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反反複複的教育過權安美小朋友不管是藍爸爸還是紅爸爸或者粉紅爸爸和彩色的爸爸都是好爸爸之後,江留月抱着深深的擔憂離開了家,去享受自己難得的自由時間。
Q:擔心安美和GD不好相處嗎?
“啊……”
江留月用手摸了摸鼻子,讪笑:“安美的話,其實不是很擔心,因為就算志龍哥照顧不好她,她
自己也會照顧好自己的,是個非常自立的孩子。”
畫面一轉,已經喝完了起床後的一杯牛奶的權安美小朋友自己拖來椅子,然後踩在椅子上面把杯子放進了洗碗池,最後是以摁下自動洗碗機的按鈕作為結束,利落的拖着椅子回到客廳,坐在弟弟旁邊監督他喝完。
而權志龍先生則一直在後面想幫忙,手伸出來卻沒地方落,數次隻能嘟囔着讓安美小心點,或者做點在四十厘米的【高空】伸手護着女兒身後的無用行為。
如江留月所說,完全不需要擔心。┑( ̄Д  ̄)┍
Q:那麼比起其他爸爸,GD比較輕松嗎?
“啊……”
江留月這次笑容變得有些意味深長:“那倒不一定呢。”
“安美其實是不需要太過操心的,問題是——”
權志龍讨厭下雨天的原因中有一個,就是他其實有點自然卷,平時看不出來,一到下雨天,因為
太過潮濕,頭發就會自動卷起來,本來就很清秀的他在小時候數次因此被嘲笑成小姑娘,留下了
無法磨滅的陰影。
很顯然,他的小兒子沒能逃過老爸的幼年陰影,一頭自然卷比權志龍嚴重多了,不下雨也是蓬蓬
松松的,加上他的雙眼輪廓很像江留月的杏仁眼,隻是眼角和老爸一樣上挑,配上清秀的櫻色薄
唇,更是像是小姑娘一樣粉雕玉琢。
江留月大概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所以權安辰的頭發剪成了——鍋蓋頭。
不知道是不是用力過猛,光溜溜的後腦勺上一蓬烏溜溜的毛越發引得各路怪蜀黍怪阿姨蹂躏心
起,每天都搓個沒完,以至于越發的蓬松,兩三撮呆毛更是久立不下,随着權安辰小盆友認認真
真喝牛奶的動作微微的搖晃着。
“喝飽了。”
喝完了牛奶,兩隻小肉爪子就捧着杯子給姐姐檢查。
“棒。”
權安美看了看杯子,撅着小嘴親親弟弟的小嘴巴,兩姐弟咯咯的笑了起來,權志龍不失時機的找
到了存在感——給兒子洗杯子——安辰夠不着哇,他總算找到事情做了麼!
他拎着權安辰的小馬杯子往廚房走,權安辰腦袋四處看看,不怎麼關心權志龍的去向,而是問姐
姐:“媽媽呢?”
嗯,提一句,江留月是偷溜的,趁着兩個孩子低頭認真喝牛奶的時候。
“晚上回來吧 。”
權安美已經上幼兒園了,對這樣短暫的分離習以為常。
她一邊說,一邊又忍不住親親弟弟的小臉上的牛奶漬:沒辦法,權安辰太萌太可愛了嘛。
可這句話剛說完,權安辰就不幹了,他晃着小短腿下了闆凳,開始一個房間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找媽媽。
權志龍剛洗好杯子回來,就看到兒子向自己走過來,他心花怒放,趕緊在自己身上的限量版外套上蹭了蹭手,蹲下來伸出手——
“媽媽呢?”
權安辰完全無視他,走到廚房探頭,然後打開超級大的冰櫃又往裡面看看,然後門也不關的就往
玄關沖。
“呀~!!!”
權志龍看着兒子沖的太快重心不穩的差點倒栽蔥心都要跳出來了,趕緊一把摟住,拎小雞一樣拎
起來抱在懷裡。
“媽媽呢?”
權安辰暈頭暈腦,還在固執的追問。
“媽媽出去了,爸爸在這裡呢。”
權志龍安撫道。
權安美這個時候蹭過來,站在爸爸身邊擡頭道:“他要媽媽。”
意思就是說,你在這裡有啥用,弟弟要媽媽!
“~~~~”
權安辰開始在權志龍懷裡掙紮了,小肉胳膊和小肉腿并用,小家夥力氣還挺大,好幾次權志龍差
點都沒能抓住他一把掉了。
沒辦法,權志龍跪在地上,把兒子放下來,用自己最溫柔的聲音耐心的說:“媽媽晚上就回來
了,爸爸陪你不行嗎?”
仔細去分辨,你就能聽到,那無所不能的GD聲音裡,帶着點不易察覺的軟弱的央求。
Q:【世巡九個月裡,沒有帶孩子去過現場嗎?】
“沒有。”
權志龍回答道,然後迅速低下頭,用手爬梳了一下已經染回來的黑發。
他好一會才擡起頭,吞了一口口水,重複到:“一次都沒有。”
Q:【GD沒有帶孩子去演唱會,你沒有不滿嗎?】
“啊,事實上是我不準去的。”江留月笑了起來,似乎想到了什麼,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孩子太小了,演唱會現場太吵,對他們的聽力會有傷害,本來作為我們的孩子,尖叫聲這些傷
害就比常人多很多倍。”
比起耳朵,更多的是安全隐患。
并不是所有人都想看着權志龍和江留月幸福的。
——這個世界莫名其妙希望别人不幸的人到處都是。
“我們……我……”權志龍漂亮的手在空中揮舞了兩下,他似乎想表達什麼,卻又苦于無法表
達,最終變成一聲苦澀的歎息:“我……如果我的家人完全……”
他說不下去,似乎想到了什麼很可怕的事情而打了個寒戰。
他自己受到過傷害,江留月也一樣,他差點再也無法站上舞台,江留月的手心至今還殘留猙獰的
疤痕。
這些傷害如果是到了自己心愛的孩子身上——