，性能不夠穩定，但勝在威力夠大。”分析完後，阿爾弗雷德·潘尼沃斯，代号便士一的那位傳說中的管家俠，将這些從哥譚各處收繳上來的新式武器放回原處。

提姆·德雷克，代号紅羅賓，往嘴裡灌了口咖啡，手指在鍵盤上敲敲打打：“但是黑面具還在改進它。為了這個，他還和企鵝人合作了。”

“企鵝人的人前段時間投資了幾個紐約的能源實驗室，從裡面重金聘請了幾個科學家來到哥譚……”紅羅賓說，“我還在猜他是不是要參加韋恩企業的新型清潔能源招标項目，撈一筆什麼的。”

現任羅賓發出一聲不屑的嗤聲。

“所以，”一道活潑的聲音從通訊頻道中傳出，是代号攪局者的蝙蝠家成員，斯蒂芬妮·布朗，“有沒有人有頭緒關于這次又是什麼新型能源？他們又是從哪兒搞來的這東西？”

蝙蝠俠那罹患喉癌的聲音在蝙蝠洞響起：“暫時沒有。”

紅羅賓有氣無力的聲音響起：“還得查……前段時間豬面博士、殺手鳄還有謎語人一起越獄，給我們找了好大的麻煩。好多監控都不能用了。”

……

這樣的日子又過了幾天，幾位巫師的套情報/打工之路也逐漸步入了正軌。

他們在套情報上實在是沒有什麼技巧，也從未接受過這樣的教育。在此之前，他們最靠近套情報的行為是在考試的時候揣測出題人的意思和在惹爸媽生氣後進行試探（後一條專指奧托）。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當然最主要的一點是他們有能在關鍵時刻使用的一點兒小魔法。雖然三人紛紛因為自己此前對于攝魂取念這一咒語的忽視而捶胸頓足，但幸好即使是缺了攝魂取念，他們所接受的魔法教育中也有些别的辦法能夠達成目标。

總之中間的各種彎路暫不贅述，他們總算是整理出了一番關于魔法石的情報。

“我就說哥譚是個人傑地靈的地方。‘哥譚大舞台，有命你就來’這句話沒說錯。”奧托感慨道，“各種各樣的反派輪番搞事。光是最近幾個月就有好幾批了。”

瑞利顯然也很是頭疼，她點了點面前的幾張a4紙：“幸好我們有一個大概的時間範圍。”

不過即使是這樣，要理清這段時間的哥譚發生了什麼還是花了他們不少時間。

伊萬也說：“更幸運的是，我們一開始就找對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